何聚在一起?可能是鬼神、可能是蜜糖、可能是要下雨……这可不是能胡的。我早就了,鬼已死,众鬼不与人世相通,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苇在一旁咧嘴笑道:“原本信一半,可今看到蚂蚁聚集又不信了。听你这么一,倒是连那一半也信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适接着道:“来吧,不管这些蚂蚁,可惜了这些蜜。咱们今便好好吃鱼。”
自导自演的一幕,彻底扫清了这些人之前的将信将疑,诡辩为可被掌握和操控的志也让这些人多少明白了一点。
众人都想,这蚂蚁蝴蝶喜欢甜蜜,这可不就是志吗?这是不可更改的,志无穷无尽,解释万物,但知道了蚂蚁蝴蝶喜欢甜蜜这一条志,便可以解释刚才的事。
按那些孩子所,适之前捉鱼、捕鼠的办法,不就是掌握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志吗?那罐子有老鼠后头重脚轻,当然就会倾倒过来被石头挡住,这样的志便可用在前些日子旱取水的桔槔上。
这些人想起来孩子们,这种志称之为杠杆,可以用在很多地方,而且可以算出能省多少力气。
这样的志,是能学会的啊并且可以了解的啊。
想到自己竟然可能也知晓一部分志,很多人既是兴奋又是害怕,隐约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又似乎还没有完全理解。
经此一事,众人只当发生了一个笑话,从将信将疑变为深信不疑,又从深信不疑变到另一个反面的深信不疑,于是心头的种种疑问开始产生。
“什么是志?”
有人这样问,适用最简单的道理回答道:“有一支长剑,你刺入身体会死;不刺入身体不会死。那么顺应志就简单的多,在于你想要做什么。想死,就刺入身体;想不死,就不刺入身体。但在这之前,你一定要知道刺入身体会死,这就是志。”
有人疑惑道:“这么简单?”
适笑道:“简单吗?你怎么知道刺入心里会死呢?”
“听人,听父母的。”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最早的时候,总有一个人,拿剑刺过然后别人才能知道,于是你们才能听,并且相信。所以,了解志,可以听别人,这是闻知;可以亲眼见,这是亲知;也可以看到别人死推出来自己也会死,这是知。这就是墨翟先生曾的,万物之间的道理,是可以推测出的,很多事的道理也是相通的,理解了万物的道理,就能理解志。但除了已经死掉的鬼之外,再没有人能够了解全部的志了。”
有人喊道:“你常的墨翟先生也不能吗?还有当初的仲尼也不能吗?”
适笑道:“当然不能。志无穷,若知晓了全部的志,便要知道有多大、地有多宽、何时有雨、何时有日食月食、何时旱、如何治疗所有的疫病……世间之人,又有谁能掌握了全部的志呢?但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学的,学的越多,想必越能顺从当初鬼的愿望,也就越容易在世间建起九重乐土。”
这些人常听适什么鬼、志、明鬼、九重乐土之类的法,今被他这么一撩拨,一个个充满了好奇和幻想,纷纷问道:“按鬼所的第九重乐土之上的人,是知道有多大、何时有雨、何时有日食月食的吗?第九重乐土,是什么模样呢?”
适微笑着回忆起自己穿越前的世界,那样的熟悉于是不用去编造与想象,大声道:“那第九重乐土啊……人们可以提前三知道何时有雨,可以知道有多大,可以遨游九,可以下五洋捉鳖。人们知道了粮食为什么会生长,所以顺志而为,亩产粟米十石;人们知道了雷电缘何发生,所以家家有借用闪电之力的烛火;人们知道了云为何飘在空中,所以从宋国到齐国临淄可以飞着去,只需要片刻……”
此时最有想象力的人,也想象不到那样的生活。想象的,总有漏洞,但适却是真正在九重乐土中生活过的人,所以他的形容绝无滞涩,最能让这些人身临其境。
这些苦难的人听到这些,一个个看着空,畅想着那是什么模样。那不是死后才能去的堂,那似乎是可以在人间建起的堂,或许千年,但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总可以达到。
失神中,有人明白过来这是最终的乐土,而不是现在的乐土。
于是喊道:“适,那咱们现在能抵达的乐土,是第几重?又是什么模样呢?那些太远,我们想知道我们能看到的。”
“对啊,嘛。”
“就是啊,啊……”
适笑问道:“想知道?”
“想!”
他伸出五根手指,道:“现在啊,距我们最近的乐土是第五重,而且这是可以在今生抵达的。就在下、就在人世间,你们想去吗?”
“想!既是乐土,定会比现在好,你倒是,我们怎么才能去到这乐土呢?至少,也要是什么模样吧?”
适却笑道:“就算知道了什么模样,也不能想着就饱了。这鱼再不弄就臭了,咱们一会喝着鱼汤、吃着粟饭、就着葵菜,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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