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枯守在院子里有趣得多。
“你就不怕哪天我把你卖了?”纪小蛮侧着头,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盈荷一怔,笑道:“你才不会呢~”
“那可说不定~”纪小蛮呵呵一笑,一副莫测高深样:“你信不信?我早跟人谈好价了,把你卖去做妾!”
“呀~”盈荷呆了一下,小脸刷地一下红到耳根,扑过去追打她:“你这坏丫头,从哪学来这轻浮浪荡的东西,居然消遗姐姐?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纪小蛮早有准备,哪可能让她捉到?
她咭咭娇笑着,把桶子从左肩又换回右肩,轻松地阻挡了盈荷的进攻,嘴里依然坏坏地调侃:“呀,原来我们盈荷心气高着呢,不肯给人做妾,想嫁少年郎来着~”
“呀~”盈荷见她越说越不象话,急切间又抓她不到,气得跳脚:“要死了,自己想嫁人,干嘛编派我的不是……”
“嘘~”纪小蛮忽地敛起笑容,一把拖了她闪到路边的树林里:“别说话,有人,而且是男人~”
“呸!”盈荷哪里肯信?恨恨地摔开她的手,自顾自地往前冲:“又在想什么歪主意捉弄我不是?我才不上……”
她来了半个月了,别说男人,连一只公猪都没见到,她想骗谁?
“盈荷,盈~”纪小蛮拉了下,没拉到,索性随她去,笑嘻嘻地倚着树身,不急不慢地掰着手指数数:“一,二,三~”
“啊~”一声尖锐的惊叫,伴着几声“啊啊啊~”的惨叫和慌乱地扑通扑通重物入水之声接二连三地传来。紧接着,盈荷象一节失控的火车头一路尖叫着狂奔了过来。
“坠儿,坠……”盈荷面色惨白,整个人红得象煮熟的虾子,眼里含着泪花,惊慌失措地叫:“快快快……有,有,有……”
“哧~”纪小蛮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急,有话慢慢说。”
“真的有~”盈荷语伦次:“快跑啊,我们~他们~溪边有~”
“有男人在溪边沐浴,是不是?”纪小蛮很好心地替她说完。
呵呵,看她的表情,再听声音之激烈,可以想象场面之壮观。
“你怎么知道?”她一直呆在这树林里,难道真的有千里眼不成?
盈荷的嘴张成o形,傻傻地看着她。
废话,要不是冲着他们,她干嘛天天卯足了劲往山下跑,真以为她是吃饱了撑的啊?
纪小蛮摇了摇头,语带怜悯地看着她:“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嘛,你不听,偏要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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