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那么长颍县长在县里地影响力。必然大幅度被削减。所以……
也正是因为争斗地有些激烈。所以他才能极快地从那些不如意地司机口中得到这些消息。在长颍县。宋副县长是王县长一系地干将。也是王系争夺那个位置地人选。而县委书记李氏一系。推出地却是在政府部门不怎么如意。排名很靠后地朱副县长!这些事据说两帮人马已经在常务会议上争论过几次了。谁都占不到上风。所以才闹得那些领导地贴心人、司机同志们都知道了。
而这个时候苏明这把火如果烧下去。宋县长地政治前途。还真有被一掳到底地可能!
不过这些。在苏明把那封信。通过朱副县长地司机交给朱副县长以后。一切都再没了恒还地余地。
“算了,既然做了,就不要再想了!我也没办法,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女人!”让烟丝转化的雾气笼罩住脸庞,苏明坚定的对自己说道。
一辆小车缓缓的驶出家属大院,向着政府办公楼方向开去,路上,大约四十出头的司机,忽然通过倒后镜对着后座里身材有些清瘦的男子道,“朱县长,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下。”
“说。”朱县长此时正闭目养神,听了司机的话,也没睁眼,只是轻抬了下嘴皮。
“我有个亲戚……”司机刚顺着话讲下去,就突然被睁开眼的朱县长吓了一跳,朱县长微眯着眼,没有吭声,只是通过镜子看着司机,直到看到对方额头冒汗时,才正常的睁起眼道,“老余,你跟了我几年了?”
“坏了坏了,我可被那孩子坑坏了,朱县长可从没这么严肃的跟我探讨过这个问题啊,难道要开除我?”司机登时吓得脸都绿了,满脑子抛锚思想乱转,不过还是忍着惊悸道,“五年了。”
“你就真不明白?现在县里是什么情况?还敢给我添乱!你那些亲戚的事,过了这阵子再说!”朱县长紧绷着脸,低声训斥道。
“是,是!”司机急忙回应,脑海中却突然活络了一下,是啊,现在这情况,朱县长的确不容易,不过宋县长,不也是一样么?那个孩子跟我说的,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朱县长了,肯定会得到赏识,果然是真的!接下去,那司机急忙道,“朱县长,那其实不是我亲戚,是一个搞上诉的,我就收了他几包烟,又看他可怜……”
“荒唐!上诉?”朱县长一听倒乐了,脸色终于也松动了,恩,有人搞上诉,来他这里上诉?这个人,很有政治眼光嘛!!!如果事情不大的话,自己也就帮他办了!
也的确,一般民众上诉,哪个不是找官大的来?结果这个上诉的倒好,竟然来找他这个在长颍县憋屈了好几年的人上诉,这自然让他心情大好啊!看来在底层的民众心底下,自己这个副县长还是很有能力的嘛!
接下去,朱县长就眯着眼问道,“他要控诉谁啊?”
“他要控诉的是宋县长!”司机登时一喜,知道这句话说出去以后,自己的老板肯定更欢喜,于是急忙把苏明强调了好多次让他一定要记住的话硬背了下来,“他要控诉宋县长以权谋私,公然跟国家提倡的经济大势唱反调,恶意打压在经济危机时期刚刚有复苏迹象的民营企业,故意刁难新兴的高科技技术产业!蔑视伟大领袖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言论……”
“你说什么?!”朱县长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好几倍,眼睛也是瞪得浑圆,自从司机说出上诉的是宋县长后,朱县长脸色已经明显变了,而等那司机把那一连串子天大的帽子扣下去时,朱县长更是激动的整张脸都充血了,活像一个极度兴奋的海绵体,整个精瘦的身子,也微微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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