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人,也不是一个爱揽权的人。并且皇后也没有动机,虽然皇上宠爱严嫔,但是皇上也并没有忽视皇后,这是他信任的元后。后来就了谣言,说是皇后怕皇上会废掉太子而转立严嫔的儿子这样的传言,皇上觉得更是可笑,他好好的太子不用,会用一个小娃娃,他昏庸了不成?
后来严嫔因为这件事情,又仗着皇上对自已的宠爱,在皇上面前说了很多有关皇后的话。当然这些话肯定也不是什么赞扬皇后的话。
皇上看着有些走火入魔的严嫔,就有些不喜。本来他还想,这严嫔生了皇子,又是严首辅的孙女,想给她提个妃位的,就因为这,皇上就没有提。从那之后,皇上也不再去严嫔的宫里去了。就这样,本来得了儿子应该更加得宠的严嫔失宠了。
严首辅也知道了这些,他让自已的儿媳进宫劝慰孙女,可是这个严悦琴就像着了魔一样就说是皇后害得她。自此严道辅助对自已的这个孙女彻底失望,可叹自已在这个孩子身上白白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现在严首辅也不敢指望这个孙女什么了,只是希望她将来不要给严家带来祸患,他就烧高香了。
严嫔时不常地会到淑妃这里来坐一下,有时安王也能碰到。严嫔见到安王,两人互相行礼问安后,严嫔回了自已的宫殿,安王则进了淑妃的寝殿。
安王进来时,淑妃正在思索着什么,他看到儿子,就笑着说:“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安王挑挑眉说:母妃好像挺高兴?是不是事情有了什么进展?”
淑妃说:“你刚才不是看到严嫔了吗?我今天又在她的心里加上了一把火,这以后我们就等着看严嫔的反应吧。”
安王说:“瓦剌那边,老王去世了,哈都尔杀了他的哥哥,继承了瓦剌的王位,我们正好可以借助一下他的力量。”
淑妃叹了口气说:“我们不能叛国,你心里要有数,不要让他反过来占了你的便宜。要是事情成了之后,我们一定要是个独立的国家。”
安王说:“母淑放心,他要报仇,我要皇位,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淑妃又说:“你的王妃和侧妃没有一个肚子争气的,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子嗣。”
安王扬了一下眉毛说:“母妃,你忘记了,凌远航还给我们养着一个孩子呢,可惜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他唯一的儿子却是我的儿子。哈哈哈哈。”
淑妃看着得意的儿子说:“既然他们父子不能争取过来,那也不能让他们父子成为我们的阻力。”
安王自得地说:“母妃,你放心吗,我和舅舅已经有了安排。到时让安王妃去把安儿母子接过来在府里住上一段时间吧。如果将来我们和凌郡王对上,我们可以拿安儿说一用。”说着安王就在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
淑妃马上喜形于色:“这可是一箭双雕的计策,简单又实用。我怎么就没有想出来?”
母子俩又幻想了一下自已受那万人朝拜的场面,都沉浸在对权力巅峰的渴望之中。
八月初,瓦剌在沉寂了几年之后又重新对大元发兵。快报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城。皇上一点也没有犹豫地重新派遣凌家父子继续出征西北。
太子的已经病了好多天了,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东宫里一片沉寂哀愁。
据说太子妃已经把王太医留在了东宫里,这个老太医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据说皇上因为太子的病也愁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上朝时,大臣们看着皇上的脸上都比原来差了好多,把个身边的太监李成愁得够呛。
祸不单行,那边战事刚起,山东又发了水灾,大批的难民开始流入了京城。御林军出动了两千人维持京城的难民安置。
在这种情况下,京城的粮价开始上涨,皇上开始出台限制物价粮价上涨的法令条文,京城的物价才开始稳定下来。
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京城的谣言,现在又是太子重病,又是外敌入侵,又是水患旱灾,内忧外患,也不知道是什么惹怒了神灵,要不怎么会这样呢?
于是在朝堂上也有朝臣进谏说,皇上应该请大师给算一下,祭祀一下神灵了。
皇上没有请大师,也没有去祭祀神灵,而是对大元百姓下了罪已诏。并出专人奔赴灾区救援。
所以这段时间,又是战区,又是灾区,又是京城治安,皇上和朝臣都忙得废寝忘食。皇上的脸上也起来越不好,一个月后,太子的病没有好,皇上也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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