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父子俩没说过话,一时不习惯也是有的,少爷莫要焦虑。”
永夜见倚红总是为他着想,心里暖和,微微笑了:“是啊,快过年了,倚红可是担心我见着外公,连他的诗一眼也没瞧,外公会不高兴?我这就记些好句子讨他老人家欢心便是。”
倚红抿嘴笑了,赶紧把诗集找出来,又去砌茶。
永夜一把拉住她说:“我来,才学得煮茶,正好收了那罐子梅花雪,我煮茶给你们吃。”
这几日倚红已渐渐和永夜混得熟了,只知道他病大好之后也肯亲近人了。不欲扫他的兴,捧了家什侍候永夜煮茶。
“坐啊!”永夜招呼了倚红揽翠和茵儿坐下。一丝不苛的煮茶。
雪混着梅花在壶中慢慢煮开,沁人肺腑的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他抬眼看了看三个侍女。倚红大气端秀,揽翠娇俏斯文,茵儿灵巧活泼,三双黑乌乌的眼睛不染半分社会习气,无怨无悔以侍候自己为最大幸福的心思。放现代去全是一流女杀手,可以杀得男人不战而降丢盔卸甲。
永夜轻斜茶壶冲出茶香四溢,他含笑点点茶海:“可以了!”
三位侍女早被永夜优雅的动作与盈鼻茶香迷惑,看得如痴如醉,听到他这一说,才回过神红了脸轻声谢过,端起茶碗细品。
相互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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