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段海韵说得很认真。
“你这孩子,怎么学会同爸爸抬杠了?”段青阳假装生气地责备;而他的心里却想如何告诉女儿自己与妻子的想法,不过,先调节一下气氛应该会更好。
“不是抬杠,是争论!”段海韵纠正道:“爸爸,你有没有好好读书?”段海韵狡黠道。
“当然,爸爸天天读书,也在天天看,天天想!”学着女儿的认真,段青阳道。
“发现什么了吗?”段海韵好奇地问。
“当然……噢--也不尽然……,对了,都说傍观者清,海韵,你说说,爸爸的公司有什么变化?”段青阳带着童趣地问道。
“享受,爸爸,您学会了享受人生。”段海韵不加思索地回答。
“哦,说具体一点儿。”段青阳道。
“这是你自己的感觉,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是,爸爸,我也想明白一个一问题……”段海韵歪着脑袋说道。
“哦,是什么问题!”段青阳问。
“咳、咳--”段海韵夸张地清了清嗓子:“‘亲’不在于血缘,在于‘情’;生活不在于多少金钱,也在于情;享受不在于海阔天空,同样在于情:人际交往,就是因为这个‘情’字;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一休息就跑到公司,那是因为,在这儿,我处处感觉到‘亲’、享受到‘情’!”段海韵道。
“哦--?”段青阳让女儿继续。
“爸爸,人光有父母之爱是不够的,还需要其它的亲情与友情,我在爸爸的公司里,处处能感觉到友情,不,应该说是亲情,爸爸你没有感觉到每个个员工向你露出的笑脸是那么的真诚,又是那么地亲切吗?甚至我都感觉到这儿的一花一草都对我带着笑呢……”段海韵又道:“‘情’无处不在,但这儿,我能感受到‘真情’。”
“在我的心目中,你义父真是神,淡淡的一句话:‘懂得享受首先要学会做人,要学会做人首先要读懂人生;当你读懂人生的时候,你也就真正懂得了如何去享受人生’,这个道理,其实谁都懂,却没有人真正地去想、去尝试,当然,大多数的,都是自以为是!……”段青阳叹道:“被金钱包围并不是享受,有的时候,还会让人觉得好空、好累,真正的享受,是被真情包围!你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知道还问我--!”段海韵白了父亲一眼:“走了,我去看看我上星期种下的玫瑰活了没有!”
“等等--海韵,爸爸妈妈有话问你!”段青阳喊住了女儿。
“什么事呀--爸爸,这样一本正经地!”段海韵噘着嘴问道。
“噢--爸爸有事跟你商量……”一时间,段青阳不知道怎么跟女儿提。
“是这样的,海韵--”陆晨霞知道丈夫口拙,接过话来:“在宁江,你也说过,你的义兄,一定是非常优秀的……海韵,你知道吗?如果没有你的义父义母,我们一家,可能连饭也吃不上了!”
听到妈妈提起义兄,段海韵不用想也知道也们想说什么了:“妈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本来开开心心的她,突然感觉到这一刻的父母是那么地陌生。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是不是我义父义母的意思?”
“不,不,不--海韵,我们这不是先同你商量吗?知道吗……”段青阳终于把公司以前的绝境告诉了她,因为都过去了,相信也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压力:“我们不能理解你义父为什么会对我们这么好,所以……所以……”
“你们怀疑义父义母的动机,所以,想把我作为抵押,对吗?”段海韵伤心地哭了,在她的心目中,父母是最爱她的。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碰上这一件事,就算上次提过,她也这件事当作是一句戏言,但今天她知道父母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了。
“什么话?孩子,我们这不是为了你好吗?就算是我们辉煌的时候,苏家与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的,更别说现在我们靠的是苏家才重新有了希望,如果万一苏家不再帮我们,你总不会看着我们被人追/债逃亡吧?”陆晨霞虽然是有意板着脸,但心里却很内疚,她可从来没有这样与女儿说话过。
“我明白了,你们真的是怀疑义父的动机,所以,想用我作为交换条件!爸爸--是这样吧?妈妈--是这样吗?”
“哭,哭什么哭!嫁到苏家,难道委屈你了?!”为了配合妻子,段青阳也硬起心摆起了父亲的威严。
“也对,爸爸,想不到女儿还这么值钱--”流着泪,段海韵轻轻地呢喃着:“可我还不认识我那位义兄呢……爸爸、妈妈:让我想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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