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然后又瞄向李碧云觉到她正瞪着自己恼怒他在搞破坏打了个哈哈便转移话题道:“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
“嗯唔──暂时没有现在我还想着怎样摆设布置。”收回带警告意味的目光李碧云看了四周一眼倒是摇头说着。家俱虽然还没有正式布置不过都是有规律地放到一旁现在倒不用搬来搬去。
“布置的话我可以帮忙啊!”
“不用。”
“咦但一个人想……”
“不用。”
本意是想分担工作只不过当易龙牙第一次自荐李碧云却不用半秒时间立刻拒绝而且神情还异常的漠然这是让易龙牙意外不过当他再一次自荐时李碧云仍是保持同一种回答和表情硬生生把他的好意推掉。
“云姐姐原来你喜欢布置由自己一力包办。”摸着下巴说着间易龙牙是没掩饰讶异在他记忆中李碧云当学校干部而要办节日活动时也会徵询别人意见才对。
“这已经不是喜不喜欢一力包办的问题啊!”虽然心中是如此呐喊不过李碧云始终把真相说出来摆手道:“有些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这样也对唔?”
当易龙牙点头间大门处便是传来了敲门声。
两人才刚想是谁来敲门敲门者已是自行来至厅上一直没关上的大门并没有能力抗拒。
“终于找到你了。”
“绘?”
易龙牙二人同时用愕然语气道出来人身分而之后易龙牙倒是偷望李碧云一眼真不晓得她何时跟森流绘混熟起来。
当然混熟的感觉是易龙牙所用不过实际二人的关系也不是太亲密只是朋友程度亲匿的称呼比较流于别扭的客套关系。
“有什么事吗?”
易龙牙没有反应李碧云倒是问说起来。这疑问是他们共有的谁问出口也没差……虽然森流绘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是盯住易龙牙说。
“我有事找龙牙把他借来用一下很快还你。”没像李碧云有抗拒心理森流绘一边摆手一边笑说来意。
听着她的话易龙牙本来是皱眉想说她什么只是让他失望的是李碧云竟然点头一脸不在意的道:“不用还我的事已忙完随便。”
有人肯带走易龙牙倒是好事一件不忍告诉他他的品味有多差劲偏偏他本人又是对这方面的事有点兴趣就算他嘴里说没问题不过要是再留下来他的意见肯定不少。李碧云虽觉得可惜只是易龙牙最好现在能离开。
“啊那我不客气了……呃龙牙你那是什么眼神?”
李碧云不介意当然好只是森流绘望向易龙牙时觉对方正无声的强笑目光诡异的盯着自己不由得皱眉的抗议他那种眼神可是会让人不自在。
“喂喂我才要问你说什么蠢话怎么把我当货物一样借来借去!”易龙牙不爽的说完后倒是睨视起李碧云又没好气道:“云姐姐你也别跟她闹好不好还过份得加上随便!”
被易龙牙气骂李碧云是尴尬的搔着脸颊乾笑。
至于森流绘则一副没耐性的样子道:“很吵耶──这些小事就别记住快跟我来我有急事找你。”
态度倒是强硬森流绘抓住易龙牙的手便是边说边拉他走听出他没有拒绝就一切好办。
“碧云我们走了。”
临离开前保持最低限度的礼貌跟李碧云说毕森流绘便是把易龙牙拉出两层式房屋。
调整着被拉着走的姿势易龙牙恼道:“我说你该不会为了芝麻小事来找我麻烦吧?”
虽然调过姿势不过易龙牙仍是给森流绘拉着跑。
听见他的话森流绘倒是不以为然的道:“当然是麻烦我已经等你很久。”
葵花街本身蛮长缓步走完街道大概需要三十分钟不过对于体能异于常人又是奔跑的二人来说由前街到后街根本不需要十分钟时间。
而当来到教堂前森流绘一副易龙牙应该明白什么似的比了一下教堂然后道:“看是不是很大问题!”
问得非常有自信甚至让易龙牙错觉出她根本是在肯定着什么但事实上易龙牙是有看没有懂呆然道:“啊抱歉我是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他看不出有问题倒是心底有了问题不明白森流绘究竟要自己看出什么。
“当然是修缮这教堂你认为可以久住吗?”
经她一说易龙牙重新打量起教堂外墙的油漆出现裂纹甚至剥落外观上实在不甚雅观要说修缮的确有此需要。
“这种外观倒是有必要不过上油漆这种事紧急吗?”
“上油漆当然不重要我自己来也行不过屋顶出问题穿了几个洞。”
听到这儿易龙牙即心想原来如此。教堂的屋顶是先用钢制骨架支起然后再铺上一层暗色的钢板最后再铺上多条深蓝色木条造就出深蓝色的屋顶。木条易断易裂铺上去自然是为美化外观屋顶或说天花板实际是由坚固钢板负责如果连它也撑不下去这倒是麻烦的问题。
“骨架看上去是没问题……不过看得出有问题的话也太迟吧!”
此时易龙牙已进到教堂内灯光是由森流绘从北楼处搬来的数盏大型照射灯和一些临时弄成的灯泡提供抬头看见离地数米的钢制骨架没有松脱移位算是个好状况不过当看见天花板穿了几个洞他的心情又是低落起来。
“有没有得救?”森流绘听见他的感想倒是迫切问说。
“唔?”
“怎么没救了吗?”
听见问题后易龙牙是用着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使得森流绘皱起眉头还以为屋顶没有办法补救。
“不是没法补救不过我比较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来商量?”易龙牙怪声说完后彷彿是觉得不足够顿了一顿即续道:“我先声明我不懂这方面的事你可别指望我能帮忙修理。”
“嗄你不懂!”
“喂喂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又不是万能补屋顶还好但这个天花板不是连木条在内的屋顶也要换过新的才行这已经出我的范畴。”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万能不过我是以为你能帮到我啊!”听见易龙牙没法子森流绘立时反击回去。
不过话虽如此易龙牙听后是嘀咕她的以为是打从哪来?
不管佣兵还是学生这两个身分都跟木工扯不上关系不是当他万能哪可能会特意找他。
“算了我没办法不过我知道有专家明天我再帮你找人吧!”
“等等你的意思是找工人来修理?”
“这种规模的修理当然要找专业。”
其实骨架没事他本来是有点心动他的兴趣其实满广泛但这份心动是给担心压下来──担心有天森流绘会在睡着之时给天花板砸伤。
“绘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当然有问题!”森流绘双手抱胸眉头紧皱不服气似的喊过后就是尴尬为难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该死我没那么多钱啦!”
真是有够清晰易懂的重点易龙牙不用多想已经了解她为什么烦恼。
作为食客似的存在森流绘偶尔会帮忙佣兵的工作只不过平时却非常的空闲偏偏她又不像席紫苑有丰厚积蓄又不像拉弥加有职业更不用说坐拥数间咖啡室的席悠悠。在家中她的资产只比小孩的希琳好上点儿。
“啊!”
“啊什么啊这样你应该明白我的难……你怎么笑得那么诡异!”
“没有啦、没有啦……只不过我突然想到你会搬出葵花居是不是在意起什么事而已。”易龙牙边说边摸着下巴用着会教人愤怒的目光打量起森流绘。
性情本就不温和被他这样刻意嘲弄森流绘是气得瞪了他一眼只不过没有否认烦躁的道:“吵、吵死了这些有的没的别关心那么多!”
“想不到你也有纤细的一面。”
森流绘一直给人的印象是比男人还要强悍能见识到她纤细的一面易龙牙真是从没想过。就算当初次见面哀说妹妹被活祭一事她那惊人的怨怒配上招术绝对与弱气纤细等等形容不搭。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龙牙的感想可是伤害到森流绘她可从没忘记自己女性的身分所以当然也会有纤细的一面。
“抱歉不过这与当初硬要来葵花居的豪气是有点差距。”
当初不管他人反对独自决定要住进葵花居但现在却又是因为这种原因而自觉尴尬离开对易龙牙来说是蛮有趣……只是森流绘本人不觉得就是了。
“不过想起来当时的她原来已经表现出纤细因为不安所以不想硬要跟随吧!”易龙牙心中是这样的想说然而望及森流绘愈益不善的表情他乾笑两声摇手道:“放心今次的钱我帮你出吧!”
看着易龙牙那胜利者的笑容森流绘虽然想反击不过始终没有底气噘着嘴儿别过脸不服气的碎碎念着:“啧欠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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