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副,你说柳局有必要让您亲自跑一趟么,虽然于城镇也是个甲等镇,可哪有县城里舒服。”其中一个一脸献媚的年轻人凑着脸,大声说道。
其他几人也深以为然的附和。
“闭嘴,局长的事情也是你能说的。”那个被称为万副,一脸阴鹜的中年人脸色一沉,冷哼道。
“是,是,是我多嘴,多嘴了。”那刚才开口之人,连忙点头哈腰,连声道。
阴鹜中年人也是就万副,冷哼一声,阴冷着脸,双目闪烁着冷厉幽光,表情露出阴狠之色。
“到了于城镇,教训一下那个镇长,带走林纾,其他的什么不要都管,免得多生是非。”走了几步,万副又语气冷漠道。
“是,是。”其他四人连忙点头哈腰的附和。
五人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的官员,稍微有点权力的,都喜欢到下面走走,下面的人自然是热情招待,走的时候再送些土特产,赠送些礼品。而下来的官员自然是再三推脱,然后两袖清风的回来。至于后面或明或暗的跟了多少箱子,甚至多少车,那就要看这个官员的能量了。
乡政府里,林纾一脸恬静的刺绣,淡淡的阳光,在她妩媚的粉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韵致。赵宜荻坐在她边上,那绣花针在她手里显的尤为笨拙,那洁白的绣布上,一只似鸟非鸟,似鱼非鱼的动物,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雏形。线条凌乱,画布褶皱。
“姐姐,陈营长今晚就要回来了。”赵宜荻嘟囔着嘴,放下针线,大眼睛微微一转,低声一笑,转头盯着林纾的粉脸,美眸灵动的眨了眨,忽然低声道。
小王琰坐在两人不远处,眯着大眼睛,一只小手捏着线,一只小手拿着针,苦着小脸,一本正经的穿针引线。
林纾恬静的粉脸微微一红,抿着薄薄的红唇轻轻瞥了眼赵宜荻,低声啐道:“死丫头,陈营长,陈营长,你今天都说了第几遍了?”
赵宜荻翻着大眼睛,撒娇般腻声道:“姐姐,人家不是想念姐夫吗?”
“小姨,你是要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了吗?”林纾还没有回话,小王琰忽然转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赵宜荻,满脸童真的问道。
林纾与赵宜荻相见恨晚,当晚竟然结拜了姐妹。这个主意,自然不是良家妇女林纾能够想到的。
赵宜荻一听,顿时俏脸一红,美眸圆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丫头懂什么,穿针!”
小王琰顿时不满意了,针线一扔,小身子一个骨碌站了起来,掐着小腰,翘着小嘴大声道:“谁说我不懂的,不就是躺在床上亲嘴么!”
林纾顿时眼睁的大大的,赵宜荻俏脸红到了耳根。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两人抿着红唇,巧语嫣然的忍不住的咯咯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媚态横成。
“小丫头,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宜荻笑的肚子痛,笑盈盈的看着小丫头,戏谑般的说道。
小丫头翘鼻子一挑,哼了一身,扭着着身子,低声道:“我就是知道。”
林纾低低一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王琰大眼睛一眨,鬼头鬼脑的四周看了看,然后小跑着跑到两人身前,乌黑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低声道:“我有一天晚上看到叔叔偷偷亲枕头,嘴里还喊着什么老婆小宝贝什么的。”
林纾粉脸一红,低低的啐了一声。赵宜荻俏脸绯红,艳若桃李。
“谁是林纾!”忽然,五个高大人影堵住了门,中间那个中年人阴鹜着脸,目光如毒蛇般的扫视着两人,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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