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被子里,粉脸滚烫低声啐道:“恶人!”
她被陈禹折腾的浑身无力,下身稍一动就疼了厉害。如今躺在床上,娇羞无限。
而刚刚一只脚踏入这里的赵宜荻,猛然娇躯一颤,旋即俏脸绯红如朝霞,艳丽非常。刚刚迈入院子里的一只小脚,闪电般又缩了回去。
陈禹感叹一声,看着渐渐低垂的太阳,不禁又低声一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猛然一转头,就看到赵宜荻缩回去的小脚,顿时心里一动,将头一扬,双眼一眯,一道精光射出,忽然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语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陈禹转头看了眼假寐的林纾,嘿嘿一笑,身体摇摇晃晃的来到饭厅,一边揉着酸痛乏力的腰,一边听着王哲秋的汇报,另一边焦急的忍受着肚子咕咕叫等着饭菜。
陈禹终于明白,这种事情,不仅是体力活,更是技术活。高难度的动作,更加的考验体力。
王哲秋面容古怪的看着陈禹疲惫中带着兴奋的脸庞,沉声道:“营座,我们扫荡了整个镇的大小土豪,缴获枪支弹药,钱币无数。详细的情况,还在统计中。”
陈禹挥了挥手,不耐烦道:“说重点,没看我不舒服吗!”
王哲秋神色更加的古怪,却也不敢发问,喉咙咕噜一声,声音低沉道:“于城镇是钱家的天下,钱家现在已经全副武装,枪炮上弹,严密的守卫着钱家大院。整个大院都已经被围了起来,没有营座命令,我们没有强攻。”
陈禹双眼一眯,一道冷芒闪过,冷声道:“钱家的胆子不小啊?竟然还敢武力抗法!”
王哲秋微微沉吟,旋即倾身在陈禹耳边,低声道:“营座,我听说柳崧以前是两广那边的。”
陈禹皱着眉头,脸色慢慢的沉了下来。
两广,无疑指的就是桂系了。从后世乱七八糟的书中,陈禹模糊的知道,桂系在这个时候有着巨大的影响,哪怕是蒋光头都要顾忌三分。
“关系很近?”陈禹有些迟疑道。
上层的斗争,不是他这种可以忽略不计的小虾米能掺和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王哲秋微微一愣,道“不清楚。”
他也知道,虽然他的营座胆大包天,却也还没有胆量敢挑衅那些大佬。
陈禹没有再问,双眼眯起,若有所思的沉吟起来。
‘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半年的时间,要么我能找到强大靠山让别人顾忌,要么就要有足够的实力让那些大胃口的大虾米认为吞下我就会撑破肚皮而不敢轻举妄动!我现在有着军功,估计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有事。那么,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陈禹想了一阵,道“钱家谁在主持?”
王哲秋脸上再次出现一丝莫名的古怪表情:“是钱家老爷钱大富的四姨太宋寒衣。”
陈禹也同样面露异色,微露兴趣道:“具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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