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舜一听,顿时老脸一黑,却也不敢违抗老婆大人的旨意,不耐烦的对着曾云摆了摆手,道:“你继续说。”
曾云神色不变,微微思索,道:“团座,你们家里,是不是曾经丢过丢过一个孩子?”
陈舜一愣,脸色古怪的看着曾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没错,丢的是老三,我娘刚生下没几天,就被人偷走了,已经有二十年了。”
曾云一听,心里微松,又道:“那,他身上是不是有着半块玉佩,与您身上带的合起来是一块?”
陈舜一听,当即脸色大变,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来,大声吼道:“怎么?你见到了?”
曾云耳膜生疼,当即道:“师座,我见过,就在陇县,那个小团长身上!上次您带夫人去看病,回来军政部又要削藩,我忙的一塌糊涂,就给忘了。”
陈舜一听,当即双目圆睁,大声道:“曾副官,快,快,去将他的档案给我找一份来,我要好好看看!”
曾云也不说话,连忙转身跑了出去。他知道,这是陈舜的大事,如果稍有耽搁,即使有蔺徽儿的庇护,他也难逃厄运。
蔺徽儿看着陈舜焦急的神色,不禁站了起来,上前柔声道“老爷,是父亲大人生前念念不忘的那个弟弟?”
陈舜胸口起伏的点了点头,道:“嗯,爹临终前要我务必将他找回来,我们陈家实在是欠了他的。”
陈舜刚才没有对曾云说实话,‘陈禹’其实与他并不是一母同胞,而是同父异母。
蔺徽儿娇媚玉脸也渐起黯然,想着‘陈禹’母亲的悲惨遭遇,芳心一阵难过,不禁低声叹道“哎,赵姨真是苦命人。”
陈舜点了点头,眼神微微暗淡。
‘陈禹’的母亲很有背景,陈家的发迹很大一部分是沾了赵家的光。‘陈禹’的母亲为了找儿子,几乎走遍了上海浙江,江苏安徽,甚至是山东北京,广州福建她也去过。
却是一年一年,一日一日,失望失望,以至于绝望。最终不过三十,郁郁而终,含恨而逝。
而陈家老爷,‘陈禹’的父亲也对‘陈禹’恋恋不忘,生前从未松懈对陈禹的寻找。可惜,老人一辈子也再见过儿子。
没过多久,曾云就抱着几张纸跑了进来,急匆匆的递给了陈舜。但是陈舜接过来只看了一眼,顿时大吼道:“没错!没错!就是他!就是他!我姐叫陈尧,我叫陈舜,他的名字,就是叫陈禹,没错、没错,年龄也对,相貌也对,对,对,都对,尤其是玉佩,更对!他是我弟弟,是我弟弟……”
陈舜神情极其激动,手里握着纸张,在那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念叨叨,手足无措。
蔺徽儿也高兴,却脑海灵光一闪,忽然轻声道“老爷,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打了日本人的小团长?”
陈舜迈出的脚步一停,猛然一停,差点摔倒。他愕然的转过头,看着蔺徽儿关心的神色,他脸色惊愕的张打嘴巴,脑子犹如浆糊,怎么也分不开,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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