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着追上去，她跟着男人进了电梯。
门关上，男人立即按下二十六层的按键。
气氛沉闷。
男人臭着一张脸，令她大气都没敢喘，窄夨的空间，压抑的气氛，连氧气都似乎变得稀薄了。
捱到电梯门开，她还没迈步，男人就率先走了出去。
依旧是把她远远地丢在后面，不闻不问。
“大叔。”她叫了一声。
男人头也不回，脚步未停。
他怎么这么反常，虽然是在气头上，可这还是他头一回对她完全的不管不顾，独自一人走在前面。
“大叔，你怎么了？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说出来……”
“我让你闭嘴，你耳朵聋了？”男人突然回过头来，冷冷地说。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地忍住不对她发脾气。
她闭上嘴巴，不再说一个字。
男人继续往前走，她沉默地跟在后面。
进了屋，男人直奔书房。
她跟过去，看到男人站在窗前，点上了一支烟。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烦燥，夹着烟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一个程俊希，竟把他气成这样？
她迈步往书房里走，男人冷厉的声音突然响起：“别过来。”
“大叔，你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别再过来了。”
陆堇言近乎咆哮的声音，吓得宋兮儿浑身僵住，呆呆地定在那里，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出去。”又是十分隐忍的声音。
她乖乖后退，走出书房后，轻轻将门关上。
……
一支烟吸完，胸口的烦燥仍然不减。
陆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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