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里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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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盐城风云 第三十八章 笑把佳人醉(2/2)
水,又仿佛那炽热的火堆迎来了一股晚风,总之烧的更旺了。

    许久后秦瀚才停了下来,捧着面前佳人的小脸就道:“你弟弟的事情交给我好么?”

    酒精或许真的能麻痹一些人的理智,蓝梦蝶听闻在欢喜之余更是显得媚眼如丝,下一息两人的唇又激烈的碰撞到了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第二日一早一辆马车缓缓地便驶出了徐阳,秦瀚依旧坐在车架上,不时的回头朝后看去,脑海中回荡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一脸笑意,仿佛蓝梦蝶的唇是甜的一般,车夫一边拿着鞭子驱赶着马车,一边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看来昨日很快活么!”

    秦瀚闻之不由得大窘,这都哪跟哪啊?自己不过是和她激吻了一番,怎么听着好像啥都干了一样,只得讪笑道:“叔,昨日我只不过是去看了一故人,何出此言?”

    车夫听后不可思议的看了眼秦瀚感叹道:“有学问的孩子就是不一样,想当年我和你还一般大的时候,哪里懂这些啊,还恨不得和玩伴们一起拿尿和泥巴呢。”说着就下意识的给秦瀚竖起了大拇指。

    “得,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样想着秦瀚就无奈的钻进了车厢。

    这两天是燕子活得这近十年来过得最舒服的一段日子,不用每日天还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也不用到了夜深人静时才和衣睡去,说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那是毫不夸张,不过才两天的时间,小孩子的疲懒性格就已慢慢的展现出来,车厢中徐晃闭目养神,燕子好像也有学有样一般,当然若不是鼻子下面冒出的泡泡出卖了她。

    秦瀚笑着就拿出了快手布,哭笑不得的为她轻轻擦拭了起来,其实细细看去,燕子的五官还是比较端正的,长大后也定是个祸国殃民的美女,就是在鼻头附近有些许的小雀斑有些扎眼,最出众的则是她的双眼和那对弯弯的睫毛。

    仿佛清澈见底的湖一样,都说越小的孩子眼睛越亮,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理?若不是这个时代没有假睫毛,第一眼看上去恐怕都以为燕子是戴了假睫毛的,不过比起后者的不同就是她的睫毛要细上很多,比很多正常人都要细那么几分,不知是因为年纪的缘故还是什么?

    秦瀚的动作很快便惊醒了睡梦中的燕子,毕竟在以前她必须时刻惊醒着那少爷有什么吩咐,若是睡的太沉,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燕子看着秦瀚喃喃道:“大哥,你在做什么?”

    “帮你擦擦鼻涕啊,要不都快流到嘴里去了。”

    “大哥,你说话就不能不那么直接啊!”燕子气嘟嘟道。

    这个时代的女子规矩良多,在前世的一些很正常的举动,放到现在自然会让她们大感不适,燕子也是不例外,秦瀚挠了挠头道:“这有什么?就算是有问题也应该及时说出来,这样以后不就会记住了吗?”

    燕子歪着头看着秦瀚,总感觉这番话有什么不对,想了好一会后才道:“可是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说过,男女有别,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应该由其他的女孩子指出来的。”

    对于燕子的这种想法,秦瀚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妥,任何一个女子在年幼的时候母亲恐怕都这样告诫过,秦瀚无力去改变整个大秦这样的风气,但是单纯的改变一下燕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看着燕子轻声道:“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围绕着利益去做的,只是有些事情利益是附带的东西,而有些东西本就是冲着利益去做的。”

    “那什么事情利益是附带着的呢?”

    秦瀚想了想道:“就好比父母之情和兄弟之情就多为前者,而朋友之情就多为后者。”

    燕子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十岁的孩童,而秦瀚也不过才快满十三岁,一个孩子能有如此的言论,连徐晃都从冥想的状态中醒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徐晃道:“你小子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歪理?你给我说说好好的父母之情,怎么在你这里也成了低俗不堪的利益牵扯。”

    秦瀚转过头来不以为意的看着徐晃道:“那你告诉我,父母父何要生你养你?”

    “自然是为了以后好传宗接代啊!”

    “那等儿女长大后,是不是得伺候老人呢?”

    “这是肯定的啊!”

    “那这其中难道不是利益关系?”

    徐晃听到这里有点蒙,毕竟秦瀚的这番言论放到哪里说是惊世骇俗都一点不为过,于是徐晃道:“我还是搞不懂这和利益有啥关系?”

    “这世界上做什么都是有因有果,若是父母只生你不养你,那你还会照顾年老的他们,操心他们的生后事吗?”

    或许对于那些文人墨客来说,这个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会,但放在徐晃这种有一说一,有二做二,分的极为清楚的铁汉子身上,恐怕也是没有第二个答案,哪怕现在心中有些打鼓,但结果连他自己也已是能猜到几分,毕竟他们可没有文人墨客那些虚伪至极的名声。

    “这”徐晃有些哑口无言。

    秦瀚并没有去在意他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而父母在最初养育你的时候,也正如你所说,只是抱着传宗接代的想法,所以我才说利益在这里不过是一些附带的东西,而不像一些赤裸裸的交易一般,目的很明确。”

    “可能听起来有些糙耳,但事实确实如此,只是很多人不愿意去这样想,觉得这种想法很羞耻,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利益却是缺一不可的,而血脉是维系这种关系和耐久度的楔子。”

    秦瀚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燕子在一旁认真的倾听着,虽然多的都听不太懂,徐晃在听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已然陷入到了极深的思索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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