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臣不敢相信,其余行业自然也是如此。
李俊其实对于此之前并不是很感冒,呈上来类似的折子也多是发往便事处批阅,但现在却不得不倾力而为,毕竟以目前的国库很难让他在把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包海佑提出的几点建议,也是李俊苦苦思索的一些问题,但不管如何吃力不讨好已成了定局,于是在年前新的商税在一干内阁大臣的参议下出台了,十税一这是共同商量出的结果。
第二个改动由国子监祭酒陈嵩提出,两年一考已经成为了州县子弟的一种负担,原因为何?从乡试到府试再到会试,期间要经历六年的时间,一些偏远州府的学子如同南奚,昭云,安平,很多人家就离县府有数百里之遥,更别提州府,一来一回少则十余天,多则数月之久,而这其中的开支着实不是普通百姓家能承担的起的。
所以在各方官员的考量后,最终决定还是恢复旧制每两年一考,乡试,府试,会试,的时间分别为,二月十日,三月十日以及五月十日,第三个问题可以说是陈年老垢了,就是宗室问题,抛去那些与国同休的勋爵,从最顶层的藩王,郡王再到各式将军每年朝廷的赏赐统统降至之前的七成。
此政令一出台,满朝哗然,毕竟在这些官员中,皇亲国戚就占了近一半,各地的藩王郡王也是纷纷上奏疏,打感情牌的打感情牌,叫苦的叫苦,李俊看后更是大骂这帮人是蛀虫,一点不知为大秦考虑,当然对于这些秦瀚最为关注的还是科举制度的改变,这意味着他从之前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已变为不到半年的时间。
如此巨大的改变令秦瀚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但不管怎样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燕子在府上住了一段时间后便觉得无趣,刚开始的那些日子秦瀚还有工夫每天陪她玩一会,但现如今恨不得榨干自己的每一分时间,哪里还顾得上她,而安氏为了秦风不走歪路,每日可以说是拿着鞭子在催促他。
无聊至极的燕子最后还是被秦瀚安排在了玉粉斋中帮忙,林二狗自是无不应允,本来还愁找不上几个合适的人呢,现在能多一个自然是好事,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季三自然也是不例外,对于几个月后的府试本就心里直打鼓,改了制度之后,接踵而至的会试更是让他不保有一丝希望,在他看来能考中秀才已然是祖上烧高香了,所以为了这个目标比起秦瀚来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的一年开始,不知为何两州之间的土著平桐人竟开始造起了反,之前虽说一直都有些蠢蠢欲动,但却一直按捺的很好,不知是边关战事的压力还是怎的,竟让他们有了自立为王的打算。
而两州方圆近千里,到处都是山林密布,峰峦叠嶂,哪怕是再强悍的百战之师,到了那里都得泄一半的气,更不用提瘴气横生,毒虫肆虐了,当地的府军在剿灭多次后,不仅无功而返,反而还折损不少兵卒,至于种种原因无外乎是山高路陡,又因气候原因,将士身体不适,两州兵卒就因此原因两万大军足足折损了近七千人。
李俊看着这份来自贺州和彬州二地两位下都督的奏折,额头不禁青筋直跳,下一息便狠狠的把这份奏折扔了下去,朝堂之上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寡人养这帮人有什么用,连区区土人都打不过,到底是何缘由?”
站在最前方的几名大佬无人发言,站在后侧的大理寺少卿马暨却是一部踏出,随后拱手道:“陛下,我大秦兵卒,不管是从装备还是补给更本就不是那些缺衣少粮的土人可以比拟的,更可况听说那里铁骑稀缺,不少土人还以削尖的竹做武器,很难想象就这样都打不过人家,臣提议由督察府好好查一下这背后的原因,是有人克扣军饷,还是有人侵占军资,不管如何都当处以重刑!”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兵部尚书魏诃。
李俊闻此皱了皱眉头,半响后道:“爱卿说的不无道理,但现在要紧之事是先要平反叛乱,至于其余事寡人自然会有安排。”
说罢后边看着一干武将,但几息后依然无人敢站出来,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两州现在就是一滩烂泥,谁过去谁就得陷进去,弄不好还得把老命交代在那,自然无人敢做这个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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