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啊飘,就飘到院里来了,然后线一断,正巧落在苏苏门前,那上头居然还绑着一簇花。
司徒他一个闹也就算了,马家似乎清静了几日,也不安分起来。这回出场的是堪比林妹妹的马三小姐,马玉芝。
这位马小姐可不比以前的,人家整天戴着个斗笠,还拿白纱围了,完全看不到脸。那人也不进花家门,仿佛学司徒似的,爱上了花家院墙。司徒整天盘踞在后院西头,马三小姐就在东头,司徒**,马三小姐也不含糊,人家念书!
念的不是正经书,都是故事书。比如说那个《吾和xx有个约会》啦,《xx情未了》啊。诸如此类。
苏苏不晓得她是何居心,但小花爱听却不假,以前是吃饭睡觉发呆,现在是吃饭睡觉听书,除了吃饭睡觉,去那墙边上,定能找到他。
不愧是同一个灵魂,兴趣爱好都如出一辙。
苏苏不是没想过赶人,可那人仿佛未卜先知一般,每次她出去就撤,她回来就继续。苏苏还真拿她没招了。
苏苏也不知道是前几天在后山睡觉冻的,还是这几天被他们闹的,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时不时头重脚轻,四肢酸软。
终于有一天扛不住了,在屋里睡了一天。
一觉醒来,丫鬟喜儿面现喜色,对外头唤道:“花管家,夫人醒了。”
门外,老管家的声音传进来:“那我就放心了,让夫人好生注意身子,府里的事,这些天就别操心了。”
喜儿应了,端上来一碗汤药。
苏苏一闻,皱眉:“中药?”
“夫人,大夫说了,您是患了风寒。”
苏苏无语,她居然会生病了!这症状细细想来,也确实很像感冒,在地球那会她体验过其中滋味。可是现在她是妖剑啊,谁能告诉她,为嘛一把剑会生病啊。
“小妙呢?”苏苏发现最常出现在身边的人不见了。
“呃妙姑娘……好像是怕传染……”
传,传染!他们还真以为是兵器流感大流行啊,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
“夫人,您还是先把药喝了,这些天好好休息……”
苏苏想起那难以下咽的浓郁药味,指了指桌子:“你搁那吧,等会我自己喝。”她正说间,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崭新的青花瓷瓶,里面插上了漂亮的蝴蝶兰,以前不记得床头有这东西啊。记得在地球的时候她最喜欢蝴蝶兰了,可是那玩意儿难伺候,还贵得要死,最终未能如愿摆一株。
“哪来的?”苏苏来了兴致,眼巴巴瞅着,玉般的碧枝上,仿佛栖息了一排蓝紫色的花蝴蝶。翩翩欲飞。
“是司徒公子听说夫人病了,专程送来的。”
司徒?竟是他!那丫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苏苏暗自嘀咕着,不罢休的问道:“不准提他!你们少爷呢?”
“少爷一天都在屋里看书呢,连膳食都是送进去的。”
苏苏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去墙边和那个什么马三小姐聊天就好,忽然想想又不对头:
“他看的什么书?”
“这……”花管家叮嘱过,这两天千万别提到马三小姐,喜儿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
“是不是从墙外丢进来的书?我就知道是这样!”苏苏越想越生气,似乎人一生病了,心情格外糟糕,当下掀了被子,风风火火找小花算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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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柳坡是山坳内的一座小村,两面环山,东侧峭壁上立着一个银装素裹的人,连脸皮都被银色的面具覆盖。只见他紧盯着村内,似乎可以看清一草一木。
边上唰唰唰窜上来一群人,个个戴着斗笠,挂着弯刀,围着那银衣人,排成一个半圆。其中一人踏前一步,双手身前抱拳道:“少主,司徒秀身边暗卫十八人,常伴左右,寸步不离,不易下手。”
“继续监视。”那银衣人说罢,一甩袍子,一群人眨眼消失。
他们走后,又有一群衣衫邋遢的汉子爬上山来。
其中一个大块头冲着地面吐了口唾沫:“他祖母的,一群云天人,居然跑到咱风回的地盘撒野,哪天去官府报个信,整死你们!”
“老大,要是去官府,先被整死的,只怕是咱们!”一个瘦个子窜出来道。
“得了吧,咱们有黑老大罩着,鸟他们?”大块头哈哈大笑,掏出来一个竹筒。
“老大,这是什么宝贝?”
“嘿嘿,这是黑老大送的千里眼,千里外的东西,都跟眼前差不多。”大块头洋洋得意,也不理会那帮人猥琐的目光,拿起竹筒,直指五柳坡,而后,贪婪的咽了咽口水:
“唔……大闹郡城的漂亮妞,她果然在这,这个点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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