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何子笙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将手机递给她看。
里面正好就是刚才程楠站在朱念念对面骂她的那段话，被录成了视频，完完整整，一字不落，一点不差的都被拍在了里面。
程楠欣赏着自己在里面的表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啧啧夸赞道:“我在里面可真帅。”
哪里是帅，明明是凶。
午安回想到刚才朱念念的那副欲哭不哭的表情，只是无奈的叹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午安虽然不得不承认朱念念的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为了自己的利益将痛苦建立在别人的身上，午安作为受害者，不会再脑抽的去同情她。
这种错误午安决定自己犯过一次就好，再有第二次那是上天都拯救不了的愚蠢了。
她和朱念念最推心置腹的一次也就只会在昨天那个小小的房间里面，而一觉醒来，他们又变成了最原始的仇敌关系，就好像昨天都是她的一场梦。
但这里造成的种种后果又清晰的告诉她，这不是梦。
自己做出的选择，最后都要由自己来承担。
朱念念不过也是做出了选择罢了。
就在他们这边还在吵吵闹闹的时候外面突然爆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
“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你们都来指责我？你们只向着她，那我呢？”
这一声呐喊直接将整个食堂都震得安安静静，午安和众人对视一眼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这是朱念念的声音。
众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外面走去，只看见朱念念站在距离食堂门口不到二十米的距离，而在她对面站着的正是锦阳。
“我的老天爷啊，看来朱念念这是真的憋惨了，我就从没见到过她和锦阳这么说过话。”程楠夸张道。
“你没见过的多了。”孟迪犯了个白眼，对程楠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
锦阳的表情也很气愤，从他们的对话里面多少也能听出来锦阳也是为了午安的这件事来和朱念念理论。
“你说我们不向着你，但是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儿，这些年你真是变得太多了，我对你太失望了。”锦阳对朱念念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提不起任何继续说下去的欲望，左右他现在不管说什么对方都听不进去。
“反正你也没对我有过希望。”朱念念梗这脖子已经破罐子破摔，“我承认我变了，但是锦阳你给我记住了，我是因为你才变得，我会变成这副我自己都厌恶的样子都是你逼得!”
再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朱念念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量又抬高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逼迫过你，我也对你有过希望，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我一直没有想过的。”眼见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被朱念念的声音吸引过来，他也不愿意多说了，只留下一句，“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而朱念念在听见锦阳对她有过希望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她猛的抬头看着锦阳已经转过身，她下意识的伸手握住了锦阳的胳膊。
她视线飘忽想着对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我错了锦阳，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嫉妒午安，但是我真的没有故意去玷污她的声誉，外面传的那些都不是我的原话，我知道错了锦阳……”
朱念念已经完全不顾及形象抓着锦阳的胳膊哀求，她平日里妆容精致的脸此时已经因为眼泪花的不成样子，但是她已经顾不上在乎这些，只想着此时此刻要怎样才能把锦阳留在这里。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以前虽然她也一直缠着锦阳，对他身边的那些女生进行打压，但她很清楚这些人没有办法得到锦阳的心，所以她也就是象征意义的口头警告，让这些人不要再打锦阳的主意。
像今天这样处心积虑的陷害她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在说出来之前她也犹豫过，但是最后她在锦阳和午安之间做出了选择，但是她现在两边都要失去。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现实为什么总是会和想法背道而驰呢？
在朱念念没有这样纠缠之前，锦阳和她是谈得来的好朋友，那时候朱念念还没有这样病态，声嘶力竭，像一个疯子一样。
他和朱念念之间也存在着真正的友谊。
但是现在他要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做的哪里不对，才会让朱念念肯花这么多的时间在他身上。
他垂下眼帘，望着朱念念握着他胳膊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已经有了微微泛白。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慢慢的往下推，说道:“就算后面的话不是你说的，但是你在传的时候想要的应该就是这样的结果，朱念念你现在装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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