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只是出了点血,这几天精神上可能会稍微差点,最好喝些补血的汤药,还有就是注意今夜有无惹伤寒现象,如果没有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微臣也会开些凝神安睡的方子,静心休养几天便可恢复。
“那伤儿额头的那道疤会散吗?”东皇繇喑问着御医。
“微臣刚看过小姐,估计需要一年才能完全消除,不过,皇宫内有一瓶淤血化遐膏,可有助于更快的消除疤痕,是外族进贡的佳品,只得一瓶,被梧皇妃收着呢。”
东皇繇喑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御医下去,他坐上床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离伤,大手挥去离伤额迹几缕调皮垂下的丝,眼神不可思议的温柔,看着闭着眼睡着了的离伤,“本皇该拿你怎么办?”他的语气有着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原来在乎一个人的感觉会让人变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23年里,本皇重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那样的无措,那样的茫然又患得患失的。”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安慰自己不定而还有些惊慌失措的心,又像是在与睡梦中的她述说着自己的情。
“从小,只要本皇想要,便有人争先恐后的为本皇达成所愿,父皇母后皇兄皇姐每个人都这样,唯恐本皇要的不够似的,就算犯了莫大的错,受责怪的永远轮不到本皇身上,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像捧着珍宝似的对待我,唯恐我受到一点点伤害,所以自小到大,本皇就不知道重视一个人的感觉,只要想要,不择手段必也会得到,只要本皇一句话,从无例外,就算本皇杀死一个人母后他们责怪的却是那个人该死,他们的命不会有本皇的命尊贵,即使那个人并不是该死的,是无辜的,呵,生命是多么轻贱。”
嘲讽似的轻饥听着不觉让人有些鼻酸,离伤绵长的黑睫毛细微的颤动了下,细微的仿佛是微风轻微的捉弄,让人无迹可寻,东皇瑶喑依旧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可是,那时,看到你,当着皇兄的面,你对着我说,巧谋深算算不过人心时,那时的我是多么狂恐与震惊,害怕我最在乎的人心不受我的控制,震惊你的独立思想,会让我失去你,伤儿可能有所不知,当姬子兮站在你面前,维护你的那举动时,我又是多么的懊恼,后悔为什么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姬子兮。”他不在自称是本皇,因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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