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照个几分钟就能痊愈,半点不留疤。
可惜,付春心有愧疚,根本不愿意治疗,只能帮她消毒擦药了。
这种原始而简单的治疗方法效果不是很好,却还算有用,至少不会让伤口感染。
付春木着脸没说话,等上好药才轻声道,“谢谢。”
她平日里关照的人也不少,在这种时候,竟然没一个让她去医务室治疗,喊了解散后都跑了,只有白子月……
算了,多想无益,她以后做好本职工作就好。
“生死无常,还是得看开点啊~”白子月如是想着,又想起一件事,“为什么不直接将人火化了?”
有两位战士的身体很惨,被家里人看到,肯定会心疼。
付春脑海里闪过付妈妈昏倒的场景,心有戚戚焉,“谁说不是。”
想归想,她也知道祸从口出,并不准备继续在这问题上打转,恰好,军官公寓到了。
“好啦,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付春推开门下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明早还有事要忙。”
“嗯,”白子月习惯性点头,完了才想起,“明早我好像没什么事要忙。”
原本上完战场回来就该放假的,只是英烈们的告别仪式还没举行,尤其几位英烈都是她们舰队的。
付春板着脸道,“谁说没事,我的事忙不完,你得帮我做点事。”
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才是啥子,反正付中队长不认为自己很傻,自然要拉几个助手来帮忙,白子月原本不在目标中,可人非要凑过来,她当然不会放过。
白子月哪里知道自家队长心里的小九九,见自己要被抓壮丁,立刻关闭车门回家。
夫妻俩都不在,孩子们也在中央星,机器保姆也带走了,久未住人,又没人打扫,家里灰扑扑的,想休息还得先打扫卫生,突然有种身心俱疲感。
闭眼思索良久,放弃了熬夜打扫卫生的想法,草草收拾了主卧室,将床上的灰擦干净,铺好床,然后进浴室洗漱。
等躺进被窝里,白子月却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计婉儿叉腰指着她骂的模样便跳了出来,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逝者已逝,何必想那么多!”白子月对自己道,“再伤心又怎样,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
自我开解完,再次闭上眼睛后,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个晚上,白子月睡得不太安稳,总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似身处梦境般,十分不真实。
熬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再一次睁开眼,干脆顶着黑眼圈下地,换上了训练服,整理好床铺,出门下楼,往小食堂方向跑去。
自我开解完,再次闭上眼睛后,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个晚上,白子月睡得不太安稳,总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似身处梦境般,十分不真实。
熬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再一次睁开眼,干脆顶着黑眼圈下地,换上了训练服,整理好床铺,出门下楼,往小食堂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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