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变确实有些奇怪。那个老大夫说她疯了,现在看来倒有几分真实性。
“游戏才刚刚开始,想死?那也要等我玩够了!--鬼影,把四王爷请下去,为他请最好的大夫。看完以后再来治我们的郡主!”
“是!鬼影领命!”
“先救樱儿,求你……”
“这里有你说话得份吗?当年我也曾求过你,求你放过我们,你做到了吗?”宫辰月一把扯过四王爷的衣领,重重的一摔,脸色阴沉的如刚从地狱放出来的恶魔。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哀伤……
“要是她死了,那你就给她陪葬!”宫辰月冷冷的说。
“门主,老夫……老夫一定尽力!”一旁的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双手颤抖的拿出脉枕。
“奇怪,真是奇怪!老夫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脉象!”大夫一边禄着胡须一边摇头晃脑的说:“从脉象看,姑娘有两脉。一条很弱,一条若有若无!”
“两条脉象?那不是怀孕的征兆吗?”宫辰月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没下手呢,她倒是先怀孕了!
“不不不,虽有两条脉象但却不是怀孕,因为其它症状并不符合怀孕的征兆。不仔细诊断的话一般根本看不出来。这也正是老夫不明白的地方!”
“身上的伤怎么样?”
“簪子插的很深,牵动了心脉,弄不好的话恐怕……”大夫想起宫辰月先前说的话吓得浑身抖,说不下去了。
“我说过了,她死了,你就和她一起死!”宫辰月轻描淡写地说。
“是……是是!”大夫立即点上灯,拿出止血散,手术刀……
大夫手握着簪子的另一头面如土色,迟迟不敢拔出来。
“你是准备握着它到你老死为止吗?让开!”宫辰月不耐烦的看了那窝囊大夫一眼。估计就是这姑娘救活了大夫也要吓得心脏病而死了。
“告诉我怎么做!”宫辰月推开大夫坐在床沿,让她斜倚在他身上。
“一只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拔出簪子,然后立即上药,然后……”
看着眼前的女子春光半泄,墨长流,两颊晕红,神情脆弱而倔强,宫辰月恍了神竟一时有些不忍。若是平时宫辰月杀人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此时竟连一根簪子都不敢拔。宫辰月因此而出离了愤怒。他不允许任何人影响他的情绪。
“噗拉——”血肉撕扯的声音。血迅染红了青色的纱衣,他的和他的。
“好痛……呜呜……子轩,子轩……”泪滑过苍白的的脸庞和同样苍白的嘴唇。
昏迷中的夏轻寒无助的唤着他的名字。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潜意识里其实她还是摆脱不了对他的依赖,尽管她知道他对她的好都是假象……
可是谁又知道上天如此对她,最深爱的情人却伤害她最深!可就算这样,当她痛苦无助时潜意识里想到的还是他。
她最恨却也最爱的人。第一次爱的人,唯一深爱过的人。
“该死的,真有那么痛吗?你不会用药减轻一下她的疼痛吗?”宫辰月心烦意乱地怒吼。他应该因为她的痛而感到报复的快感的不是吗?现在是怎样,干吗要莫名其妙的管她痛不痛!
“门主,老夫已经尽力了,刚开始有一点痛是难免的,不过门主放心这位姑娘已经没有大碍了,姑娘真是天大命大,躲过了一劫啊!”
“你可以滚了!”
“哎呦!是是是……”大夫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如遇大赦般的滚了出去。进了残月门竟然还能活着出来真是值得回去跟老婆炫耀一番。尽管是滚出来的,不过总比横着出来好吧!多少人想滚着出来还没机会哩!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夏轻寒全身冰冷,窝在被子里瑟瑟抖。这个身体太脆弱了。
宫辰月瞥了她一眼,抱怨了一句:“真是麻烦!”便扶起她的身子从背后用掌心为她输送功力。
她只觉得背后有两股暖流注入体内。瞬间从冬天过渡到春天。
夏轻寒明显属于得寸进尺型的。为了得到更多温暖竟顺势倒进身后男人的怀里,然后转过身搂住了他的腰,也不管那人是不是她刚才口口声声骂的变态。
宫辰月身子一震,吃惊的看着夏轻寒大胆的行为,却没有推开她。她安心的蜷缩在他怀里竟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幽绿里的戾气化为无尽的温柔……然而又在转瞬间变为阴冷。
因为,他听到怀里的人儿在低声唤着:“子轩,你好暖和……”
宫辰月无情的推开怀中的人儿。
“青杏!”
“在!门主!”
“看好她!”
“是!”
宫辰月转身离去。
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跟现在的天气预报似的,总没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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