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呜”
“毫无疑问这里应该有出千。要找到这个并把这事告诉客人们。这样就结束了。”
希尔菲德明白了的点着头
“那姐姐你已经有头绪了吗?”
塔巴莎看着希尔菲德的眼睛摇了摇头。哈啊~~~~~希尔菲德叹了口气骨碌骨碌的晃着塔巴莎的头。
“你还真是个不顶用的小姑娘啊。赶快把任务结束用赢的钱给希尔菲德买肉这可是隐藏任务喔。绝对不要忘记。”
塔巴莎还是和往常一样随她摆弄。
“那就让希尔菲德来做些什么吧!出老千什么的一定会找到给你看的!嘎呜!”
塔巴莎抬起头盯着希尔菲德。随后她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行。这次是头脑战”
“那你也就是想说希尔菲我不够聪明?”
“虽然没这么说但很相近”
希尔菲德嘎呜嘎呜嘎呜!生气的用充满抗议的声音大叫着。
“你你你抓住了我这古代种希尔菲居然还说不够真可以啊!”
“……找到赌博中出千的这种事和平时的战斗是完全不一样的”
塔巴莎非常冷静的说
“就算是希尔菲我也是能派上用场的啊”
“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你还是老实呆着吧”
希尔菲德好像放弃的一样的说道
“什么嘛什么嘛。把我当傻瓜。好无聊!好无聊!我出去散步!”
心情不好的希尔菲德打开门来到走廊。相似的豪华大门在走廊中有十几个。琉蒂斯的财主们每晚都到这样的地方逍遥吗。
“在某个地方就可能有钱在呢。真是的姐姐她到底当希尔菲我是什么呢……”
希尔菲德嘟嘟囔囔的走了出去。
只剩一人的塔巴莎再次将视线回到书上。从她额上一道冷汗流了下来。刚刚她就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读书的……但书中的内容却完全进不了大脑。
找到出千……虽然这么说但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刚刚之所以能大胜不过是因为看穿了庄家的习惯而已而且有一半是运气。虽说聚集到赌金之后就该是正式的了但敌人到底会用什么手法自己却完全想象不出来。
是用魔法来出千的吗?
不使用侦测魔法也没关系店老板充满自信的这么说了。那自信是真的。真的是没有使用魔法吗?
那这样的话……。
塔巴莎回想起使者托马的迅。从袖中把出剑的那迅……。那是作为风系统魔法使的自己也没能看穿的迅捷手法。
也就是说是靠极快的手法来出千的吗?
不刚刚的那贵族好像是自己来切牌的。
越想越是让思考停不下来。原来如此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任务啊。比起同亚人或幻兽交手这让人感到数倍于前的兴奋。
“果然人类最大的敌人还是人类……”
正在塔巴莎陷入思考迷宫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是希尔菲德回来了吗?不希尔菲德是不会敲门的。
“谁?”
“我是侍者托马。小姐我来给您送饮料”
那是托马的声音。塔巴莎眯起眼
“进来”
门打开了帅气的托马走进房间。他恭敬的向塔巴莎行礼随后把红酒瓶和杯子放到桌上。
“请”
在把红酒放下之后托马并没有离开房间。
他对无言拿起酒瓶的塔巴莎说道
“我知道这很失礼……不过小姐请问您是生在什么名家吗?”
塔巴莎摇了摇头。
“因为我干的这种工作所以看到人的话一般能一眼看出是什么样的人来……。看小姐您的举止拥有一般贵族所模仿不了的品位。恐怕您是出身于加里亚有数几个名门中的人吧”
“…………”
塔巴莎看向托马。
细长的眼睛……这眼在自己的记忆中有过。托马没有漏看塔巴莎的这细微变化。
“好久不见了。夏尔洛特小姐”
“托马斯”
塔巴莎声音中含有些许感情的说出这个名字
“正是如此我就是在奥尔良大宅中担任厨师长的德纳尔得的儿子托马斯”
托马简短的报上自己的姓名那令人怀念的托马斯向塔巴莎深深的低下头。
“竟然能在这种地方再会就好像是有什么因缘一样。没想到夏尔洛特小姐您竟然会从那道门中出现我当时都已经惊得快要跳起来了。
塔巴莎脑中与托马斯那令人怀念的记忆复苏了。
他是在自己小时候家里厨师长德纳尔得的儿子托马斯。比塔巴莎年长五六岁的他经常陪着还很小的自己玩耍。虽然管家贝尔斯兰有说过不让自己和平民有过必要的交往但自己对托马斯教给自己的游戏就像对当时自己喜爱的读书一样觉得有趣所以总是想办法躲过贝尔斯兰的眼睛悄悄溜到厨房去。
“你以前很灵巧的”
塔巴莎想起托马斯很擅长的魔术。虽然托马斯他不会使用魔法但他能从口袋中掏出好多球或鸟也能猜中牌的花色最后还能盖上斗篷让自己消失。
每次看到他的这种样子塔巴莎都会开心的笑出来……。
“你的魔术我一次也没有看穿过”
“正是这样”
托马斯笑了起来。
随后回想起过去他那英俊的脸也因此而黯然悲伤的神色浮现在他眼中。
“在那悲痛的事件之后大宅被毁佣人们也四散而去……父亲他也完全消沉了”
“德纳尔得呢?”
“那之后他马上就去世了。直到最后他还在担心小姐您的安危”
“是吗……”
托马斯抬起头。
“不过能这样和小姐您再会只能说是始祖他的指引。您没事实在是太好了。我这样的佣人一点都不知道小姐您那以后的境遇。只是听到不少传闻。有的说小姐您被送往其他国家当人质了也有的说您被贬为平民还有的说您被幽禁在艾提安奴城中更有的说您被迫进了修道院当了修女……等等这样的传闻”
托马斯脸上浮现出毫无恶意的笑。
“但是现在看到小姐您以前那些想象都不过是杞人忧天了。您看起来过的很富裕。是被德?萨里旺家收为养女了吗。啊不我这说的太过分了”
“你呢?”
听到塔巴莎询问自己的托马斯大喜过望。
“您是在担心我吗!小姐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啊。呃父亲过世以后我像个浪人一样无耻的生活。但就在那时……这里的老板吉尔摩阿收留了我。”
“…………”
“吉尔摩阿老板是个非常好的人他不仅教我读书还给了我工作。我能像现在这样全都是拜吉尔摩阿老板他所赐。”
随后托马斯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那我来给我怀念的小姐您一个忠告”
“忠告?”
“是。我已经把您之前所赢的筹码九成转为金票。这在西雷银行可以换成现金。请您拿着这些赶快从后门逃走吧”
“为什么?”
“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对您明说。不过这之后的赌博已经被安排成小姐您绝对赢不了的局面了”
塔巴莎无言的看着托马斯。他眼中只有担心塔巴莎安危的神色而已。这不是陷阱。当塔巴莎判断他所说的都是真话以后继续开口说道。
“告诉我理由”
托马斯为难的摇着头但他可能是想到不把事情都说清楚塔巴莎是不会接受的而张口说道
“这赌场是布施院啊”
“布施院?”
“是的。这里是以杀富济贫为目的而设立的赌场。因此有钱的客人必定会输这里就是这样设计的”
“是谁建的这里?”
“是吉尔摩阿老板”
塔巴莎回想起那看起来很贪心的老板。如果托马斯说的是真话的话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因为如此我把您赢的一成当作布施给穷人的钱留下了。剩余的由我思量之后决定还给您。请您就此收手吧”
塔巴莎没有回答。托马斯看着沉默不语的塔巴莎心想这下你明白了吧随后他把金票放下施了一礼后走了出去。
三小时后……。
在为塔巴莎特别准备的单独赌室内吉尔摩阿老板正在等待着他的对手到来。虽然已经让女侍应去房间通知她已经准备好了但那里已是空空如也。
“难道她逃走了吗?”
站在他旁边的托马装傻的说道
“说起来刚刚她从我这里把筹码换成金票……”
吉尔摩阿瞪起眼
“笨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因为她是小孩子所以我没怀疑就交给她了。”
“她没准会改变想法回去!快去阻止她要不我们不白费工夫了!”
托马斯一脸神妙的低下头说道
“实在很抱歉。不过她将筹码的一成留了下来。虽然还是个孩子但这不是很优秀的贵族吗”
“你忘了吗?我们从事的是将钱从贵族那里赢来再周济给穷人的崇高工作啊”
“您说的是”
“那你就不要张口夸奖贵族”
“实在是很对不起”
正当托马斯放下心抚着胸口的时候……。
房间的门缓缓的打开了。托马斯看到站在门口的蓝少女时他慌了。
“小姐……”
出现在那里的正是塔巴莎。吉尔摩阿连忙满脸堆欢的站起身来请塔巴莎坐到椅子上。
“哎呀哎呀!这真是!我等您好久了啊!”
塔巴莎坐到了吉尔摩阿的对面。
“啊我还在担心您已经回去了!我还有很多关于赌技的事要向小姐您讨教呢您可让我等得心急如焚啊!”
托马斯沉着脸在摇头。但吉尔摩阿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侍从的样子他开始说明赌博的规则。
这次要赌的是牌戏。是被称作唆哈的用到手中的五张牌来决胜的牌戏。
“那就由我来做您的对手……不过为了表示公平所以就请小姐您来切牌。请您随意切吧”
塔巴莎搬了下牌。她还是没有现任何疑点。既没有现有使用魔法也不像用了魔法道具即便不能使用侦测魔法像塔巴莎这样的魔法使只要有些许魔力她就能感受到。
“我也想选地方”
一瞬吉尔摩阿的表情僵住了那马上又恢复了笑容。
“哎呀哎呀。您还真是谨慎啊!什么机关都没有的。换地方这种小事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塔巴莎走出为她准备好的房间沿着走廊漫步。她注意到厨房用手指着那里。她考虑在这种地方的话应该不会设有什么机关。
“您这还真是选了个不得了的地方啊!”
呆在厨房里的厨师和杂工被轰了出去椅子和赌桌被送了进来。赌局开始了。
塔巴莎开始飞快的下注。她一直以来的获胜模式是先小小的下几注观察对方当确定会赢的时候再一气下一大注。
但这次她所下的大注全输掉了。
塔巴莎的那几次大注在最后的时候都以很微弱的劣势败给了对方。现在她明白刚刚那贵族震怒的理由了输的太诡异。
塔巴莎的额上渐渐冒出汗水。
当筹码只剩下数百新金币的时候机会来到塔巴莎手上。风之十三、十二、十一、……九……这些牌6续出现在自己手中。如果就这样继续抓到风之十的话那就是皇家同花顺最能赢得胜利的牌面就集齐了。
而她最后所抓来的……正是风之十。
高贵的风之道就此完成。
塔巴莎不断的下注。但是吉尔摩阿也没有落后。
他是在钓自己的赌金吗……塔巴莎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压了上去。
“哦呀!这真是让人震惊的大搏杀啊!那么我们就都亮牌吧!”
塔巴莎很罕见的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牌亮了出来。吉尔摩阿看着那华丽的摆在那里的皇家同花顺眉轻轻一跳。
“啊呀这又是接近奇迹的一局啊……”
“…………”
“有句‘接连两次出现的奇迹要看始祖他的意愿’的谚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或许就是始祖他的意愿吧”
吉尔摩阿亮出他手里的牌。
那是……炎之十三到九并排列在那里。按照游戏规则高贵的风败给了最高贵的炎。而这最高贵的牌现在就在吉尔摩阿手中。
如果说这是偶然也太牵强了。
肯定是有出千但是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法塔巴莎一点也没有现。
一小时都没到塔巴莎先前赢的就都尽数输了回去。完全败给对方。
输得身无分文的塔巴莎并没有离开座位。她脑中仅为了想到底是怎么出千的?这一个问题就已经很混乱了。总之不能现那手法的话自己的任务就不会成功。
“那么小姐看来您已经没有筹码了……要是想再继续的话请您去买些新筹码如何”
塔巴莎摇了摇头。
“哎呀哎呀那这游戏就进行不下去了。您是想就此结束吗……还是想以您家族的名义借钱继续呢?”
塔巴莎又摇了摇头。自己现在所报的是假名。如果以这名字借钱到最后只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不知何时在走廊那儿的窗边已经有客人在围观了。塔巴莎这样的小女孩同这里的老板一起对赌对他们来说想必是很有趣吧。吉尔摩阿注意到客人的目光后提出了一个无礼的方法
“小姐您看这样如何?既然您已经没钱了那就赌衣服吧”
围观的客人们听到这方法怒骂欢呼起哄声连成一片爆了出来。
塔巴莎点了点头。看不穿对手出千的手法。自己是不能就这样回去的。
赌局再次开始。
但是……塔巴莎怎么也找不到对手的破绽。
外衣脱掉了。
衬衫脱掉了。
裤子脱掉了。
四局过后塔巴莎身上只穿一件蕾丝贴身短衣。塔巴莎的平坦胸部不甘心的起伏着。
吉尔摩阿看着对面的贵族少女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
塔巴莎很不甘心。
如果对方是使用魔法来赌博的话自己绝不可能输到现在。而且……在已经更换了一次场地和方法的现在这只能说明自己的无能。
蕾丝贴身短衣……脱去这件的话剩下的就只有一件内裤。
“小姐您还要继续吗?”
吉尔摩阿问着塔巴莎。塔巴莎点了点头。一直站在吉尔摩阿旁边颤抖着的托马斯这时走到塔巴莎身边。
“小姐请您不要再继续了。即便您再沉迷在赌局中也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啊!再这样下去小姐您就要成别人的笑柄了!就我所知的夏尔洛特小姐的话是……”
塔巴莎短短的说道
“我已经不再是夏尔洛特”
“小姐”
“哦呀哦呀原来你们认识啊!”
吉尔摩阿边说边怀疑的看着托马斯。看他的脸色好像是在说这混蛋是不是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那么下局的赌注就是您的蕾丝贴身短衣……”
塔巴莎拼命的搬着牌。她慢慢动着当所有地方都注意过了之后才把牌了出去。
任何可疑的地方都没有。而自己手中的牌又是个机会。
吉尔摩阿他又会因为牌面比自己稍微好一点而获胜吗?
不知道。
已经什么都判断不了了。现在自己知道的仅仅是赌了这么多局依然没能抓到对方出千的破绽。塔巴莎在为了自己的无力而紧咬着牙。
牌亮了出来。
摆在台子上……吉尔摩阿的牌面又比自己的好一点。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像这样控制自己和对手牌面的呢?
“那么就请您将那件脱下来吧”
塔巴莎的手颤抖着放到肩带上。就在要把那拉下的时候……。
“等等!”
一个已经跑调的声音从走廊中传了过来。
塔巴莎转头看去出现在那里的是自己忠实的蓝使魔希尔菲德。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希尔菲德身上。
“我绝不允许你侮辱姐姐!”
“哦呀哦呀这不是跟着小姐来的随从吗。现在正是重要的赌局中希望你不要来搅局。”
希尔菲德眼中罕见的燃烧着熊熊怒火。
“不过更不能原谅的就是这个!”
希尔菲德把拿在后面的笼子举了出来这让即使是在豪赌中也依然面不改色的吉尔摩阿顿时急了起来。
“你这家伙!那是从哪里弄到的!”
“像你们这样卑鄙的人类不管在什么地方作恶都瞒不过我这古代种……不都被我这无比伟大的希尔菲德全部看穿啦!我走在走廊里的时候冥冥中听到有求救的声音!恩那是只有希尔菲我才能听到的通过‘伟大的意识’传递过来的求救之声!”
一只小小的黄鼬从希尔菲德拿着的笼子里……啪的闪显出它的身姿。那和普通的黄鼬不同有着大大的散着莹润光辉的蓝眼。
当它出现的瞬间……吉尔摩阿和塔巴莎手中的牌也全部化身成和那同样的黄鼬样的生物。
“这是‘回声’!是伟大的古代幻兽!你就是利用这回声所拥有的‘精灵之力’来作为你赚钱的工具这是对‘伟大的意识’的极度侮辱!”
如此看来那叫回声的生物是借由原住魔法的“变化”改变了自己的形态。原来如此这也难怪塔巴莎会感觉不到魔力。因为这被称作原住魔法的精灵之力是和魔法使们使用的系统魔法完全不同的。
那些曾化身为牌的回声们用高亮的清澈的声音鸣叫过之后就都跑到希尔菲德跟前。希尔菲德也用两三声很像它们刚刚出的声音来回应过之后。回声们便都跟到希尔菲德身后了。
“你竟敢利用这些可爱回声们的孩子来让这些成年回声供你驱使!像你这样的家伙我希尔菲德会狠狠教训你的!”
就在希尔菲德怒叫着正要冲过去的瞬间……。
一直在后面观看的客人们向吉尔摩阿冲了过去。
“你这混蛋!竟敢骗我们!”
“把他吊起来!”
但是……托马斯却挡在这群人之前。
他在众人之前利落的从袖中抽出剑。
“不许你们向吉尔摩阿老板出手”
深知托马斯实力的客人们大多都停在原地。趁这机会托马斯从另一只袖子中拿出了什么用嘴拉动上面的引线那里面装的好像是磷瞬间浓烟涌了上来客人们陷入了恐慌。
当烟雾散去之后托马斯和吉尔摩阿的身影已然消失了。
“吉尔摩阿老板走这边”
在托马斯的指引下吉尔摩阿通过与外面相连的暗道向外逃去。在这异常狭窄的暗道中野猫们正聚集于此它们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吓到喵喵!大叫着四散逃去。
“不过那个随从姑娘……为什么能听到回声的声音。人类通常是不能听到那东西叫声的啊……。”
吉尔摩阿混乱的说着。
“疑问请等下再想。现在先考虑怎么逃走以后在想该如何东山再起吧”
“呜恩……”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到正在逃跑的两人面前。
“小姐”
那正是塔巴莎。
她身上是贴身短衣加斗篷的清凉打扮是很着急赶来的吧。但在她手中已经握有魔杖了。
“您是怎么知道这条暗道的?”
“寻风来的”
塔巴莎若无其事的答道。这建设在地下的赌场的空气是有固定流向的。虽然话这么说但如果没有异常敏锐的感觉是根本不会察觉到这些的。
塔巴莎刷的伸出手
“西雷银行的钥匙”
塔巴莎的意思是说交出存有赌金银行的金库钥匙。因为在此之前吉尔摩阿从顾客中骗取的钱财还没有分还给事主。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会有不少贵族出丑。
听到塔巴莎的话吉尔摩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跪倒在地上。
“大人您难道是政府的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请您就放过我吧!我们可是义贼啊。干的只是从富裕的人那里骗得少许钱财把那钱分给穷苦人们的……”
正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希尔菲德从塔巴莎后面走了出来。
“你那是撒谎!回声它们说了!你根本就没有施舍过钱财!那些钱都被你揣到自己怀里用来享受了吧!”
吉尔摩阿懊恼的站了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打火石式的小型手枪。
“那是当然的!你认为谁会为了别人去赚钱!托马!干掉她们!”
托马斯一脸难过……不过他还是为了保护吉尔摩阿站到前面。
“托马斯”
塔巴莎就像在催他转念一样叫着托马斯的这个名字。但是托马斯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有些察觉到了。不过他……即使这样吉尔摩阿老板他……也是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我的恩人啊”
之后托马斯不甘心的瞄着塔巴莎。
“小姐您是王国政府的人吗?”
一瞬之后塔巴莎点了点头。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小姐您……会帮助杀害您父亲的王国政府?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不是贵族的我实在不知道小姐您在想些什么。夏尔洛特小姐……请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不再是夏尔洛特”
托马斯就像猫科动物准备飞扑过去抓住猎物的瞬间一样微微沉下身。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放到左边袖口。
塔巴莎毫不掩饰的压低了左手握着的魔杖。
“我不想伤害小姐您。请您收起魔杖吧。这种距离的话魔法师也拿我没办法的”
塔巴莎脑中浮现出先前托马斯漂亮的制服贵族的那一幕。他会拿剑冲过来吗。不不一定会使用同一种手段。他到底会用什么手法?自己实在想象不出来。
塔巴莎横起杖。
“我实在是不想和小姐您交手……没有再比这更让我悲伤的了”
“…………”
“小姐您一次都没能看穿我的魔术吧”
托马斯那美丽而又细长的眼睛眯的更细了。
塔巴莎开始咏唱魔法。
“伊尔.弗拉……”
而托马斯出手的更快。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从他袖冲飞出准确的刺向塔巴莎。塔巴莎不得不将刚咏唱的空气重槌用来防御。那匕被气团弹开撞到墙壁上。
但那匕只不过是佯攻。
托马斯紧接着拉开烟幕弹狭窄的暗道中顿时布满烟雾四下灰白一片。托马斯从左袖抽出剑。在浪人时代就已经和魔法师生过无数次争端的托马斯早就习惯同魔法师作战了。
在像这样的情况下……先要确保不让贵族看清东西。当魔法师为了驱散烟雾而咏唱魔法的时候再根据那声音确定位置起攻击……。
托马斯就用这种方法获得过无数胜利。
这次也会一样。
只要等到塔巴莎咏唱起咒文就能……
也正因此当塔巴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托马斯惊呆了。比托马斯慌张挥出的剑更迅塔巴莎的杖端抵入了他的腹部。
托马斯用一种让人感觉他总算安心了的声音说道
“不咏唱魔法而把魔杖像剑一样使用……这让人实在想象不出会是贵族的战法”
“看得到的东西都是假的这魔术的诀窍是你教给我的”
“原来如此所以您反而用魔法来引诱我吗……”
托马斯满足的点了点头倒在地上。
塔巴莎难过的闭上眼睛。
插画o57
从吉尔摩阿手中拿回金库钥匙的塔巴莎把被施了睡眠魔法的托马斯和吉尔摩阿放到一家远离那街道的旅馆。
她并没接到要逮捕这两人的命令。也没打算把这两人的所在地告诉王宫。不管怎么说塔巴莎根本就没有治他们罪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赢。这是塔巴莎对战斗的理解。赌博也不例外。
塔巴莎到小宫殿中晋见过之后任务结束了。
伊莎贝拉厌恶的瞄着成功完成任务的塔巴莎只留下句运气真不错啊便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而塔巴莎也为了回到魔法学院再次跨上希尔菲德飞向空中。
“不过那些家伙真是不该原谅的!他们竟然敢把希尔菲远房的远房的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一样的同伴当成工具来利用!那叫吉尔摩阿的男人好像是以前偶然在森林里拣到了回声的孩子。是当他看到变化成枯叶的回声孩子时才注意到回声的这种能力的。为此他就对成年回声们做出想让我把它还给你们就要听我的话的这种阴险行为来了。”
塔巴莎无言的摆弄着牌。
一边摆弄一边回想着这次任务。
说起来这还真是个盲点啊。
就因为人类是不能使用原住魔法的这种成见所以自己才没有向难道会“利用能使用原住魔法的生物”的这方面多想。
看来自己的修行还远远不够。自己必须要在各种各样的战斗中学习积累实力。如果不这么做……那自己本来的愿望也就不可能会实现。
“话说回来姐姐预先交给您的钱怎么处理了?有一百新金币呢吧”
“还回去了”
塔巴莎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真不敢相信!那要能买多少肉啊!嘎呜!”
“…………”
“这次都是希尔菲我的功劳呢!如果不是我的话姐姐你那雪一般的肌肤就要让众人看到了呢!感谢我吧!嘎呜!”
塔巴莎把一枚金币伸到希尔菲德的眼前。
“但是还有一枚”
“太棒了!买肉!买~~~肉~~~啊!”
不过塔巴莎没有回答她啪的一下把金币抛起来就在要接住那金币的时候塔巴莎的双臂迅交叉成十字之后把两手伸到希尔菲德头上说道
“在哪边?猜中的话就全给你买肉”
希尔菲德身子一震。
“呜呜~~~~恩感觉是在右边可又感觉像是在左边……这个……呜~~~~~恩”
“哪边?”
“等等啦!现在我正在拼命思考呢!如果按姐姐你的习惯是在右边?不装作那样其实是在左边?”
希尔菲德开始呜呜的念叨着。看这样子就算飞到学院它也下不了决定吧。
塔巴莎的视线离开希尔菲德望向空中。
自己必须……必须变得更强。
在各种意义上都要。
心中下定决心的一人和还在烦恼的一只就这样向着魔法学院继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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