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不动。
徐文瀚对二人的反应恍若不觉,笑道:“昔日曾听秦公子细述,公子能从物价涨跌中剖析时局走势,敏锐捕捉商机,我极感钦佩。寻常读书之人要么自命清高羞于言利,要么醉心功名向往富贵,极少有人用心实务关注国计民生。读书若不能学以致用,那读来何用?我自问绝非只善空谈的迂腐之辈。两年前我与公子论及为何读书,你我虽见解有异,但目标是殊途同归。若能推动天下一统与民休息,到那时公子何愁不能安享太平?”
“徐某于经济之道也略知一二。据我测算。四海楼损失不会超过五千两。算上重建所耽误三个月内地赢利顶多一万两。换句话说即便要赔。最多也应在二万两以内。公子张口便要五万两。真以为秦氏地钱就那么好挣么?”
徐文瀚就此打住。含笑望向杨致。他这篇文章可谓一波三折。先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驳得杨致地索赔要求一无是处。然后再反手奉上一顶高帽。最后又有了一丝暧昧地松动。不但沈玉觉得头昏脑胀。就连杨致也听得有点晕乎。
如果说杨致地精明世故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前世地知识和经验积累。可眼前这位老兄心思机敏能言善辩。谈笑间胡萝卜和大棒轻松运用自如。绝对称得上是这个世界原产地牛人!
杨致心知若再不表态。便反而会弄巧成拙让徐文瀚从心底瞧不起了。好在他地脸皮也不是一般地厚:“我刚才不过是想开个玩笑。不想竟引发了先生一番宏论。关于四海楼地赔偿。先生说赔多少便是多少。我绝无二话。明日若先生得空。请屈尊到寒舍一叙。商讨具体合作事宜。如何?”
他始终不急不躁。虽然输得光棍也算不失体面。但要起钱来还是半点不含糊。徐文瀚哈哈大笑道:“能获公子邀请殊为不易。焉敢错过?久闻公子厨艺精到。即便稍微贵了一些。明日也定要一饱口福!”
杨致携沈玉出门以后。沈玉嘟囔道:“你和徐先生这就算是谈成了?你这人……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些。……你们打算怎么合作?”
“全面合作。如果明天和徐先生谈得顺利,我们的婚期恐怕会要往后推一推了。”
“没来由的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杨致笑道:“想当初你们兄妹俩气势汹汹的找到信阳来,好像不是为了让我把你放在心上吧?”
沈玉不禁又羞又急:“……那时候不是说你个傻子么?现在我才知道,你不仅是个傻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杨致与秦氏合作的核心目的,是为了尽可能的保证家人的安全,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就算老爹以前的人品再怎么差劲,凭良心说他对儿子倒是全心全意无半分虚假。但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才能说服老爷子接受他的全面合作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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