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爸要差不时我们从云林北上但过程中爸先离开了我们,高速公路上。筱晴接起妈的电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开始大哭。
车上的声音除了风声和引擎声大概至剩下巨大的遗失感和落寞。
失去。
回后我开始频繁往返两地也跟公司请了两周的假期。陪着她和妈走过这最后也煎熬的日子。
如果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生和死,那最痛苦了莫非就是一周内失去双亲。
爸过世后一周妈在一次烧金纸中突然昏到在爸的灵堂前,送到医院时也是回天乏术撒手人寰。那天,她一个人站在加护房外看着熄掉的灯 推出来的病床,从她眼前经过她没有泪水。
后来筱晴决定将两人的丧礼一起办起。
「既然生前不能一起走,那起码死后也要一起葬。」
她淡淡地说着,看着爸妈的遗照。
她是一夜长大的小孩,妈离开后隔天,她开始扛起所以丧礼的事宜、从告别式场、亲友讣闻、三牲鲜花素果、择期黄道吉日出殡都她一个人做最后决定,而我只扮演着辅助她的角色 。
出殡前一晚,我们俩选择留下作最后守夜的工作。我们都不讲话只是安静的搂着彼此。
『辛苦妳了。』我安抚她。
「好累、好累、好累。」
我开始感觉到身体紧的力道,手也抓着我的衣服。
三年,她失去的姊姊,一周她失去了双亲。三年或许能抚平心中的伤,那一周内失去两个人呢?
看着筱晴一周的表现,她用着女儿这个身分坚强也坚持走完对她而言最痛苦的七日。
那七日来,我只看见她在家里飞奔的身影。
只希望往后可以恢复平常。
那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