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
“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征的年轻男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磋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这一如台面上的脊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
不同的是,异花坊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征,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
但异常的性征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界各地。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
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眼光,致中心里喟叹,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为一睹闻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吃香烟、喷水、吹汽球、夹鸡蛋……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
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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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也是一对男女出场,男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方面大耳、大腹便便,就像一般商家老板,脸上笑容可掬;而女的则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大妞,浓眉大眼、肤色赛雪。
两人虚应故事的也演了一套剧情,大意是男的寻芳客上妓院嫖妓,打情骂俏一阵子,女的将男的揽入卧房,躺在毛毯上两人就相互爱抚起来,摸着摸着,女人突然面露异彩双眼睁大起来,于是伸手进入男人裤档抓住阳具拖将出来。
那红红黑黑的阴茎,拐着弯一寸寸往外掀露,没想到,女人小手交叠握了好几把,阴茎却像无止尽的拉拔不完,好不容易一个圆肿的洋菇头现身,妈妈隆的东,长度竟足足三十公分有余,比之儿臂毫不逊色。
众人响起轻声的惊叹,中年男人骄傲的看着跪立眼前捧着肉质球棒的大妞,而那大妞足足咽下好几口口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致中发现好发议论的曾格城这时反倒噤声不发一语了。
蜡笔小新一定是看过这根鸡鸡才开始认为鸡鸡是大象鼻子的,可不是吗?那伏顺的阴茎由中年男人圆鼓肚腩往下延伸,转了个弯,龟头就握在大妞白晰的手上。那弧度、那长相还有那千层万层的包皮绉褶,有哪一点不像是象鼻子?
大妞开始舔大象的鼻孔,也许还吹了几口气,只见象鼻子像充气似的慢慢变大、变红,平滑的弧线拉成直线,一个劲往大妞脸庞顶去,大妞张口一含,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但再怎么卖力也只能含住前端几许。
吞含了数分钟,象鼻子已经上扬如钓竿,周身泛起赤红的色泽。大妞香舌翻飞,沿着玉茎周身由龟头舔到卵囊,再由卵囊舔回龟头,每一来回,历时半分钟有余。
这样的舔法实在累人,不过十数来回,大妞已是唾液流了满腮,一张小嘴张的僵硬而别扭。但那中年男人好似受用的紧,大棒槌撑的笔直,直径暴涨一倍有余,兼且发情的突突跳动。由那狭长的象鼻孔中还滴下数滴晶亮的鼻水。
眼看箭在弦上,中年男人拉过大妞,掀开她贴身窄裙,露出白嫩挺直的修长大腿,一件朴实的白布三角裤,称职的掩盖住玲珑浮凸的私处。
“脱!脱!脱!”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几个十七、八岁的公子哥儿还是忍不住吆喝起来。
偏偏男人卖了个关子,他的大手不急着除下内裤,反倒拉着大妞骑上肉棒,两人前心贴后背就一如相偕骑在魔女琪琪的扫帚上。搂稳大妞,男人推动身前的女人让阴户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厮摩,肉棒不断震颤,鼻水源源不绝,一直搞得大妞频频娇喘、浪语连连,男人方才一点一滴的拉下白布内裤。
然而内裤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因为该看到的东西全都被一丛过分茂密的毛发遮掩住了。那阴毛又黑又密,把一个小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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