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慢行还不知何时能到琅邪。
“刘三刀,本将敬你是条汉子,只要你肯率众投降,本将定在主公面前保举你为军中大将。”看着眼前仅凭一两千人就敢出城与自己大战数十回合的家伙,夏侯渊也是心生惜才之意,开口劝降。
“放屁!老主公虽然仙逝,但徐州却不能让你等贼子玷污!某就算是死,也拉你垫背!”在城头,整个右肩都被包扎起来的徐州大将刘三刀恨声喝道说道“昨***没能杀我,今日却是没了机会!”刘三刀所言不过是前一日与夏侯渊斗将,被夏侯渊所伤却保的一条xìng命。
“冥顽不灵的家伙,攻城!”夏侯渊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既然对方不听劝硬是找死,那自己也不必要留情,自家主公大军都快到了,自己可是立下军令状在主公到来之前夺下整个琅邪的。
夏侯渊为了保证部队的机动xìng,只带了八千兵马,可就是八千入夜奔袭的兖州兵卒,也并非小小开阳城能挡的住的。只见夏侯渊攻城命令下达后,重鼓被大力的兵卒缓缓敲响,三通鼓过后,冲在最前头的兵卒已经架上了云梯。
刘三刀人如其名,普通兵卒的确很难在他手中走出三刀。看着能够冲上城头的兵卒大多被刘三刀独臂斩杀,夏侯渊暴怒一声,拍马冲向城墙,在靠近城头之时突然勒马。
趁着战马两只前蹄高高跃起之时,夏侯渊身子一纵而跃,跳上前方两米开外的云梯,双脚刚刚触碰云梯的横杠,夏侯渊却是不做停歇,小tuǐ弯曲再次发力,重重一踏跳上了开阳城头(有点夸张,不过这种场景写的多了,都没啥创新,故而……)。
“杀!”上得城头的夏侯渊单手提着大刀劈***前的一名兵卒,然后快速向刘三刀身处之地奔去。两人相距本就只有七八米远,三步两步的夏侯渊、刘三刀两人已然面对面。
“今日定要你命丧城头!”看着夏侯渊居然如此大胆亲自冲上城头,刘三刀傲然喝道。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机会,斩杀夏侯渊的机会。
可惜,刘三刀并非关二爷,关二爷废了一只手还能跟庞德大战百回合,刘三刀废了一只手或许只能欺负小兵了,若与夏侯渊相斗,别说百回合,十回合都不一定能坚持住。
果不其然,刘三刀与夏侯渊相斗不过五回合,就已经连连后退,而城头兵卒看着自家主将被打的狼狈,心中怯意开始蔓延,这让攻城的兵卒轻松不少,一时间又有数十人登上城头。
“死!”夏侯渊双手举刀一计力劈华山直接将刘三刀的宝刀磕飞,暴喝一声刀刀横切,扫向刘三刀腰间。
刘三刀此时左臂已经完全麻木,眼神也有点恍惚,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夏侯渊一刀分尸。眼中带着一丝惊骇与无奈,刘三刀的上半身重重跌落。
半个时辰后夏侯渊完全占领徐州城,带着染血的长袍夏侯渊开始清点残余兵卒数目。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夏侯渊一阵苦笑,就是一座小小的开阳县城,强攻也让自己损失了三千余兵卒,如此损失不知自己还能承受几次?
有着如此复杂心情,所以即使一日后曹***大军进驻开阳,大肆表扬与他,夏侯渊也没有像往常那么高兴。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欣慰不已。夏侯渊现在才像一方领兵将帅,以前充其量只能当个先锋。
曹***大军前脚开进开阳城,糜芳、陈矫两人却是姗姗来迟。看着城头高高飘扬的曹姓大旗,与站立在城头的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曹***,糜芳来不及多想立刻下令后撤,直至离开阳足足五里后才下令扎营。
“这徐州兵马也太窝囊,连句话都不说就急哄哄的撤兵。”曹仁皱眉说道“本来我还想出城与那来将过上两招的。”
“子孝若是想与那来将较量也不是不可,今日我就能满足你这愿望。”坐在首座的曹***突然停下吃喝,开口说道。
曹仁眼睛一亮,欣喜问道“主公所言当真?今日就让我与敌将较量?”
“我曹***所言哪会有假?”曹***沉声说道“曹仁、李典何在?”
“末将在!”两人赶紧放下手中碗筷,走出列抱拳答道。
“今夜子时,你二人领jīng骑三千、步卒五千,出兵夜袭!”曹***开口道“可有把握击溃敌将凯旋而归?”
“末将愿立军令状,不得胜不回兵!”曹仁连忙答应说道。6348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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