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还是当了第三者呀,可这也不干我的事呀?
同时笑文也看出了美柔对自己的一片深情。他不再说什么了,一边跟美柔亲着嘴,打着舌战,一边抱着她的屁股猛烈攻击。美柔也不示弱,奋力反抗着。二人在静静的小岛上,营造着春天,制造着爱的风景。
做了一会儿,又让美柔面朝着桥,弯腰翘臀,自己从后边攻击。一边风流着,一边揉弄着她的胸部。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里,二人尽情地快活着,仿佛这个世界只是他们的。二人也在生理的快感中,升华着彼此的感情。他们开始还怕有人上来打扰,后来也不怎么怕了,使劲地释放着自己欲望,让生命的车轮飞转着。
美柔真想大声地叫出来,让整个世界都听见。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里也不是欢乐的正式场合,因此,她只能用动作表明自己的勇敢跟快活。只好低低地呻吟着,娇哼着,身上的那种压抑并不能完全排解。
笑文也一样,虽然动作惊天动地的,却也要管住自己的嘴。尽管如此,二人已经非常满足了。他们用最原始的活动,表达着自己对对方的爱意跟着迷。
他们的这个举动,自以为不会被人发现的,以为堵住了入口,便蒙上了天下所有人的眼睛。哪知道却被南边的一个人给瞧见了。
在公园的正南方向,正对着亭子,有个几百米吧,那里有一座土山。这土山并非天然而成,而是由人工堆成的。在几十年前,最早的一批外来人,在附近挖坑采煤。区区六百人,有的人挖坑,有的人挑土蓝运土,他们愣是用自己的力气创造了目前这个产煤大坑的雏形。这座土山便是挖坑时挑出的一部分土。
这座山大致呈坡形,由南向北渐渐隆起。当初造公园时,顺便在山头造了一个小亭子,供人们游玩,也算是给这片灰秃秃的生产区添上点风景。
那么此时是谁坐在亭子里,拿着望远镜偷看笑文跟美柔的好事呢?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美柔的前男友,笑文的一个对头,警察张彪。
张彪上午跟他的同事们成功地抓住了一个流窜到小镇来的逃犯,心情不错。中午开着白色的吉普准备回家,刚出单位大门不远,对面就碰上了驾驶着轿车的苏汉威。
张彪跟苏汉威没有密切的交往。不知怎么的,今天苏汉威对张彪特别客气,不但停车下来跟张彪说话,还约张彪到最好的饭店吃饭。
苏汉威在本地名声很大,是一个单位的实权派。张彪见他如此重视自己,大感意外,便顺从他的意思,到东边一家高档的饭店用餐。
二人坐在楼上的一个豪华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苏汉威相当大方了,让张彪随便点菜,今天他请客,多少钱都不用张彪操心。这更使张彪对苏汉威好感增加。
一上好菜,二人一边吃,一边喝酒,说了好多的客套话。酒过三巡,二人的脸上都有了酒红,都象涂了色素,并且发出兴奋的亮光。
就在这种情况下,苏汉威送给张彪一个望远镜。张彪接过来看看,便知道价格不低。张彪不想要,苏汉威说这也是朋友送的,自己没有什么用,还是张彪能用得着。
张彪也想回敬点什么东西,摸摸身上,除了腰上那把手枪之外,也没有什么了。苏汉威看得清楚,就说道:“咱们也算是朋友了,跟我,你用不着非得讲究有来有往的。朋友在一起,主要是为了开心嘛。来,咱们喝酒。”
又喝了一会儿,苏汉威见差不多了,便开始刺激张彪。他对张彪说道:“张彪呀,你知道嘛,这小镇上有不少对你不利的传言,你听到没有。”
张彪舌头都有点大了,问道:“我怎么没听到呀,他们都说我什么呢?”
苏汉威笑了笑,说道:“算了吧,都是胡说八道的,不必当真。”
张彪抓住这个话头,追问道:“你就说吧,我倒想听听人家是怎么议论我的呢。”
苏汉威这才说道:“好多人说你活得太窝囊,不象个男人。”
张彪大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苏汉威回答道:“他们说你的对象被人家给抢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简直不是男人,连人字两撇都够不上。”
张彪听了大怒,眼珠子都瞪起来了,说道:“你告诉我,是谁说的?我找他算帐去。”
苏汉威一摆手,说道:“张老弟呀,你先别急呀,这话还没有说完呢。”
张彪耐着性子说道:“还有什么?你都说了吧。”
苏汉威说道:“下边的是关于钟美柔的了,说得那个悲惨劲儿,连我听了都想哭。”
张彪啊了一声,站了起来,忙问道:“美柔?他们又说美柔什么?”
苏汉威带着狡猾的笑容,缓缓地说道:“他们都说呀,美柔不是心甘情愿跟着那小子的。是你们在谈恋爱期间,那小子**了美柔,美柔没办法,才被迫跟了他的。你说美柔多惨呀,被人**了不算,还得当人家的情人,被人家糟蹋。”说着发沉重的叹息。
张彪听了跳了起来,声音都抖了,说道:“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美柔是心甘情愿地跟那个小子的。原来是被人家逼的。那小子真不是人,我一定不放过他。”
苏汉威见说得差不多了,就拉张彪坐下,说道:“张彪呀,你就当我讲的是笑话,不要当真了。再说了,就算是真的吧,一切都成事实了。多想也没有用。咱们男人嘛,该当缩头乌龟时,也得当当。这样大家都能太太平平地活着。来来来,咱们接着喝。”
在后边的喝酒中,张彪的脸上始终没有笑容。他听说自己深爱的人竟然有这样悲惨的命运,自己怎么能听而不闻,袖手旁观呢?作为爱她的男人,自己一定要解救她。
二人吃过,喝过,算过帐后,各自开了车各奔前路。张彪哪有尽情回家呢?他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他真想直接去小店问个清楚,但考虑自己的身分,那样做实在不合适。别看张彪喝了酒,可并没有失去理智。
他一个人驾着车向西,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公园旁边的土山。他下了车,拎着望远镜,心灰意冷地沿着台阶慢慢地走入亭子。他的位置越来越高,他却觉得自己的命运越来越苦。他一直以为美柔活得很快乐呢,原来他竟然是那么屈辱地活着。我作为一个爱她的人,我该怎么解救她呢?张彪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什么好主意。
他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茫然四望。一会儿又拿起苏汉威送他的崭新的望远镜,开始了望远方。
望到哪里,哪里都是惨云淡雾。我失去了美柔,人生暗淡无光。我以后还能遇上象她那么可爱的姑娘吗?
远远近近,望来望去,终于望到了一幕令他心胆俱裂的奇特风景。他看到之后,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的好。他凭着一股本能,便想立刻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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