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你如果有办法,不妨杀杀看!”
我就像没看见那个老者拿剑架在芊莘雪白的脖子上一般,嘲笑着。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
受不了我的讥嘲,老者愤怒地一提气,就想将长剑往芊莘的脖子上斩下去:但是老者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麻痺无法动弹,明明手中长剑就已经抵在芊莘脖子的白嫩肌肤上了,偏偏就是没有可以切下去的力气。
“怎么?你这个老不修看上了我们太阴神教的女弟子、下不了手是吗?还是不小心闻到了什么毒气、身体不能动弹了?”
我哈哈大笑。“这是本教独门配方的‘太阴麻痺香’,只要闻到一点点,半个时辰之内全身都会无法动弹的!你以为我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样带着几个女弟子来当牺牲品吗?你们也太看得起我萧颢了吧!”
老者愤怒地瞪视着我,但是他现在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呼吸更是困难之极,如果不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呼吸,只怕当场就会气绝身亡,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力。
芊莘转到老者面前,满脸轻蔑的表情,从老者的手中取过长剑,唰的一声,乾净俐落地将剑还入老者腰间的剑鞘之中。
而在芊莘周围的那些宾客之中,有些人也沾染到了‘太阴麻痺香’的气味,身体开始僵硬无法动弹:而其他人则慌忙远离芊莘的所在位置,就怕沾染到‘太阴麻痺香’而无法动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摆平了芊莘那边的危机,我将注意力转回到被我挟持的洪宁身上。
在洪宁的惊叫声中,我伸手扯去了洪宁头上盖着的红布盖头,露出盖头底下,穿戴了满头珠花、浓妆艳抹的洪宁。
这个帮洪宁化妆的人肯定是个笨蛋!当我看到洪宁脸上的浓妆时,我直觉就这么想着。
“啧啧,新娘生得真美,不错,不错!”
我以讥嘲的表情看着韩小愚。“韩小愚,你到底要不要和你老婆在这里洞房?”
“萧颢,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小愚愤怒地反问着。
“你是白癡吗?老子都说了几百遍了,要看武林正道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私下是如何男盗女娼的!”
我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这疯子!”
韩小愚怒不可遏。“我们又不是你们太阴神教,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哦?也就是说我们太阴神教就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情啰?”
我嘿嘿奸笑。“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表演给我老子看,老子自己来身体力行,那也是可以的!”
说着,我伸手抓住洪宁的新娘衣衫用力一撕,衣服破裂的声响伴着洪宁的惊叫声回荡在大堂之中,洪宁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我撕去了一大块,露出了底下红白相间的肚兜和一些雪白的肌肤。
“萧颢!你竟敢这样对待洪宁!”
韩小愚气得踏上两步。“我和你拼了!”
韩中天一把扯住自己的儿子。“小愚,沉住气,对方是邪教,小心他们用不入流手段引诱你落入陷阱。”
“哦,所以你们宁可让这么白嫩嫩的新娘便宜了我,也不肯冒着掉入陷阱的危险来救你们的媳妇?”
说着,我抓住洪宁的裤子就是用力一撕。
“不要~~~!”
在洪宁语带哭音的尖叫声之中,洪宁的绸缎长裤已经被我给扯烂,露出了底下鲜红色的亵裤和两条白晰的大腿,映照着大厅中明晃晃的烛光,白得有些刺眼。
“哦,韩小愚,你老婆的皮肤不错啊!白得紧!”
我伸手在洪宁露出的大腿肌肤上慢慢抚摸着,可以感觉到洪宁因为害羞和紧张,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使得皮肤摸起来感觉有些粗糙颗粒。
“不要……求求你……不要……”
洪宁低泣着,但是我不予理会,继续抚摸着洪宁的大腿,甚至好几次朝着洪宁双腿间的私密地带移动,吓得洪宁身子左挪右扭地躲避着我的怪手侵犯。
“萧颢!”
新婚妻子遭受我的凌辱,韩小愚咬牙切齿着。“你这是为了什么?”
“韩小愚,我教的前太阴圣女任婉真,是不是你杀的?”
我不答韩小愚的问话,而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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