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天下最淫贱的人,谁才有资格独占花魁。”
我神秘一笑,注意到天贤、天齐和马大爷,以及在场的妓女们,都专心地在听着我胡扯,这才继续说下去。
“话说当年,有一个名叫‘九阴’的美貌妓女,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美丽:男人们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情多有所闻,甚至还会为了那天晚上谁有权和她过夜而大打出手……”
“大爷,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花名叫‘九阴’啊?”
突然一个妓女出声问道,看来这个疑问让她忍耐不住要打断我的话头追问下去。
“哦,听说那是她的家乡话发音,好像是形容那个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尝试过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
在场的人同时惊叹了一声,从大家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在想像那个“九阴”到底是什么样的红牌妓女了。
“因为‘九阴’实在太美了,为了争夺‘九阴’已经闹出了许多人命,谁都不想放弃‘九阴’:所以呢,为了平息纷争以及决定到底谁才能独占‘九阴’这样的大美女,当时风月场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齐众在华山……”
“为什么是齐枣在华山啊?……”
次是那个马大爷发问的。
“呆子,你难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吗?”
其实华山和大同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要扯关系也只能说这两个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随口胡扯,而那个呆头马大爷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话而没有追问下去。
话说回来,十婢都是山西人,回头要问问看她们有没有人是来自大同府的,然后我要来试试看她们在不藉助“阴阳诀”的时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总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齐众华山论‘贱’,这一论就是七天七夜,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水流成河……”
“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
天贤这个没碰过女人的菜鸟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该打屁股的问题。
“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个蠢问题而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娘们呢?”
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神,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
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定了!”
那个马大爷大笑着。“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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