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道歉的时候,黄-丽华突然跳了起来,一手护胸,另一手扬了起来,“啪”的一声就赏了我一记耳光,然後黄丽华“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启禀教主,属下告退。”
费鹏脸上那副表情分明就是“这是你闯的祸,你自己解决吧,别来问我”,然後也跟着溜走了:这家伙,竟然看出了我想求教於他,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该怎麽办,然後就来了个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虽然我不知道遇上这种情况该怎麽处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该道歉的还是要道歉,所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敲黄丽华住处的房门。
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黄丽华前来开门的时候,脸上一点不高兴的表情都没有,还邀我进屋内坐下,然後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这才拉了张凳子在我就(来-odexia-oshuo.身旁坐下。
“先生,找我,有事?”
黄丽华睁着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呃,我是来道歉的。”
我摸了摸头,颇感难以启齿。“刚才比剑的时候,不小心刺破了你的衣服,害你的身体露出来了,对不起。”
“哦,原来,是这样。”
黄丽华掩口轻笑了起来。“没关系,别介意。”
“真的没关系吗?”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个时候你不是打了我一巴掌,我以为你生气了。”
“那个,是误会,对不起!”
黄丽华尴尬地笑着,吐了吐舌头。“因为,胸口,很痛,以为,受伤了,所以,才生气。”
“咦?你的胸口会痛?”
我吓了一跳,难道木剑的劲气还是伤到了黄-丽华吗?
对於我的问题,黄-丽华连连点头,然後伸手到自己颈後,解开系着抹胸的金链,让失去支持的抹胸就这样滑落下来,露出黄丽华前胸那无比傲人、有如两颗去皮之後的哈蜜瓜的双峰,以及双峰之间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劲气撞击所形成的红痕。
不过,黄丽华就这麽轻易地解开衣服、把她的身体暴露给我看,罗刹人的民风还真是够开放的。
“先生,你,教我,击剑术,可以吗?”
黄-丽华看着我的眼神之中有着期待。
“我的剑术其实不比你高明啊,严格说起来,其实你的剑术比我更高明才对。”
“可是,我,输给了,先生,你,还被,刺到,这里。”
黄-丽华指着自己胸前那道被劲气撞出来的红痕。
“那是因为我有练内功,你没有练,所以感觉上好像我很强:其实单纯比较剑术的话,你比我更强。”
“内……功……”
黄丽华似乎不太明白我说的“内功”是什麽东西,很吃力地模仿着我说话的口音。“内……功……是什麽?”
“内功就是强壮身体的功夫,可以让人变得力气更大,反应更快,更不容易受伤,就像这样……”
一边解释着,我伸出手指捏住茶杯的边缘,手指一用力,茶杯边缘就被我捏出了一个小缺口,被捏碎的杯壁变成粉末,纷纷从我指间落下。
在萧家堡这边使用的茶具都是厚烧陶瓷,带有费鹏为人处事朴实不华的风格,厚烧陶瓷虽然不像精致陶瓷那麽漂一兄,但是杯壁烧得很厚,即使掉在地上都不见得会摔破,但是我看似不经意的一捏,却把陶瓷给捏成粉末,这可比起拿着大铁槌把一个杯子给彻底砸成碎粉要困难得多。
看到我捏碎杯子边缘,黄-丽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好厉害……这就是,内功?”
“是啊,这就是内功。”
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捏着茶杯,一下子茶杯就矮了一圈,杯壁上半圈已经被我捏得碎粉了。
“东方人,真神秘!”
黄-丽华赞叹着。“先生,教我,内功,好吗?”
我就知道黄-丽华会问这个问题。
“这个可能不行,因为我的内功很特别,要两个人才能修练,而且修练的方式,是……呃,要两个人一起……嗯,做那种……那种……”
“是不是,周公礼?”
正不知道该怎麽措词,黄丽华已经替我把没说出来的部分给接下去了。“先生,晚上,常常,和,其他,女孩,做这个,周公礼,练内功,是吗?”
周公礼?这肯定是当初教黄丽华说汉语的家伙搞的把戏,也真亏他想得到用这个名词:而黄丽华竟然也在我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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