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彿怕有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琴的形象。
对于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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