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贝蕊蕊似怒还笑:“不知死鱼睡了没?”
喻美人没有睡,她怎么能睡呢?电话一直开着,她就想知道夏沫沫和贝蕊蕊的消息,这是她最牵挂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这两个结拜妹妹。和贝蕊蕊一样,喻美人的泪腺也很发达,想着想着,就湿了枕头,不过,除了想念夏沫沫和贝蕊蕊,她的眼前还晃过一个人的影子,这个人很坏,几乎把她的全身都摸透了,还揉了奶子,喻美人感到很奇怪,被这个人揉奶子的时候,下面竟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想忍都忍不住。
“小鱼,怎么房间还开着灯呀?你还没睡吗?”
一个很软、很柔的声音传来,这睡声音可以令男人疯狂。
喻美人既无气又无力:“妈,你先睡,我等沫沫和蕊蕊的电话。”
软软的声音又问:“你们是不是吵架啦?”
喻美人好不烦躁:“不是。”
“不是就好,妈热了燕窝糖水,你快出来吃点。”
“嗯。”喻美人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母亲煮的燕窝糖水很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喻美人感觉有点饿了,她光着迷人的脚丫,走出粉红色的香闺,走进饭厅。饭桌上,已经摆上一小碗盛好的燕窝糖水,看得出喻妈妈很疼爱喻美人。
“叮哆……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一名秀发半挽,瓜子脸,月眉凤眼,朱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好奇地嘟哝:“都那么晚了,谁啊?”这名美艳的少妇就是喻美人的妈妈,她已三十八岁,但看起来比女儿大不了多少,因为是单亲,喻美人从了母姓,她母亲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喻蔓婷。
“喻妈妈好。”夏沫沫一见到喻蔓婷就笑得像朵花似的。
饭桌边,喻美人瞪大了眼睛,两个好朋友没出什么意外,她松了一大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燕窝糖水也吃得津津有味。
“喻妈妈好性感耶。”贝蕊蕊故作吃惊状,她在喻蔓婷身前身后看不停。
“两个鬼丫头,深更半夜专门跑来取笑喻妈妈?”喻蔓婷将要睡觉休息,自然穿着最舒服的睡衣,只是睡衣薄如蝉翼,太过性感。
连贝蕊蕊是女人也看得面红耳赤,她指着喻蔓婷的睡衣娇笑:“哪敢笑喻妈妈?只是……只是喻妈妈你的睡衣真的好薄耶,看到……看到小肉肉噢,嘻嘻,毛毛也露出来了耶。”
房间顿时一片笑声,喻蔓婷的瓜子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薄如蝉翼的柔纱罩在饱满的胸脯上,高耸丰满的奶子和两粒花生米般的乳头撑起的凸点都清晰可见,柔纱很贴身也不长,只罩到肥挺的肉臀,双腿间也是一小片柔纱,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萋萋芳草悠然自得,爱往哪边伸展就往哪边伸展,爱卷曲就卷曲,真是美不胜收,两名少女不解风情,竟说是毛毛,简直大煞风景。
喻蔓婷拧了拧贝蕊蕊的小巧鼻子,佯怒:“你们别喝燕窝糖水啦!”
贝蕊蕊不依:“呜,我们就是闻到燕窝糖水香才来的。”
夏沫沫见到喻美人在饭桌前拿着勺子边喝糖水边娇笑,心里不免有些气:“喻妈妈,今天鱼鱼突然失踪一晚上,电话也不开机,令人好担心,她才不可以吃燕窝糖水。”
喻蔓婷一愣,马上替喻美人说好话:“别乱说,鱼鱼很早就回家了,你们应该相信喻妈妈的话。”
贝蕊蕊嘴馋,喻蔓婷的手艺一向精湛,相信燕窝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赶紧点头:“当然相信喻妈妈啦!为了能吃到喻妈妈煮的燕窝糖水,我们决定撒谎噢。”
喻蔓婷娇嗔:“想气喻妈妈是不是?好,今天你们都别想回家,都在这里陪喻妈妈。”
贝蕊蕊与夏沫沫互相挤挤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发现夏沫沫的骑士服上有血迹。
“哦,今天赛车,有人摔伤,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应奇快,撒了个小谎。
喻蔓婷关切问:“你没事吧?”
夏沫沫猛摇头:“没事啦!”
喻蔓婷皱了皱眉头:“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恶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脱下骑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丝胸罩里的乳房酥挺圆大,颇有豪乳风范,喻蔓婷不禁多瞧了两眼,夏沫沫脸一红,调皮地往喻蔓婷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喻妈妈,以后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悦不已:“还没吃糖水,嘴就那么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里的神台上悄悄地点上三炷香,嘴上念念有词,意外见到血,她心里总不舒服,烧一点香,也是求个心里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闺里依然无比热闹,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话题无数,她不想管女儿管太严,小孩想聊就聊个够吧!
但喻蔓婷没人聊,寂寞成了习惯,连失眠也成了习惯,实在睡不着了也有土办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质小梳子呈墨绿色,圆柄、两指长,梳齿粗不易折,这种粗齿梳子只有两个用途。
一个是扎辫子,喻蔓婷有一头细柔的长发,不需要这种粗齿梳子,她也从来不梳辫子,所以这把角质小梳子还有妙用,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喻蔓婷偶尔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软,还神秘、敏感,平时温润潮湿,稍微触摸就会溪流潺潺。为防感冒,喻蔓婷准备了各式各样的小内裤以备更换,她是爱美之人,贴身的小内裤都色彩斑斓,美不胜收。
“嗯……”莺鸾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回荡,睡房不大,但软床宽敞,躺卧其中更突显身材娇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怜,没有多少个女人愿意把一柄角质的圆柄梳子放进自己柔软的阴穴,虽然来回摩擦也能挑起欲望,泛起快感,但与男人的那东西想比,真的相差太远,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齿轻刮,肉蕊翻卷,淫液已泛滥,黏糊了萋萋芳草。无须脱去衣裳,纤薄的睡衣本来就似有似无,沾一点口水涂抹在乳头的位置上,就能轻易捏紧翘立的乳头,如果用手指搓上几下,感觉就来了,喻蔓婷搓了十几下,又揉了几圈,早已神智迷离,圆柄梳子急促抽拉了两下,她轻哼一声,顿时绵软无力。
夜更深了,隔壁欢快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们又哪里知晓这边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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