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打几巴掌,又抚摸一会儿,反复几次,春风也渐渐享受到里面的刺激,哼哼唧唧的,浑身扭动,下面一条玉缝早已经溪流汨汨,花蜜流得满腿都是。
朱传宗这时也忍无可忍,脱去裤子,露出直挺挺硕大的物事来,一手揽着春风纤腰,从背后奋力插入。直插得春风玉枝乱颤,口中粗气横喘,朱传宗见春风快活,不由淫性大动,益发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没,直达春风花蕊深处,每一抽出辄全根提落,让那玉穴张大口儿,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朱传宗一面大力抽插,一面啪啪地在春风粉臀上拍打,只弄得春风死去活来,又哭又笑,约莫干了几百下,春风便丢得淅沥哗啦。
朱传宗笑道:“这么快就丢了?真是好不中用。”
春风瘫在床上,喘息道:“是少爷太厉害了嘛!”
朱传宗看见她双眼迷离的娇媚样子,真是爱煞,一把抱过来,双手在其玉乳之上拧揉挤弄,好生光滑细致,如触羊脂。春风也是欲兴奋发,玉乳被少爷揉搓,心中火烧火燎,欲火旺盛,直攻其心,不由口中呻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朱传宗看她缓过力气了,以手分开两条玉腿,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顶,玉茎“噗哧”一声,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春风那小玉穴早已涨痛,一张一合,好生灼热,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实,唯觉甜美,更是主动挺起腰肢,扭动丰臀,配合少爷行事。
朱传宗用手扶住春风玉腿,抽动起来,一抽一插,俱是用尽全力,直插得春风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啊啊”呻吟不绝,好生快活。朱传宗每一插入,都是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弄得春风欲登仙一般,时而呻吟迎合,时而哭泣求饶,一阵一阵的丢了。
朱传宗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玉茎猛提几下,这才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春风花蕊底处,春风娇呼道:“少爷!奴婢死了!”
浑身打摆,两眼翻白,丢得昏睡了过去。
朱传宗“教训”完春风,大是得意满足。穿好衣服;在府里走了走。过了半晌,心想:“不知道小郁还生不生气?”
这样想着,不觉就踱到小郁住的房间门口。
朱传宗敲了敲门,走进屋去,见小郁正坐在床上缝衣服。看见他进来,瞟了他一眼,接着低头做活儿,假装没看见他似的。
朱传宗走过去挨着她坐下,笑道:“小郁,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上街啊?”
小郁看也不看他一眼,道:“算我多事,怕咱们的大少爷没人服侍,特意留下来,哪知道人家想找的人都不在家里,嫌我碍眼扫兴呢!早知道还不如也上街去,又舒服又省心!”
朱传宗道:“你明知道我不晓得你在,我说的不是你,你呕什么气呢?你在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郁道:“别,你是堂堂王爷,朱家的少爷,眼里哪有我这个小丫鬟啊?”
朱传宗一怔,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原来你没走,躲在外面偷听我和春风说话。”
小郁脸一红,道:“不是你叫我来着?谁喜欢听你们……”
想起后来听到朱传宗跟春风的云雨不堪,不禁羞得脖子都红了。
朱传宗看见她晶莹如玉的颈上好像涂了一层胭脂,眉儿弯弯,小口如樱桃,说不出的好看,一时看得呆了。
小郁被他看得心中乱跳,鼓起香腮嗔道:“你没事做了嘛?乱看什么!”
朱传宗笑嘻嘻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小郁白了他一眼,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喜欢斗嘴。随便你看吧。”
低头继续做活儿。
过了一会儿,朱传宗越看越爱,有点蠢蠢欲动起来。不过小郁跟别的丫鬟不同,朱传宗可不敢随便动手动脚。他心中一动,想起老太君说过,要把小郁给自己做小的话。只是自己提起过很多次,都被她拿话带过去了。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朱传宗终于忍不住道:“小郁,你今年有二十五岁了吧?”
小郁道:“是啊。怎么,嫌我老丑了?”
朱传宗道:“你这么漂亮可爱,我哪会嫌你呢?你要是愿意,干干脆嫁我算了,也好给你个名分。”
小郁嗔道:“我看你是真的很闲,又来拿我们下人取乐了。”
朱传宗一本正经道:“我是很认真的。你要愿意,我明天就跟家里人说去,禀告父母一声就行。”
小郁沉下脸来,道:“我不愿意。你想娶谁,去找谁吧,别烦我,我要干活了。”
说着就不由分说把朱传宗推出门去,从里面锁上了。
朱传宗在门口呆了半晌,心里不由奇怪。想想小郁一贯的表现,明明对自己大有情意。怎么一说到娶她,就这么不高兴呢?他想了半天,不知所以,只好怏怏地回去了。
晚上四季等人回来,听朱传宗说起此事,都是羡慕得不得了。一个小丫鬟能嫁给堂堂的摄政王,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多少大官人家的千金小姐,想嫁给朱传宗做小都不可得,别人求还求不来,小郁竟然不乐意。几人不由得都替她可惜,心里觉得她实在有些不识抬举。
暖云跟小郁感情最深,抽空想去劝劝她。哪知道刚一提起,小郁就道:“姊姊,你不用说了。各人都有各人的命,我福薄,没有当夫人的福分。”
暖云素知她的脾气,见她拿定主意,叹了口气,也不再劝了。
第二天小郁来伺候朱传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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