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头乎,天有耳乎,天有脚乎,天又有姓乎。这题目虽然看似颇难,然则简单万分,只要有些文学积累便不足为话。”
陈清厚着老脸,装逼的摇头晃脑。其实这题目在大学时他考到过。就是张温、秦宓二人的一段辨舌,而且他还考了不止一次,为了能够拿到高学分,这段话他起码不下背了数百次。
“天有头乎,有,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天有耳乎,有,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若其无耳,何以听之;天有足乎,有:诗云,天步艰难,若其无足,何以步之。”
“那、那姓呢!”陈登听的是津津有味,忍不住继续催促,见陈清故意不言,更是急得再帮他斟满了一杯茶水,急切问道:“姓,姓甚。”
史书中的原文,秦宓答得是天姓刘,原因在于天子姓刘。然而在陈清这样一个穿越者看来,天子与天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充其量他不过是一个统治者、一个高高在上,却不知民间疾苦的享乐者而已。若是刘邦在世,他或许会答姓刘,然而如今昏庸的灵帝嘛……
陈清揉了揉眼角,取下了笔架上一支看起来最为漂亮的笔,大大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民’字。
“天姓民,若是无民,又何来天下?无论何年,天下终究是百姓的天下~”
陈清的话,让管家和陈登同时陷入了沉沉的深思之中,而一旁的家丁,早已被他一段段说辞,弄得有些头晕目眩,只是觉着他能把管家和少爷一同难倒,这才智确实非同一般。
“唔,再给你们留个小题目吧。天,为何物?”
言毕,陈清见二人都在苦思冥想之中,颇感好笑的耸了耸肩,大步走出了书房,心中畅快无比。
呼,幸好大学时主修的是历史,不然的话今天恐怕真得被扫地出门,回家种田了。想想拿道题目前的那种紧张,陈清就忍不住一阵感慨。再想起那道以天为题的辩论题,陈清更是好笑的朝天上一望,叹道:“看来这题目,还真够难呢~不然也不会在数十年后,仍成为张温和秦宓的经典对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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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陈大书童啊,来来来,今儿个午膳,咱哥俩儿去满香楼好好聚聚,我请。”
次日清晨,陈清刚一迈出卧房,却见满腹油水的管家,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好像之前根本没生过什么事儿一样。简直就把陈清当作了亲兄弟,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
啧啧,人常说有钱有势是大爷,没钱没势是孙子,现在瞬间难倒了少爷,地位立马嗖嗖的往上窜,比坐火箭还要快。
“不瞒大哥,小弟却实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呀。”陈清好坏也是个被经济社会逼迫过的人,一转眼就变了个脸,同样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握着管家的肥手,一阵感慨。
这小子好厚的脸皮,怪不得来第一天就能降了少爷,好角色。管家那张满是肥肉的脸微微颤了颤,对于陈清的评价更是高了几分。
一路上两个人跟阔别十年的亲兄弟似的,那家伙,比人新婚夫妻还要好的多。你一句吹捧,我一句赞美,到后来好似世界和平都是这哥俩儿干出来的好事儿。
“这儿啊,就是全下邳最出名的满香楼,不过总店在徐州,等三日后回徐州了,哥再带你去玩玩儿。”管家姓潘,挑了挑眉毛,做了个你懂的表情,坏笑道。
“嘿,我就说了,大哥对咱那绝对是没话说。”
陈清微笑应允,两人手把手走进了楼内。
[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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