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187年9月,抵达洛阳之后怕事以近十月。若是历史脚步未曾变化,再过两年便是洛阳大乱,十常侍被杀、何进被诛之时,随之而来的却是董卓入京,吕布、华雄、再至虎牢关一役……历史,真的无法改变吗?
“爹爹、抱抱!”
清脆的童声打断了陈清的思绪,抬头一望,但见越成熟、妩媚的娇妻糜贞穿着套鹅黄色长衫,抱着怀中的儿子陈彬含情脉脉的朝自己款款走来,轻轻将儿子陈彬塞入了自己怀里,随后站在身后替自己锤起了背,轻声笑道:“相公你看,彬儿与你真的好像呢。”
陈清见年仅两岁的儿子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朝自己傻笑,似乎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好奇,忍不住捏了把他白嫩的小脸,朝糜贞笑道:“明明是像你多呢,你瞧,连坐在怀里都那么不踏实。”
想起昨夜一夜漏*点,糜竺脸蛋儿涨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娇嗔的拧了把他腰上渐渐出现的赘肉,乖巧的趴在了他肩上,甜蜜的笑道:“昨天我和萧家娘子莲儿逛街之时,竟是有百姓认出了我们,非得塞一大堆礼物给我们,说是谢夫君救万民于水火、重新给他们一个家了呢!”
陈清见儿子对自己手中的竹简很是好奇,便把竹简放到了另一边的凳子上。见儿子注意力被转开从身上跳了下去,立马将糜贞拦腰拥入怀中,看着她羞怯的模样,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笑问道:“那你收了没?”
“我哪儿敢呀!”糜贞趴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优雅的笑道:“要是我收了的话,晚上相公还不得把我吃了呀!”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自打两年前陈清派廖化将糜贞接回来之后,糜贞就越依赖陈清了,撒娇的本事是一天比一天大,有时候夜里竟然是比陈清都……咳咳。
“贞儿、我……”
陈清还未说出口,糜贞就已经摇摇头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乖巧的笑道:“贞儿既然能等的了相公一个两年,又岂会等不了第二个?刚才丁姐姐(曹操之妻——丁氏)来过,特意将相公与曹国相要去洛阳就职一事告诉了我。”
替陈清整了整衣领上的散,糜贞甜甜一笑,显得越成熟诱人,轻声道:“只要相公心中有贞儿,即便是在天涯海角,贞儿亦是会等相公归来。更何况,有丁姐姐、怜儿妹妹陪伴,贞儿又怎会寂寞呢?唔,就算相公真的看上了别家的女子,贞儿亦不会怪你的。这些年来能够专心陪伴贞儿一人,贞儿已经很满足了。”
陈清第一次觉得贞儿变得如此能说会道,不但封住了他想要的说,更彻底揪住了他的心。紧紧搂住怀里的娇妻,陈清只是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握住她的小手,缓缓摇头,柔声道:“此生,清有贞儿一人,便足矣。”
是夜,二人哄陈彬睡着后,卧于床上聊了整整一夜的话,谁都没有丝毫困意,回忆着自徐州相识至今的点点滴滴,直至全军出行,糜贞于城头再次目送陈清驾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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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7年1o月,曹操、陈清二人应建设济南之功被封乡侯,又改命二人镇守京畿要害,曹操任殿军校尉、陈清任助军左校尉。又经二人推荐,举济南长史唐周为济南国相、济南校尉萧宇迁升郡守之位。
十一月,张让密会曹、陈二人言尽利弊,力劝二人辅助太子刘协,打压支持幼皇子刘辩之何进。二人表面附合,但却从未干涉朝政,独善其身,无论是何进一派竭力拉拢亦或是张让等人派人买通,皆无果而终。
次年春,灵帝忽而告病,身体日渐萎靡,特招名门望族子弟袁绍、袁术二人入朝同任西园校尉之职。让欲勾结袁绍不成,又见袁绍与曹操自幼相识、更同何进交好,心中暗恨之,却被曹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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