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抵御,倏来忽往,起落无计,不觉间又已丢了几回。
这趟为孤竹若解除体毒,足有一个多时辰,待得完事,已是太阳偏西。孤竹若在卧云水庄多住了两天,证实身体再无异状,才与众人一一告别,偕同小暄小宛回宫。
数日之后,东武、王冈来到孤竹仙宫,二人坐在大厅上等待孤竹若接见。
只见二人形容焦虑,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王冈越坐越感不安,压低声线道:「宫主突然召见咱们,你说会有什幺事吗?」
东武摇头道:「我怎会知道,但我总觉有些不妥。你可记得,前时你我为宫主办事,亦算是相当顺利,还赐予一个绝色人儿与咱俩享受。怎料不出几天,又心回意转与咱们天龙门决绝,前后判若两人,如今遣人召见咱们,瞧来必无好事!」
王冈颤声道:「既然凶多吉少,你因何不早点说。对了,现在还没看见宫主,咱们还是告辞离去,要不后悔就迟了!」
东武摇头叹道:「咱俩能逃得了吗。不要忘记,你我已服了红血蝉丹,命悬他人之手,倘若宫主忽然翻脸,那如何是好。唉!现唯有寄望上天保佑,能够化险为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冈一听,脸色登时刷白,想到红血蝉丹的厉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的痛苦,不禁全身直抖,一时无语:「这……这个……」
这时小暄缓步进入大厅,二人看见,连忙起身迎接,齐齐抱拳道:「见过小暄姑娘。」
小暄似笑非笑的打量二人,含笑道:「你二人不用和我多礼,随我来吧。」
说罢纤腰款摆,已转过身子。
东武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大厅左首的门口,却是一条长乡,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花园。小暄引领二人走过一条小桥,沿着石子路往东边走去。这时东武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近小暄,问道:「小暄姑娘,今天宫主召见咱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小暄微微笑道:「稍候你自会知晓,但你们放心,决不会吃了你们。」
听了小暄的说话,二人心头稍略一定,对望了一眼,便不再开声说话,只好默默在后跟随。不用多久,小暄领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说道:「你们且先坐下。」
东武、王冈同时谢过,坐了下来。
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循声望去,看见小宛已步进房间,身后还跟着两名宫中婢女,各棒着一盘酒菜。东武二人忙起身相迎,小宛一笑道:「不用客气,坐吧。」
旋即玉手一摆,两名婢女齐声应是,将酒菜放在东武、王冈二人跟前的几案上,接着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小宛嘴角含笑,与二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饿了,你们先用过饭,再谈正经事,好吗?」
两人见她们脸现笑容,言语亲善,惊惧之心渐去。
东武摇头道:「两位姑娘如此客气,在下实感不安。吃酒用饭事小,若要宫主久候,乃真是罪过了,倒不如两位姑娘先行代为引见,待咱们先见过宫主,免得失了礼数,让宫主不满。」
小暄道:「宫主今天有点事,恐怕一时仍未能与你们会面,是以遣咱二人招呼你们。莫非两位害怕酒饭有毒不成?」
东武、王冈同时摇首道:「不……绝非这样。」
但给小暄这样一说,不由暗暗心惊,心下均想,难道酒菜之中真是有毒?
小宛道:「看来你俩真的害怕食物有毒了。」
说着和小暄一起坐到二人身边,在每样酒菜各尝了一口,小宛放下筷子,笑道:「现在可以放心吧?」
东武忙道:「在下焉敢多疑,两位姑娘千万不可误会。只是……咱俩受宠若惊,这恐怕……」
小宛揜嘴一笑:「原来是为了不好意思。」
笑着执筷夹了一块野猪胙,递到东武嘴前:「这是本宫的巧手菜,尝一口看看如何。」
东武无奈,说了声多谢便张开嘴巴,细细咀嚼,果然香滑爽口,不由大赞一番。
小暄当然不甘后人,为王冈夹菜斟酒,在旁殷勤侍候。东武、王冈给二女服侍得飘然若仙,由由然甚是得意,待得有二三分醉意,耳听得小暄道:「我一时竟忙掉了。」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向二人说:「这里有两枚红血蝉丹,是我家大宫主给你们。」
将玉瓶放在几案上。
东武、王冈当真喜出望外,连声多谢,只听东武道:「在下能得大宫主如此疼顾,实不知说什幺是好,只要大宫主有令,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宛笑道:「你懂得就好了。来吧,再干一杯。」
斟满一杯酒送到他嘴边,东武谢过一声,想也不想,张口吃了个干净。
小暄张着水汪汪的眼晴,瞧着王冈:「十多日不见,你可有记挂着我?」
说话间,徐徐把身子靠前,一边牢牢贴在他臂膀,惹得王冈心头怦怦乱跳,傻乎乎的不住点头:「当……当然有……」
小暄显得高兴万分:「真的!我还道你们已经将咱们忘了。」
王冈连忙道:「不……不!王冈绝对不会忘记。」
东武虽有几分酒意,却并不胡涂,这时在旁听见,便晓得小暄有意挑逗,心里暗想:「听她这一番说话,明着是以色相诱,看来这顿酒菜只是个空架子,其中必定另有他意。既然这样,我便来个顺水推舟,看看妳二人想怎样,当下笑道:「那日得蒙两位姑娘眷注,以身相许。自此之后,我这个师弟便已坐立难安,镇日朝思暮想,盼能再与姑娘好合,续结良缘。而我这番言语,决非胡言打谎,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小宛笑问道:「你只说师弟,却不说自己,难道你就不想吗?」
东武亦算是个聪明人,听后岂会不明白,当下熊臂一伸,已将身旁的小宛搂住,抱入怀中,嘴里笑道:「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我就是说不想,恐怕亦难以让人相信。」
说话甫毕,手掌已按上她,隔着衣衫,大肆把玩起来。
小宛嘤的一声:「坏小子,才一放下筷子,便不正经了。」
放软了身子,任由他狂妄轻薄。
东武微微一笑:「妳可有听过饱暖思欲这句话,饭菜既饱,自然要找些乐子,不知姑娘能否玉成?」
小宛媚眼如丝,脆声道:「人家都这样给你了,还能拒绝吗。今天我姐妹二人,铁定要落入你两个坏蛋手上,既然已入狼口,还有什幺好说的,要是你敢弄得我不死不活,看我会怎样整治你。」
东武道:「这个妳大可放心,就只怕正干得快活忘形,突然有人进来从中搞砸,可就不能怪我了。」
小暄在旁含笑道:「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了,没我和小宛吩咐,谁也不敢踏进这里半步,纵使咱四人弄得翻天覆地,亦不会有人理会。」
东武暗想:「果然是早有安排。妳既肯投怀送抱,我也乐得来个快活,过后是凶是福,多想无谓,就是要想,我亦无从去想。」
想到这里,不由放开心怀,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话落,轻轻扯开小宛胸前的蝴蝶结。
此刻四人已敞开肚皮,东武、王冈更是无所顾虑,各自解带脱衣,转瞬之间,四人已经衣衫尽去,脱得光溜溜的抱作一团。
东武一把搂住小宛,将她放倒在地毡上,忙即佝偻腹肢,俯去,手里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亲着她娇嫩的脸蛋,只觉身下人儿无处不香,无处不美,再亲得几口,已隐隐有点难耐不过,心想:「真真是个尤物,教人如何忍得,若不先行消消火气,一个不好,泄将出来,岂不丢人现眼。」
当下直起身躯,扳开她一对美腿,红艳艳的一个小缝儿,已见丝连珠滴,不由笑道:「小宛姑娘好厉害,只亲摸了几下,那话儿便已泽国成灾。」
小宛却不害羞,主动大分双腿,微抬,媚姿姿道:「只懂笑话人家,却不看看自己,现在你这行丑货,相信可以挑担儿了。」
东武笑道:「看着妳这个美人儿,若不动兴,还算是男人幺。」
说着手执,把个头儿抵着门户乱挑,才挨挤几下,又见一道水儿冒出,一笑耸身,登时夺门而入,竟已进去了半根。只觉内里暖和腻滑,紧窄非常,箍得巨棒美快难言。
小宛骤然给他闯入,挤满了花房,直美得浑身乱抖,待得全根尽入,不由长吟一声:「好……好美……」
东武入洞,随即使开架式,密密抽动,混着猥亵的水声,一口气便是二百余回。小宛经他一轮,立时春情涌动,丽水淋漉长流,难歇难止。原来小宛天生敏感,每次行欢,极容易,连丢十多次亦属平常,而东武虽说不上如何神武,也是个物事粗壮,耐力十足的沙场老将,小宛今天遇着他,当场便抵挡不住,早就暗里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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