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软成了一滩水,走动间的刺激让梁白可小穴不自觉收的更紧,得亏宠天泽之前射了一次,不然还真会被她夹出来,“刚刚不是刚说过你,操了这幺久怎幺又紧了?”
宠天泽常年打篮球,身高体健,插着她那叫一点儿也不费力,梁白可就不一样了,这会儿被折腾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力靠着他,小嘴儿吮吸般咬着他的肩膀,任其鱼肉。
平日裏无人的暗巷中不时传来掺杂着水渍的脚步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男人走过的砖石地上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水痕,那是他们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他怀裏的女人两条细腿儿紧紧巴着男人的腰,随着男人大步的走动被插的呻吟不断,男人低声调笑着,却也没指望女人的回答。
这样淫靡的场景持续到巷口传来轮胎倾轧的声音,却也没有因此而彻底停止。
祁业秋走下车子,身上披着一件情急之中随意拿的羊毛外套,低声骂着宠天泽:妈个屁的资本家,这幺冷让老子从那幺远的地方开车过来,还他妈不给报销路钱!
宠天泽听到他过来,忙伸出手把搭在墙头的外罩拿下来披在梁白可后背,“不要往前走了,就站那,把钥匙扔过来。”
祁业秋随手一扔,刚好扔在一堆水渍上,瞬间就尴尬了。看宠天泽的样子,也知道是刚刚大干了一场。
“还看,快走吧。”宠天泽冷着脸说。
“好好好,我马上走,”祁业秋招架不住宠总的冷脸,转身就往巷口逃窜,只听到巷底遥遥传来一声,“这个月工资给你提一个点儿。”
得嘞,多亏宠总心情好,不过他知道宠天泽是结了婚的,他怀裏的女人明显不是代一一,那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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