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舞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吕曼直盯了她半晌,突然很是泄气地道:
“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们不想外人知道。可是如果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装傻,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灵舞一阵内疚,拉了吕曼坐到身边,解释道:
“对不起,其实也不是有意瞒你,只是朝阳的事情实在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算了,先说你的事,一会儿我再把朝阳的事情都讲给你听。”
吕曼点头,也不再与她计较,一伸手,自袖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函来——
“这是二十多天以前绣衣暗使送给我爹的密报,说是你写的。”
灵舞“嗯”了一声,自她手中接过信笺,再道:
“没错,我是有让绣衣暗使给吕将军送密报回来。”
“你写的是什么?”吕曼沉声问去。
灵舞想了想,道:
“当时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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