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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和半蓉搬了两张软榻到屋子里给他们休息,但是两人却是谁都不肯坐上一会儿。
刀是拔了,但是之后的这一两天,却也是最难熬的时候。
就像现在,吕曼正着高烧,灵舞用帕子沾了烈酒不断地给她擦拭身子,却仍是退不去热度。
其实高烧不怕,怕的是因高烧仍起伤口恶化。
灵舞治外伤不行,就算现在不晕血了,也不行。
太医信不过,其实就算信得过,伤在这种地方,弄寒怎也不肯让外人来动手。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灵舞失笑:
“你是不是太不知羞了?我什么也没说,你姐夫也什么都没说,吕曼更没点头呢!你就好意思?”
弄寒气得狠狠地握着拳头,就差扬手往灵舞身上招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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