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赌,而且还打媳妇,打的特别狠,第一个媳妇就是因为被他打得太狠,才寻了短见。后来化鬼闹腾起来,‘她’才不得不出手镇压,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那自杀的女子超度掉。毕竟,她是梁家的鬼祖。
但她并非是不讲道理的厉鬼,保护家宅平安是她的责任,但也不想助纣为虐,于是便决定,好好的教训梁迁一次。
不想梁迁因为好酒,机缘巧合下被白塔下的黄皮子精看中了。
因为地仙土婆,普遍都些古怪的性情,比如,爱吃个血食,贪图女色,好喝酒的什么的。所以在选神汉时,多会挑选些与他们臭味相投的家伙,这样背盔上身,也能快活快活。
梁迁被他家的鬼祖折腾地不敢回家,某日喝多酒后,就躺在白塔附近的荒地里睡着了。如此过去一夜,等二天起来,他便对外声称,自己是神汉,不但能帮人瞧医治病,还能驱鬼镇邪。
开始大家不信,但渐渐的发现,这梁迁确实有些门道,最擅长的就是给人下咒埋镇物,谁要是敢得罪了他,他会做小人扎你,还一扎一个准儿。
同村的人里,就有被他扎瘫过的,后来磕头赔罪,孝敬了不少的香火钱,这事才算过去。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事情,背地里,事情大家并不清楚,为了他,梁家鬼祖和白塔下的老黄皮子,差点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后来还是我爷爷出手,请来了大召庙的班达大师,才镇压住了这两个祸害。他们约定,黄皮子精不得在太平庄作怪,而太平庄以外的事情,梁家鬼祖也不能插手,还不能再管梁迁的事情。
如果过去差不多十年,两边儿相安无事,梁迁同时也立下规矩,说太平庄内的事情他不管,美其名曰——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黄皮子一直都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觉得我爷爷仗势欺人,欺辱了他,手段不行,就请大召庙的活佛镇他。三年前班达大师圆寂,这老怪便再没有了惧怕,开始找我爷爷的后账。
她跟我说,我爷爷的失踪,很可能就是为了躲灾。
因为我爷爷那人手段一般,但人脉很,说白了就是不务正业。我父母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喜欢游山玩水,八十年代的人很少出门,像他那样的绝无仅有。
而且他每次出门都不带钱,也不跟我父母要,总是说走就走,一路讨饭,帮人相面算卦骗钱,走到哪里吃到哪里。
最远去过四川峨眉山,海南岛。
后来我父母不在了,他才不得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养我。
所以小时候,朋友们总笑话我有个讨饭的爷爷,特丢人!
说起来也挺好笑,我唯一羡慕的是,爷爷去四川峨眉山看过猴子,我小时候非常崇拜《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也迷过少林和尚,还想离家出走来着。
迷恋程度,应该就跟现在的孩子们迷恋周杰伦,迷恋韩国组合差不多。
也是因为这些缘故,梁家的丫头听闻我是老刘头的孙子,这才气鼓鼓的放过我,没再来找过我的麻烦。
因为她欠我爷爷的人情,她的手段,也确实不如老黄皮高强。
她把我引到梁家坟地藏了一夜,并告诉了我这些过往,还说,此地有她家祖先庇佑,黄皮子不敢过来。
说清楚这些事情后,我心里开始后悔——梁家的麻烦算是解决了,张德财已如愿超度,魂归天外,再也不会出来折腾人。
但我呢?
老话讲,父债子偿,爷爷的麻烦成了我的麻烦,本来我要是老老实实待着,什么事儿都没有。
谁知道有我是谁?
结果,我该死不死的自己跳出来显眼,还打了梁迁,结果被黄皮子给盯上了!
我该咋办?
空荡荡的坟地里只有她陪着我,她告诉我,别怕,你可以去大庙找人帮忙,借法器过来,将黄皮子彻底铲除。
话说的简单,我闻言瞧向她,总觉得这鬼丫头跟张德财不太一样,扑闪闪的大眼睛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让我看不透。
我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告诉我,她叫悦瑾,一个挺好听的名字。
“悦瑾?”我嘀嘀咕咕。也实在站的乏了,便顺手拽过来块转头,垫在屁股底下,坐了下来。
不想她踢了我一脚,不悦的道“嗳,你坐在我桌子上了!”
“啊?”我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坐在她桌子上了?
难道是……我屁股下面的砖头?
一时间,我感到后屁股发冷,尾巴骨嗖嗖地直冒凉风,似乎是要抽筋!
就像是坐在了一滩水上,发渗得慌……
俗话讲,前后朝案,后有靠山,这坟头上的砖头,确实不能乱动,因为那是死人的供桌,也称饭桌,定风水用的物件。曾经,有抓蛐蛐的小孩儿搬过这砖头,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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