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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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狼群尾随
    消春的草原,天寒地冻得厉害,幽州的关塞外“茫茫凉野上,一支黑色的骑兵队伍在风雪中朝前行进着。

    汪达把整个人裹在了厚重的大氅下,才了两年的安逸日子,他便已经有些无法忍受草原的恶劣寒冷。他嘴里咒骂着,不时地去从怀里拿出捂着的酒壶,喝上一口。

    出塞已经五天,李靖的大军只走了不到两百里的路程,一路上一个部落都没有见到,让和汪达一起的那些仆从军的士兵心中失望不已。

    似这等突袭,但凡路上遇到的部落,必然是不留活口的,他们本身就是无法无天惯了的人物,如今又是这等严寒的恶劣天气,一个个都是恨不得遇上几介,部落,杀人也好小找女人泄一下都好,总比着样每天像是群死人一样赶路强。

    队伍前方,北府军的老兵斥候骑的都是军马场里的好马,北府军治下,拥有整个北方的良马场,便是关中的李阀想要组建骑兵,尚要想办法从草原上购买良马,不似北府军有自己的军马场,更有那些草原部落为其牧马。

    一处雪甸子高处。几个北府军的斥候老兵,看着风雪中极难辨认,被雪掩盖住的木栅栏,脸上露出了几分喜意。终于找到一处有人的地方了,他们倒不像那些仆从军一样迷失自我。需要靠杀戮来缓解那种行军的压力。

    片刻之后,几个北府军的斥候老兵,回到了中军处,“大人,前方有部落驻扎过冬,规模大约有两千人左右。小风雪呼啸中,那为的斥候老兵扯着喉咙朝李靖禀报道,有部落就有牛羊马匹,他们不但能吃些新鲜的热食,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马匹和储存的过冬草料补充后勤。

    “去找汪达他们过来。”李靖看向了边上的徐世绩,这一路上的战斗北府军是能免则免,就让这些人去打好了,他们只管找到薛延陀部的主力进行决战。

    很快,汪达和七个头领过来了,从李靖这里得了消息和命令后,八人都是兴高采烈地回去整顿人马了。他们带来的两千多条汉子可都是各国的亡命之徒。没一介。良善之辈,只要有好处,什么事情都能做。

    “徐世绩,你带兵去给他们掠阵,围住那部落,凡是有逃出者,杀无赦。”见汪达他们离去后,李靖朝徐世绩吩咐道,此番北府军军中的精锐来了三成,绝不能出什么岔子,不然的话他没有面目回去见王爷。

    “是,大人徐世绩领命道,接着便带着本部人马脱离了大队,分成了数个百人骑兵队和数十个十骑兵队。如同撒星一样围向了那个被现的部落外围。

    大军前队,汪达看着策马经过的儿子忽然朝自己驰来,却是连忙策马迎了上去,虽然他是老子,可如今儿子的地个比他高,又是跟着徐世绩这个前途远大的将军,消息自然灵通得多。

    小爹,军中重品性,等会杀进塞子后。自家交好的,不妨提醒他们一样。不要做得太过。”汪铁看到过来的父亲,飞快地说道,他这算是狗私,不过他知道父亲一向的心愿就是不想一直当个声名狼藉的人贩子。

    看着说完话,便打马离开的小儿子,汪达若有所思地回了自己的队伍,喊过了其他几个儿子和亲近的人,将小儿子的话说了一遍后。恶狠狠地瞪着每个人道,“等会都给我记住了,大人就一刀朵了脑袋,小小孩子捂死,哪个给我玩录人皮,削人棍的,我第一个砍了他。是,爹(头领)。小应声中,围在汪达身边的十几个汉子都是点头道。他们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前程去开玩笑,没事去犯北府军的恶感

    不多时,风雪中,两千多的仆从军骑兵挥舞着刀子从四面八方冲向了那雪甸里的部落塞子,看得在高处观战的李靖皱眉不已,这些个仆从军里的士兵。单个论,都是能打仗厮杀的。比起新军的士兵还强上不少,可是这人一上百,就和一群乌合之众没太大差别,同样的人数下,北府军里的新军都能轻易地击溃这些只会打顺风帐的人。

    呼喊的喊杀声在风雪的呼啸里若隐若现。就连骑兵策马冲锋的声音也给掩盖了下去,直到汪达他们冲近部落的姗栏,那部落里放哨的牧民才现有人杀了过来。

    这时正躲在帐篷里,趴在女人身上的那些青壮苏人才感觉到了脚下的大地正在轻轻地颤抖着。那是大股骑兵杀来才会有的事情。七手八脚地从自家婆娘的肚子上爬起来。这些青壮牧民慌乱地套起衣服,从帐蓬里取了挂着的弓箭小刀子,套了鞋便冲出了帐篷。

    那半人高的橱栏本来是用来防止野狼偷入营地叼牲口,如何挡得住那些本就是各国和草原各部亡命徒出身的人贩子。

    几个放哨的牧民只是刚来得及大喊了几声,就被几枚长箭穿喉而过,钉在了身后的哨塔木头上。取他们性命的是两个原高句丽军中的武士,因为在老家混不乙。炮来幽州当了人贩子的打手。因为箭术高。倒也成叫…头目。

    “杀光男人。”各式各样的口音响了起来,对部落皂的牧民来说,这些闯进寨的强盗似乎哪里的人都有。突厥人,高句丽人,百济人,新罗人,契丹人,女直人,韩鞠人,汉人。唯一共通的一点就是凶残。

    那些刚从帐篷里跑出来的青壮牧民连组织起来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那些好像饿了一冬的人贩子仆从军给分裂切割了开来。八伙不同的人马各自心照不宣地圈定了属于自己的地盘,杀人抢掠,鲜少有过界的。

    靠近部落的塞子西北角,一处大帐里,汪达趴在一个皮肤还算细嫩的女人身上。不停地喘着气,朝帐篷内其他几个人喊道,“都快点完事说话间。却是低吼一声。从女人身上站了起来。手起刀落砍下了那脸上充满惊恐,羞愤,帐恨的女人脑袋。走出了帐篷。

    在这群人贩子的凶残下,整个部落的塞子变成了人间地狱,几乎各种各样的暴行都在这里生。守在塞子外围的北府军士兵听着风雪里隐约传来的哭喊惨叫声,便是没有亲眼看到。也知道那些人贩子是什么德行,不过没有一个人露出什么不适之色,因为这就是打仗,在草原上的那些游牧民族,用王爷的话来说小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们选择的就是这种野兽一样的生活,或者对别人施暴,或者被别人施暴,当他们强大时,就会毫不犹豫地南下劫掠汉人。所以现在那个部落里的人不管被怎么凶残地杀害,都和他们没关系。

    偶尔有从部落里逃出来的牧民想要逃走,也被北府军的这些老兵策马砍掉了脑袋,只剩下无头的尸体倒在雪原上被天下落下的鹅毛大雪覆盖。

    徐世绩挥去了刀锋上的血珠,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不过他心里明白,草原上的游牧具族永远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只要他们生活在这片草原上。他们就会想着有一天能够南下,入主中原……汪铁,去问问你爹他们。玩够了没有。”徐世绩回头看向了被自己留在身边先当了个亲兵的汪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他不想再等下去了……是,大人见徐世绩显然是不满父亲他们时间太长了,汪铁应声领命间,便一个人策马冲向了那远处的塞子。

    一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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