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刀在胡公子身上比划起来啦!”
这时屋中忽然传出了胡公子杀猪般的嚎叫。胡知县听了颜色大变向里面高喊道:“屋里的好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本县一定满足你的要求。只是不要伤害小儿的性命!”
屋内的任剑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胡知县你平日作威作福今日怎么求起我来。大爷我刚刚活动完筋骨肚子有些饿了快送上写好酒好菜。不然大爷要是饿急了就把这头肥猪身上的肉片下来烧着吃。哈哈你别说这家伙还真够肥的估计够我吃半年啦!”
胡知县一听连忙吩咐下去:“快快去准备酒菜!”
不一会家人就端来了一个大方盘里面放着一壶酒和四盘小菜、一碗米饭。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地声音然后就是胡公子的惨叫显然是那任剑等不及了就抽打起胡公子来撒气。
胡知县接过方盘然后一脚将家丁踹倒口中骂了一声:“滚!”那家丁也真是听话顺着楼梯滚到了楼下去了。
胡知县隔着门板喊道:“英雄酒菜上来啦您赶快用吧!”
任剑骂了一声:“直娘贼这隔着门扇叫爷爷怎么吃!快从门缝里塞进来。”
胡知县无奈只好吩咐手下将酒菜一样一样地递了进去。那任剑在里面伸手接了他昨天晚上就潜伏在床下忍了一宿零半天刚才又在王金莲身上费了不少力气着实有些饿了于是就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任剑将饭碗在地上一摔口中骂道:“今后不用爷爷张口到了饭时尽管好吃好喝地送上来要是迟一刻爷爷就打那肥猪一百鞭子然后就割下他的耳朵下酒!”
胡知县听了只好唯唯诺诺不住口地答应。
任剑在屋中走了几圈又挪过来一张笨重的桌子挡在了门上口中威胁道:“你们别想撞门我要是听到了动静就先杀这个肥猪然后再杀这个贱妇!”
说完就看了一眼桌上的“贱妇”见她两股微开春色诱人不禁又有些兴动于是就又凑了上去贱笑道:“嘻嘻表妹你怎么不叫了刚才你的**可真是诱人啊!”然后又褪下了裤子舞弄起来。
门外的胡知县实在是不堪忍受于是就将众人都叫下楼去商议对策。众人商量了半天都没有什么良策。
最后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包正的身上:这个神奇的仵作或许能拯救胡公子脱困吧。
包正见状也不再沉默:毕竟不能总叫淫贼逞凶自己也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想通之后就拱手对胡知县说道:“大人属下倒有一计不过需要夜黑之时才能实行。”
胡知县听了不由大喜:“无妨看那个淫贼一时也不会伤害吾儿那个小淫妇就先不要管他了。”
包正于是就伏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胡知县疑惑地问道:“那个恶贼不会先伤了小儿吧!”
包正道:“大人放心肯定不会属下愿以性命担保!”
胡知县这才点点头吩咐人手准备去了!
这时王员外忽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拉住胡知县的手叫道:“亲家我女儿怎么样啦?”
胡知县一摔袖子:“谁是你的亲家?你生养的好女儿竟然勾结淫贼败坏家风又险些伤害我儿的性命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王员外顿时愣在当场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就眼看着儿媳受辱难道就——就不管呢!”
胡知县冷笑道:“像这等淫妇等我救出了孩儿立刻就叫他写下休书将她逐出家门。”
王员外一听险些栽到在地自己苦心策划这门婚事希望攀上一个好亲戚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真是陪了女儿又失财啊!
胡知县不愿再和他纠缠叫道:“送客!”
旁边的包正听了立刻主动上前对王员外道:“请吧!”
那王员外恨恨地瞪了众人一眼转身就走。到了大门外包正忽然叫道:“王员外请慢走在下还有一物奉还!”
说罢从兜里取出一物扔在王员外的脚下。王员外拾起一看却是当初被自己撕成两半的婚书。不禁又急又气大叫一声栽到在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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