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于是怒喝道:“张仁何在?”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哆哆嗦嗦地说道:“那张仁是民妇的丈夫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包正掂了掂手里的镰刀道:“你来认一认这把镰刀可是你家的。”
张仁的妻子接过了镰刀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点头称是。
包正又说道:“你看这别家的镰刀都没有苍蝇飞上去。唯有你家的镰刀却落上了苍蝇。可见是上面的血迹虽然擦去但是血腥之气犹在这把刀就是杀害张贵的凶器还岂容你抵赖!”
众人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才明白了刚才晒镰刀的用意。胡知县的大胖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好快快把凶犯张仁带来!”
不一会两个差役就架来了一个瑟瑟抖的汉子。胡知县一看啪地一拍桌案:“看你浑身筛糠必是做贼心虚你是如何杀害张贵的从实招来!”
那张仁扑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冤枉啊!小人这几天打摆子一直在家里躺着未曾出门怎么能杀人呢?”
包正听了一看张仁两眼红有气无力的样子于是插话道:“你说未曾出门有何人作证?”
这时人群中站出了一个老汉颤颤巍巍地说:“老朽是张仁的堂叔和他是近邻我可以作证。张仁确实是得了疟疾几日未曾出门了。”
包正又道:“就你一个证人吗还不能令人信服!”
张仁一听急了又连忙说道:“大人还有人的。今天早上何员外家的管事何武来叫我到城里喝酒说是有几位朋友相邀。我因为连续病了几日浑身乏力走不动路所以就没去。那何武也可以证明啊。”
包正于是又问道:“何武何在?”
旁边一个何员外的家人上前禀告道:“大人何武早晨就进城去了至今未归。”
包正见张仁确实有病而且又有人证看来不会是凶手了。于是就询问道:“你就的镰刀放在哪里?”
张仁哆哆嗦嗦地说:“大人小人家的镰刀平时就挂在屋檐之下。刚才也是从哪里取来的。”
包正于是对胡知县道:“大人定是有人用张仁家的镰刀杀死了张贵然后又放回了原处。只是这么大的镇子上千口人如何查询请大人定夺。”
胡知县见开始找到了凶器心中十分高兴。直到最后竟然是一场空欢喜看来又是一桩无头公案这一支梅的案子还没有着落现在又添了一件凶杀案。地方上如此不太平要是被御史言官参上一本头上的乌纱恐怕就保不住了。
想到此处不禁又怕又怒。于是就一甩袍袖气呼呼地打道回府了。包正见状也只好吩咐各家取回镰刀然后把张仁家的那把带回县衙。
在回去的路上包正也是一筹莫展:好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惜又断了莫非又会成为一件无头公案死者不能沉冤昭雪了这个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他又想起了雷老虎的话:“人命关天的事可是糊涂不得啊!”不由心中一凛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使这个案子真相大白还死者一个公道!
这时他忽然现旁边头来两道逼人的目光。不由扭头一看却是一支梅正在注视着自己。于是就伸出了三根手指向她坚定得点点头。
一支梅忽然报以一笑也伸出了三根指头显然是表示二人间的约法三章。
回到了县衙已经是傍晚时分胡知县气呼呼地回后堂休息去了其他人也就都散了。
包正等三人一起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路过小黑家的时候却见阿紫抱着小白正在那里张望。看到了三人就乐颠颠地跑了过来:“你们怎么才回来快进屋吃饭!”说罢就大大方方地拉起了一支梅的手走进了院子。
包正和小黑互相望了望心里同时想到:“这个小丫头是不是看上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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