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多!”
王义犯了“职业病”,习惯性的把病因说了出来,他倒忘了罗氏现在失聪,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王义转念一想,也没什么要紧,她知不知道无所谓。
李光头和董飞一开始还以为王义是吹牛皮,其目的无非是想吓唬吓唬罗氏,然后借此为难对方,让罗氏今后对方青瑶好一些,至于治病,王义完全可以糊弄一下就过去啦!但现在从王义的看病手法来看,还真是专业,和城里的郎中一样,切脉,观相,然后说一些那些似懂非懂的专业术语。
“大哥这是怎么了?”李光头大眼瞪小眼,惊奇道:“病了一场,自个儿都会瞧病了?”
“二哥!我怎么瞧着大哥最近有些奇怪?”董飞也附和道:“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儿似地,莫不是大哥有福,去阎王殿见了鬼医,对方传授了大哥一招半式?”
“恩!三弟,你说的有点道理!”
罗氏看王义双眉不由皱了起来,哪还理会李光头和董飞在旁叨咕些什么,有点担心的问道:“二少爷,老身这病还有的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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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双眉紧皱,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提笔在纸上写道:“能治,但需要一些时间!”
罗氏一听,心中不禁轻松很多,她笑道:“那就劳烦二少爷多来几趟,现在老身的性命可就全靠二少爷您了!”
王义苦笑,心想:你这恶婆子倒是不客气,不给症金,还叫我多来几趟,哼!要不是为了方姑娘,我管你是死是活,想你这样的人,得了这样的病,活该!
罗氏见王义收手,开心的笑道:“大不了老身这几天再聋几天,呵呵!也不怕二少爷您笑话,老身耳朵听不见这几天,倒是清净的很。”她这是客套话,是在和王义套近乎儿。
王义明白,像罗氏这样的恶婆子是狗改不了吃屎,给她看好病,没了把柄,她还会对方青瑶是又打又骂,王义瞪了正在自娱自乐的罗氏一眼,在纸上写道:“失聪需要一刻钟便能治好,但风寒却要两天四剂药。”他又想了想,接着加了一句:“如果效果不好,还会反复作。”
王义前面一句,说的没错,但后面一句,是在吓唬罗氏,意在让对方知道,如果她再敢对方青瑶又打又骂,病情再作起来,我就懒的管你啦!
罗氏不懂医术,从字面上理解,不免心中有些看不起王义,心想:失聪可是大病,而风寒却是小症,孰轻孰重就连三岁娃娃都分的清楚……哪有失聪一刻钟就可痊愈,而小小风寒却要两天,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治好的道理,这不是作弄人,消遣老娘我么!
不仅罗氏这样想,就连李光头和董飞在旁听着也觉得王义说的话极是没有道理。二人面面相觑,暗自摇头,心想:看来大哥真是在糊弄这个死婆子!
就在这时,方青瑶气喘吁吁的从门外跑了进来,脸蛋儿被冻的通红,嘴中随之冒出许多白气,半张着小嘴儿,把一个盒子交给了王义。
王义笑着接过,说道:“方姑娘,你站在角落,门口儿风大,你现在一身汗水,被寒风一吹,很容易生病的!”
方青瑶虽然觉得王义有些孟浪,但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所以态度微微缓和了一下,双眸圆睁,轻轻点了点头,乖巧的退在角落,直耿耿的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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