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记趣之建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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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之建宁篇-第1部分(2/2)
之间,又不服了。掌门老师,你如有种,就放了我,咱们再来比划比划。你要是怕老子武功高强,不敢动手,那就一刀将我杀了。我变了冤鬼,白天跟在你背后,晚上钻在你被窝里,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公主“啊”的一声大叫,颤声道:“我杀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那么就快放了我!”

    公主道:“不放!死太监,你吓我。”拿起烛台,用烛火去烧他的脸。

    烛火烧在脸上,“嗤”的一声,韦小宝吃痛,向后一仰,右肩奋力往她手臂撞去。公主手臂一动,烛台落地,烛火登时熄了。她大怒之下,提起门闩,又夹头夹脑向他打去。

    韦小宝疼痛难当,害怕之极:“这次再也活不成了。”

    大叫一声道:“我死了。”假装已死,再也不动。

    公主怒道:“你装死!快醒转来,陪我玩!”

    韦小宝毫不动弹。公主轻轻踢了他一脚,见他丝毫不动,柔声道:“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死罢。”

    韦小宝心想:“我死都死了,怎能不死?狗屁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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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拔下头发上的宝钗,在他脸上,颈中戳了几下,韦小宝忍痛不动。

    公主柔声道:“求求你,你……你……别吓我,我……我不是想打死你,我只是跟你比武打架,谁叫你……谁叫你这样脓包,打不过我……”

    突然觉到韦小宝鼻中有轻微的呼吸之声,她心中一喜,伸手去摸他心口,只觉一颗心兀自跳动,笑道:“死太监,原来你还没死。这一次饶了你,快睁开眼来。”

    韦小宝仍然不动,公主却不再上他当了,喝道:“我挖出你的眼珠,教你死后变成个瞎鬼,找不到我。”拿起短刀,将刀尖指到他右眼皮上。

    韦小宝大惊,一个打滚,立即滚开。

    公主怒道:“坏小鬼头,你又来吓我。我……我非刺瞎你的眼睛不可。”跳将过去,伸足猛力踏住他胸口,举刀往他右眼疾戳下去。

    这一下可不是假装,她和身猛刺,刀势劲急,不但要戳瞎他眼睛,势必直刺入脑。韦小宝双腿急曲,膝盖向她胸口撞去,“拍”的一声,公主身子一晃,软软摔倒。

    韦小宝大喜,弯了身子,伸手拔出靴筒中匕首,先割开缚住双脚的衣襟。一站起身,便在公主头顶上重重踢了一脚,教她一时不得醒转,这才将匕首插入桌腿。转过身来,将缚住双手的腰带到刃锋上去轻轻擦动,只擦得两下,腰带便即断开了。

    他舒了一口长气,死里逃生,说不出的开心,身上到处是伤,痛得厉害,一时也不去理会,心想:“如何处置这臭皮娘,倒是件天大的难事。听她口气,似乎当真是跟我玩耍,倘若是奉太后之命杀我,干么见我装死,反而害怕起来?可是小孩子玩耍,哪有玩得这么凶的?是了,她是公主,压根儿就没把太监宫女当人,人家死了好,活也好,她只当是捏死一只蚂蚁。”

    韦小宝越想越气,向她身上又踢了一脚。不料这一脚,却踢得她闭住的气息顺了。

    公主一声呻吟,醒了转来,慢慢支撑着站起,骂道:“死太监,你……”

    韦小宝正自恼怒,伸手拍拍两个耳光,右足横扫,公主又即跌倒。他跳将上去,倒骑在她背上,双拳使如擂鼓,往她腿上、背上、屁股上用力打去,叫道:“死小娘,臭小娘,脿子生的鬼丫头,老子打死了你。”

    公主大叫道:“别打,别打!你没规矩,我叫太后杀了你,叫皇帝哥哥杀了你,凌……凌迟处死。”

    韦小宝心中一寒,便即住手,转念又想:“打也打了,索性便打个痛快。”挥拳又打,骂道:“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操死你这臭小娘!”

    打得几下,公主忽然“嗤”的一笑。

    韦小宝大奇:“我如此用力打她,怎么她不哭反笑?”从桌腿上拔出匕首,指住好颈项,左手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喝道:“笑什么?”

    只见公主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似乎真的十分欢畅,并非做作,听她柔声说道:“别打得那么重,可也别打得太轻啊。”

    韦小宝摸不着头脑,只怕她突施诡计,他一屁股坐在她小腹上,两膝牢夹着她腰肢,喝道:“你玩什么花样,老子才不上当呢。”

    公主身子一挣,鼻中“嗯嗯”两声,似要跳起身来。

    韦小宝喝道:“不许动。”在她额上用力一推,公主又即倒下。

    韦小宝只觉伤口中一阵阵抽痛,怒火又炽,拍拍拍四下,左右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公主又是“嗯嗯”几声,胸口不住起伏,脸上神情却是说不出的舒服,轻声说道:“死太监,别打我脸。打伤了,太后问起来,只怕瞒不了。”

    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孚仭椒恳蚝粑叩推鸱跏怯杖耍频梦ば”柘轮镄ビ步鹄矗南耄骸罢獬敉薅淙黄美保硕房〉煤埽⌒∧昙陀姓獾扔杖松聿牛狄材训茫热荒阋臀宜m妫膊环镣娴镁⌒诵崾找参幢卦儆写肆蓟谧诺娜獠怀裕一顾闶俏ば”γ矗 br />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孚仭椒俊br />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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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孚仭椒渴咕⒂昧σ荒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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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滛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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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马蚤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滛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孚仭椒勘ネΑ!br />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孚仭椒浚趴谇崆岢⒘艘豢冢儆檬种讣信逆趤〗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r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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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r棒,在公主胯间蹭蹭磨磨,惹得她身子一颤,滛声道:“他好硬哦,怎会这么硬的,来,给我看看。”说着推开韦小宝,旋即撑身而起。

    韦小宝一个翻滚,仰身卧倒,那根七寸长的r棒,登时昂首亢亢,高高竖立着。

    公主一见,立即握在手中,笑道:“他好大好粗,比起小三子那个角先生还要粗长呢。”

    韦小宝问道:“怎么角先生?”

    公主微微一笑,说道:“角先生便是角先生,小三子是这样说的。”

    韦小宝大奇:“角先生是人吗?”

    公主格格一笑,道:“你真不懂事,角先生是一件物事,长长的,粗粗的,把它深深插入小滛岤中,一抽一送的,真个受用得紧。”

    韦小宝惊讶起来,心道:“好一个滛公主,连这种事也做出来了!”

    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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