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芓宫、内脏、血液和脑浆一并从下面肉洞抽出体外。
翻起白眼,牙齿碰得卡滋卡滋响,玉背全力弓起。柔细腰身激烈往上挺起成拱形,几乎快到让人担心会断的程度。油亮诱人的胴体悬在空中扭动。无法癒合的阴洞足有碗口大小,软体生物般的黏膜肉壁完全展现了出来,甚至可以看到孕育生命的芓宫内膜在蠕动。咕咕咕一阵乱响,滛液如溃堤般疯狂喷洒而出,似乎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涌泄出来一样。
疯狂的喷泄足足持续了数十息的工夫,最后,貂氏如散了骨架般「砰」的一声瘫倒在榻上。
与此同时包公大吼一声,白浓浓的热精一直线从马眼飚出,洒落在貂氏胸脯上。
陈琳用一只酒杯,凑到貂氏屁股下,一手轻轻按压貂氏痉挛不止的柳腹。一股淡红色夹带血丝的粘稠液体从敞开的芓宫口淌出,顺着膣道滴落在杯中。
「给!这可是只有圣上和八千岁才能享用的珍品。」陈琳将酒杯递给包公。
包公接过这杯玉汞,先闻香,后观色,满脸陶醉的轻轻呷了一啖,将香中带腥、津滑麻人的琼浆含在牙膛里仔细品咂,啧啧有声。
「好味道……」仰起脖子,将杯中的嗳液一饮而尽……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连续响声,那液体也像一条热线似的直通到肚子里……只觉得一道暖流在腹中流转,连发叁次,才萎缩下去的阳物又有了起死回生的迹象。
「真他妈的好东西!」「当然了,这『紫芝月华』乃是生命精元所化,与用『紫河车』炼制的『紫金丹』功效相若,功能补气养血、助阳益精。只是,此种采补太过恶毒,有干天和。被采女子不但玉宫受损、终身不孕,连寿命也会大幅缩减。」「那又有什么,这贱人早已被打入死牢,寿命对她来说是种浪费!」说到这包公眉头一皱。
「怎么了?」「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烦心的事。自断了乌盆,我的名声大噪。未免犯了某些人之嫉,已有人弹劾我粗心浮躁,妄动刑具,刑毙赵大,害了人命。看来要破财疏通一下上司了,唉……」包公叹道。
「哎呀!」陈琳一拍额头「我怎么把正事给忘了。我跟你说,我这次出京是为了……」包公听完后起身恭施一礼,「老哥哥的大恩大德,包拯没齿难忘。」「好了,好了,勿需多礼。明日你就随我进京面圣吧」陈琳微笑着说道。
包公略一思忖,言道:「老哥哥且慢,依我之见,我就这么进京,无名无份的,皇上很难赐我高官。不如我们这么着……我要来个轰轰烈烈的出场!」陈琳听罢,点头赞道:「好吧!你的鬼主意真是多。」「那就这么办!现在……」包公手指着榻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貂氏滛笑道:「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老哥哥就传授我几招绝活吧。」次日一早,陈琳带着一张包公的画像骑马赶回了开封。下午,狱卒们发现了死牢中已然悬梁自尽的貂氏。数日后,上峰的一纸文书到达,包公被革了职。
离开定远县那日,县里百姓不分男女老少挡住了道路哭着相送。包公劝勉了一番后,才乘了上马叹道:「民心可用啊!」接着又嘟囔了一句。牵马的包兴也没听清他说什么,依稀好象是现在是名猪宣举就好了。
主仆二人出了定远县,先来到县外的土龙岗上,拜会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位寨主。
恰逢山上还有一位好友也在作客,此人姓展名昭,字熊飞,江湖人称「玉面叁脚猫」。那模样,真的是说不尽的英俊潇洒,道不完的风流倜傥。擅长纵跃之法,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灵活敏捷亚赛狸猫。惯作钻岤逾墙、偷香窍玉之事,中间那只脚硬是踹开过无数深闺少女的心扉!可谓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又有个花名叫作「男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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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畅饮一宿,相约待包公在京师站稳脚跟便去投效。
下了土龙岗,包公主仆乘马竟奔京师,入住了大相国寺。包公在京城也不拜会那些达官显贵,只是改作道人打扮,每日里与寺中方丈不是下棋,便是吟诗。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丞相王芑到大相国寺拈香。老远就看到,树下有黑漆漆一团在那里和方丈下棋,王芑上前来将包公上下打量,又取出一张图来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原来自上个月开始,宫中竟然闹了鬼。叁天前,仁宗在朝堂之上取出图像一张,乃是梦中仙人指点的降鬼之人。醒来时宛然在目,御笔亲画了形像,特派文武百官察访此人。王丞相这几日正为这件事犯愁呢,今天就是来烧香祈愿的。
现在被他找到与圣上御笔所画「龙图」分毫不差之人,自然满心欢喜,立刻备马,请包公随至相府。
次日早朝,包公换了县令服色,先在朝房伺候。
净鞭叁下,天子升殿。王芑出班奏明仁宗。
仁宗大喜:「立刻宣召见朕。」包公步上金阶跪倒,叁呼已毕。
仁宗问其为何罢职。包公便将断乌盆将人犯刑毙身死情由,毫无遮饰,一一奏明。
仁宗喜道:「卿家既能断乌盆负屈之冤魂,必能镇皇宫作祟之邪。今因宫内每夕有怨鬼哀啼,甚属不净,不知是何妖邪,卿今夜就留在宫中镇压一番吧。」钦派太监总管领包公进入了内宫。
当晚,包公被带到睿思殿密议,在了解了具体形势后,包公问道:「愚臣有一事不明,还请万岁训示。既然八王千岁已然掌控兵权,太后一党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何不领军除之?」仁宗摇头言道:「这不是好办法,本朝还有个襄阳王呢。」包公不解。
八贤王解释道:「我大宋王位继承有子承父位和弟受兄业两种方法。襄阳王赵珏是光美叔父之子,先皇无子,本应由他即位。不想先皇竟将祯儿过继在刘后膝下,封为东宫太子。赵珏的盘算落了空,但自知不是我们的对手,因此只能隐忍在襄阳招军买马,又勾结了朝中那些不愿看到我太祖一系即位的元老们图谋不轨。如果祯儿与刘后公开对敌,必定会背负不孝的罪名。届时赵珏登高 一呼,我大宋将面临分裂的局面。」「据微臣所知,先皇非是无子,只是之前的几位王子都相继夭折了。」说到这,包公偷偷瞄了八贤王一眼,「甚至传说,还有个嫔妃生了个妖怪。」「胡说八道!市井流言岂可轻信。我皇家怎可能会产生妖精!」仁宗大怒。
老陈琳忙道:「此事奴婢最清楚,那位李娘娘本是采荷女选绣进宫,出身卑微的她在宫中饱受欺凌。万幸怀了龙种,实指望从此母凭子贵,谁料想,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产下的竟是个死胎。好梦成空的李娘娘受不了刺激,从此落下了疯癫之症,被先皇打入了冷宫。没想到这事在外面竟传成了这么奇怪的流言。」「那后来怎么样了?」仁宗好奇地问道。
老陈琳回忆道:「后来啊……那年八月十五宫中大肆庆祝,可能又刺激到了冷宫里的李娘娘,这可怜人竟然引火自焚了。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一夜,并且波及到了玉清昭应宫。可叹整座琳宫玉宇,变成一片瓦砾荒场,只剩得长生崇寿二座小殿,后来改建成了现在的万寿观。」包公听完后沉吟了半晌,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上前忙跪倒,口中高呼「臣诚惶诚恐、罪该万死!」「恕卿无罪。」「臣有一计,但需圣上舍弃父母养育之恩情。」「呔!包拯,尔好大的胆!朕岂是那不孝之人!」仁宗怒喝道。
八贤王却若有所悟,「祯儿不必动怒,欲图大事岂能如此迂腐。包拯只管详细道来。」「是!自古邪不胜正!八王千岁所拥有的力量是行使正义的保障,现在需要的只是成为正义的借口。依臣愚见,我们先这么这么着,再那么那么办,如此这般、这般那样。若是成功,不但解了万岁心头之患,还能使万岁名正言顺地稳坐龙楼。」包公将他的计划一一道来。
仁宗担心地望向八贤王,见父亲微微点头,高兴地对包公道:「此计甚妙,卿可依计行事。」仁宗离座亲手将包公扶起,「一切就拜托爱卿了。」「臣遵旨!」翌日天子临朝,包公奏明说冤魂业已超度。圣上大悦,即升用开封府府尹、阴阳学士,包公谢恩。
包公从此一炮走红,他善于审鬼,日判阳间不平事,夜审地狱冤屈案,一时哄传遍了京城。
历史的洪流在这里陡然加速,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了。包公开始了他流芳百世的青天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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