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人品,你在正常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可是……”
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蔚临风猛地推开她,郑重其事的说:“我告诉你,我没有喝酒,更不会醉到不省人事去跟她做那事。”
“苏晚,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看看里面有没有对你说谎的成分,你所爱的男人,你这一生中最值得托付依赖的男人,会是那种做出禽兽不如之事的男人吗?”
苏晚盯着他赤红的双眼,茫然了。
她不知道,不知道该相信谁。
见她还是不相信自己,蔚临风急了,抓着她狠狠地摇,“当真我们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
一行清泪又顺着她的眼底滑落了下来。
苏晚咬着唇摇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跟你没有关系,她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或许她就是脑残,就是一疯子呢!”
苏晚再想说什么,佐飞扬突然从走廊尽头跑过来,气喘吁吁,“发生什么事了?”
蔚临风没说话,苏晚也无力说话。
佐飞扬见局势不好,赶紧刷卡,直接开门进了抢救室。
蔚临风站起身来坐在苏晚旁边,楼紧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又突然火急火燎的追过来几个人,蔚临风跟苏晚同时抬头看过去,只见来人,都不由得脸色一僵。
“到底怎么回事?清清怎么会跳楼呢?”
言敏冲过来,抓着苏晚就问。
苏晚完全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清清的安危。
到是蔚临风,眯眸看向旁边的苏培山,眼底划过一抹深恶痛绝的恨。
他们怎么知道苏清清跳楼了?而且这么快就赶了过来。
难道……
难道苏清清的跳楼,不过是他们蓄意已久的一场苦肉计?
“小晚,你说话啊,清清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跳楼呢?”见女儿不回答,言敏抓着她又摇。
蔚临风一把楼过苏晚,扯开言敏的手,“她也被惊吓到了,您何必如此逼问。”
言敏被蔚临风这么一扯,有些生气的瞪向他,“我说你,有你这么对丈母娘的吗?我告诉你姓蔚的,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蔚临风直接没理会言敏的话,扶着苏晚站去一边。
苏培山一直冷眼看着蔚临风,不说话,也不表态,或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一看到蔚临风看过来的目光,他就自觉的避开。
现实总是残酷的
抢救室的门被推开,苏培山夫妇赶紧上前询问,“怎么样了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严肃的说:“孩子已经没了,现在大人脑溢血,又大出血,需要及时手术,请家属在这上面签字。”
苏培山跟言敏被医生的话吓到了,好半天,才颤抖着双手签下字。
回头,俩夫妻看向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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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苏晚靠在男人怀里,脸色一阵苍白。
孩子没了?
脑溢血?还大出血?
苏晚简直不敢想象,那么悲惨的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为什么是发生在妹妹身上,而不是她身上?
不,她不要清清出事,她不要!
猛一把推开蔚临风,她上前拉开抢救室的门,就要冲进去时,蔚临风赶紧抱住她,“晚晚,你冷静点儿,别闹,嗯?”
还不等苏晚冷静,言敏走过来一把拽过她,“到底怎么回事?清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小晚,告诉妈妈,清清流掉的孩子是谁的?”
“她连男朋友都没有,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嗯?”
苏晚止不住的摇头,“我不知道,妈妈我真的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苏培山走过来,冷声说,“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会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到底她为什么要轻身,你这个当姐姐的,会不知道?”
苏晚看向苏培山,还是摇头,“爸,我真的不知道。”
“啪!”苏培山抬手就给了苏晚一巴掌,接着厉吼道:“你少给老子装蒜,之前清清就跟我们说,说他对她有不轨之心,你还想瞒我们吗?”
苏培山的手指向蔚临风,可却没敢直视那男人一眼。
蔚临风眸色一沉,对苏培山打苏晚的那一耳光,看在眼里,却痛在心里。
他没来得及阻止,所以,让他打了苏晚一巴掌。
而苏晚,却只是捂住被打的脸,僵硬在那儿,默默地流下眼泪。
他心脏一揪,忍不住走上前,一把将她拉抱在胸前,凝是她红肿的脸颊,目光里,满是心疼。
“对不起!”他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颊,“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苏晚看着他,咬着唇摇头,却毅然决然的将他推了开。
被他推开的时候,他心咯噔一声,仿佛连带着什么,也一并被她推离了身体。
“晚晚?”他再想上前,言敏挡过来,恨恨地瞪着他,“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强-j了我的女儿,蔚临风,平时见你一身绿色军装,衣冠楚楚的样子,没想到你……你……”
“我一定要去你们部队告你,给我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苏培山也见缝插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把女儿嫁给你,你就是这么对他们姐妹的?”
蔚临风完全无视他们的话,目光直直的盯着苏晚,多么的希望,在她的眼睛里,他能看到一丝对他的信任。
多么的希望,此刻的她,一定要站在他这边。
可是……
现实总是残酷的。
苏晚没再看他一眼,无情的转过身,彻底选择了相信眼前的事实。
要让她生不如死
看到苏晚的反应,蔚临风冷声一笑,心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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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她不信任他,他也不会轻易的选择放弃她。
甚至当着苏培山夫妇的面,执意拉走苏晚,“跟我回家,我们回家谈!”
言敏挡在他面前,“你这个混账东西,还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蔚临风连看都懒得看那妇人一眼,执意拉着苏晚走。
苏培山在后面喊,“你这个不孝女,你看看你都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要是清清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再是我苏培山的女儿。”
听到父亲决绝的话,苏晚也不挣扎,就那样被蔚临风拉着,离开了医院。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呆若木鸡,看上去就像只没有生命的木偶,任人摆布。
终于到家了,蔚临风去冰箱里取了冰袋,轻轻地附在苏晚被打的脸颊上,却被她一下子扯开,冷眼看他,“孩子没了,她还摔成了脑溢血,这样会死人的。”
蔚临风盯着她,面无表情,“那是她咎由自取。”
苏晚盯着他,面无波澜,可目光里,满是对他的冷清跟漠然,“你就算承认,我也不会怪你,为什么你要这样说她?”
听到这话,蔚临风火了,“苏晚,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对她做过半点人伦道德之事,至于她为什么会怀有孩子,这个你去问她。”
“可她说孩子是你的。”
男人气得猛一把抓着她,厉声嘶吼,“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他妈就算上一只鸡,老子都不会上他们苏家那么恶心的人。”
这句话吼出来,蔚临风才意识到大有不妙。
他盯着苏晚,果然,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那种反应。
虽然还是静静地盯着他,可她的目光里,布满了冷嘲跟质问。
“我也是苏家人,我还是你老婆,难道每次在跟你老婆做的时候,你都认为是在跟一只鸡做吗?”
“晚晚……”他蹲下身,拉着她的手再想说什么,苏晚却冷情的甩开,“哦不,照你这么说,我是连只鸡都不如吧?”
“……”
她绝望的移开视线,眼泪夺眶。
看到她这样,他的心,揪起一阵阵的刺痛。
片刻,佐飞扬来电,“少帅,人是要救,还是让她……”
蔚临风一听,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苏晚,握着电话去一边说:“就这样放了她,你不觉得可惜吗?老子要她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忙点头道:“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蔚临风再转过身来,只见苏晚跌跌撞撞的朝楼上走去,他收了电话,也跟着上楼。
找到手机,苏晚坐在床边给佐飞扬打电话,询问苏清清的情况。
“佐医生,清清她怎么样了?”
佐飞扬说:“你别担心,我会竭尽所能的。”
“谢谢你!”
挂了电话,她抬头,又看见那个男人,她什么话都不说,起身绕开他又要离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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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头次对他冷情的态度,男人心口一紧,像是被鞭子抽了一鞭似的。
“晚晚,当真我们夫妻之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告他强jian
“晚晚,当真我们夫妻之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苏晚顿住脚步,喉咙里一阵酸楚涌来,涩痛得她张口,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想相信他的,可是,她又无法想象,要是那个孩子跟蔚临风没有关系,那清清为什么要那么说?甚至还不惜跳楼自杀。
她真的不敢相信,要是清清是骗人的,那又敢问,谁会那么傻,去拿自己跟孩子的生命开玩笑。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她该怎么相信他?
蔚临风再想说什么,兜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拿起电话一看,脸色即时变得十分凝重,甚至都忘记要跟苏晚解释了,他直接接了电话,返回房间。
苏晚见他忙,也半句话没说,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蔚临风挂完电话出来,苏晚已经不见了,想必,又回医院了吧?
他只是给佐飞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要是苏晚回医院的话,让他帮忙看着她,他这就去机场。
岂知,苏晚刚来到医院门口,就碰见了良玉堂。
良玉堂见她整个魂不守舍的,忙上前扶着她,“晚晚!”
苏晚回头,看到眼前的男人,显然有些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良玉堂一脸的哀痛模样,“听姑妈说,清清出事了,我这不连夜赶过来的吗?”
苏晚没再说话,继续往前走。
苏清清的手术结束了,被送往重症监护病房,孩子没了,脑溢血十分严重,命是捡回来了,但是,整所医院最权威的医科教授都只能摇头叹息,“命是保住了,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也就是说,她彻底成了一个脑瘫植物人。
这个结果,让苏氏夫妇极为愤怒。
一见到苏晚,苏培山就拽过她,厉吼道:“你是医生,清清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告诉我,这该怎么处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向法院起诉他,告他强-j,要么你现在就跟他离婚。”
听到这话,苏晚无力的抬起头,泪眼模糊,“爸,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要不要等清清醒来,我们问清楚再定夺啊?”
“你还等她醒来?”苏培山气得满脸狰狞,“你明明知道她能不能醒都是个未知数,你这个当姐姐的,是这样当的吗?为了包庇那个男人,你连你妹妹都不要了?”
“是啊小晚。”言敏走过来,哭得两眼红肿的拉着她说:“这件事很严重,如果你不赶紧跟他离婚,我们只有向法院提起诉讼了!”
苏晚摇摇头,看向母亲,“离婚了,这件事就能解决了吗?是,我承认清清也亲口跟我说,孩子是他的,可是我不相信……”
“苏晚!”苏培山气得瞪大眼睛,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时,良玉堂眉头一蹙,不悦的拉过苏晚。
“姑父,不管事情怎么样,您也不能动手打晚晚啊。”
苏培山甩手站在一边,没再吭声。
言敏说:“你自己也说了,清清亲口跟你讲孩子是他的,晚晚,你就算再爱那个男人,你给你妹妹留点尊严好吗?既然你不离婚,那好,我们这就让律师向法院对他提起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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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来了!
听到这一家子的谈话,佐飞扬微微蹙起了眉,转身,从白大褂里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少帅。”
与此同时,蔚临风正在机场等人,接到佐飞扬的电话,他站在一边问,“什么情况?”
“他们像是要逼着苏晚跟你离婚,苏清清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听到这话,蔚临风火冒三丈,“别人胡言乱语,你他妈也跟着没理智?老子是那种见人就上的人吗?”
佐飞扬咽了一口水,狂抹汗,“抱歉,我只是随口一问。”
“那她怎么说?”
“她……一直在替你说好话,可是那对极品夫妻完全听不进去,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跟你离婚,要么向法院对你提起诉讼。”
“哈!”蔚临风大笑,“真是一对极品,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去告吧,我的女人,我是要定了,佛挡杀佛,随时做好作战准备!”
“……”
蔚临风正要挂电话,佐飞扬又急着说:“少帅,我要是能帮你解决这次麻烦,你拿什么奖赏我?”
这一听,蔚临风蹙紧眉,“怎么?你有办法?”
“还好那女人流产的时候,我搜集了一些证据,证据可以利用dn证明,她怀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这事能骗吗?你还没说,给我什么奖赏呢?”
听到佐飞扬说得那么胸有成竹,蔚临风笑了,“既然真如你所说,那回头,给你娶个媳妇吧!”
“我才不要女人。”
“你想要什么?”
“让我跟卫朗调换一下位置。”
“……,我考虑考虑!”
“还考虑?”
“爸爸……”
蔚临风还没给佐飞扬一个准确的答案,耳边突然传来小女孩如铜铃般清脆稚嫩的叫喊声。
回头,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跑过来,一下子抱住他,欢快的叫喊着,“爸爸,爸爸,念念好想你啊!”
蔚临风蹲下身抱过孩子,对电话那头说:“好了,你的事我考虑考虑,先这样!”
他准备挂电话,佐飞扬又问,“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喊爸爸,不会是……她们回来了吧?”
“嗯!先挂了。”
还没等佐飞扬反应,蔚临风直接挂了电话,抱起小女孩亲了两口,他微笑着说:“爸爸也很想念念。”
“真的吗?”小女孩满脸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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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临风点点头,抱起小女孩,看向迎面走过来的女人。
“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抱歉。”女人温婉的说,笑容里,满是对这男人的愧歉。
蔚临风笑着打消她心里的歉意,“别这么说,都是我应该做的。”
“是啊妈妈,这些都是爸爸应该做的!”小丫头趴在蔚临风的肩膀上,又忍不住亲了一下这男人俊美的脸颊。
“爸爸,你为什么不穿军装啊,穿军装的爸爸,很帅气很帅气哦。”
蔚临风轻声一笑,抱着孩子上了车,“因为军装可不是随便穿的,必须在必要的时候,需要的时候才能穿,所以念念心目中的爸爸,有时候看上去很大公无私,很帅气,可脱了军装,爸爸跟所有人没什么区别。”
爸爸很忙
蔚临风直接将沈雨墨跟小念念送去了军区的家属公寓楼,安排人好生照顾他们母女。
“少帅,一切都准备好了。”士兵摆弄好家具,过来领工行赏。
蔚临风看了一眼家的四周,觉得还蛮满意的,眼神示意那士兵退下。
他把小念念放在沙发上,“念念,以后就跟妈妈住这里好不好?”
小丫头眨了眨眼睛,“爸爸不跟我们一起住吗?”
沈雨墨走过来抱过孩子,“爸爸会经常过来的,念念也知道,爸爸是一名伟大的军人,军人的任务是什么?”
“保家卫国。”
“是啊,所以爸爸很忙,念念不可以缠着他哦!”
小丫头撇了撇嘴,“那好吧!”
她又起身去要蔚临风抱,“爸爸,那我们拉钩钩,爸爸要经常回家来给念念讲故事哦!”
蔚临风笑了笑,“一定的。”
然后转身对沈雨墨说:“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我给你找来一个医护人员,每次需要做什么的时候,随叫随到。”
说着,蔚临风对着公寓外喊,“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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