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对她赞不绝口,“你一定是个贤妻良母,你老公有你这么一个会做吃的妻子,肯定幸福死了。”
不像她,在家的时候,什么都得不到做,全部由那个男人包办。
其实,她也很幸福。
沈雨墨轻笑,“我才刚学,念念的爸爸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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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差点被噎着,赶紧喝了一口水盯着沈雨墨,“不是吧?敢情你拿我当试验品了?”
沈雨墨依然轻笑着,“是啊,你不会介意吧?”
苏晚假装不悦,“那我吃起好吃,你女儿的爸爸就不一定喜欢这味道啊?”
沈雨墨抿唇,笑容依然不减,“他不挑食,想必有人吃起好吃,他就一定觉得好吃。”
看着这女人脸上满带的羞涩跟幸福,苏晚不解极了,“你是不是很少跟你老公相处啊?看你满脸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说说看,你跟你老公是怎么回事?”
提到‘他’,沈雨墨的脸上即刻晕开一片酡红,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低声说:“他是一名军人,我很少跟他在一起,有时候就算是见面,也不过两小时。”
军人?怎么会这么巧?她老公也是军人。
苏晚认真的听沈雨墨说,“他虽然是念念的爸爸,可是我知道,他对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深吸一口气,沈雨墨苦笑着看向苏晚,“不过我相信有了念念,有朝一日,他会接受我对他的感情的。”
“啊?”苏晚同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不敢相信,“原来你是单相思,可既然念念的爸爸对你没太多感情,那他为什么又要娶你呢?”
来者不善
“啊?”苏晚同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不敢相信,“原来你是单相思,可既然念念的爸爸对你没太多感情,那他为什么又要娶你呢?”
“他其实……”
“苏医生。”
沈雨墨话还没说完,科室外突然传来小护士的叫喊声,苏晚抬头望过去,只见那小护士焦急的说:“您快过去看看吧,314床的病人情况不好。”
这一听,苏晚赶紧起身,对沈雨墨说:“回头我们再谈,我先去忙了!”
沈雨墨点头,目送她离开。
目光再次落在办公桌上的餐盒里,她苦笑了笑,自言自语,“临风,为了念念,你,会接受我对你的这段感情吗?”
……
苏晚忙回来,科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想必都去忙了吧,她也没理会,下午自己还有急诊,查阅好资料,然而去了急诊大楼。
忙了一天,终于下班了,苏晚站在三环路线等蔚临风。
俩人都说好了,今天不回家,先去看场电影,所以一下班,她就习惯的来这里等他。
突然,一辆马蚤包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戴着墨镜,苏晚起初还没看清那人面貌,心里咒骂,“这人真没素质,猛地开车停在这里,吓人吗?”
缓缓地,见车窗滑下,男人摘下墨镜,苏晚才为之一惊,“玉堂?”
车上的男人一脸淡漠,“上车吧!”
苏晚站在车旁,看见他一脸冷漠的表情,说话的语气还张狂得欠扁,她也丝毫不给面子的说:“会有人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了。”
男人眉梢一拧,扭头看她,看着她疏离自己的冷淡,他眼底飘渺过一丝凄楚,再道:“上车,我跟你谈谈清清的事。”
清清?
一说到清清,苏晚前一刻还在跟他僵持的心,瞬间就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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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车门上车,还没开口问,车子一下子绝尘而去。
也就在这时,蔚临风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亲眼目睹苏晚坐上了别人的车。
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跑车,男人神色暗了暗,眉宇间隐戾出一股不悦的冷冽。
他正准备开车跟上去,车窗旁突然站过来一个人,是佐飞扬。
摇下车窗,蔚临风道:“你不必跟着她了,我去!”
佐飞扬点头,“嗯,不过他好像是苏晚的堂表哥,经过上次之事,我查到了他的身份,来头不小。”
蔚临风转眼盯着佐飞扬,静听他的下文。
“他是首相之子————良玉堂,据说……”
还不等佐飞扬把话汇报完,蔚临风直接罢手,“我清楚,你回去吧!”
丢下一句话,他直接调转车头,也不跟着那辆跑车了。
……
某某餐厅
良玉堂选了一个边窗的位置,让苏晚坐下。
“清清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好转啊?”一坐下,苏晚就焦急的问。
良玉堂抿唇低头,刀削的轮廓棱角分明,浑身还透着一股不容人靠近的高不可攀之势。
所谓高富帅,在这个男人身上,硬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你还会在乎她的死活?”男人冷嘲,“我以为在你生命中,只有那个叫蔚临风的男人了,至于你的家人,早就被你拒之门外了吧?”
他连孩子都有了
“你还会在乎她的死活?”男人冷嘲,“我以为在你的生命中,只有那个叫蔚临风的男人了,至于你的家人,早就被你拒之门外了吧!”
苏晚惭愧的低着头,静看杯中的咖啡,此刻,她的心口就似这不加糖的咖啡一样,苦涩得叫人难以咽口。
她是做得有些绝,可在对家人绝的同时,也是他们逼的。
“清清估计永远都好不起来了,你真打算这事就这么过了?”良玉堂沉声问,盯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敢想象,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平时的她,那么爱她的家人,而现在……
自从嫁给了那个叫蔚临风的男人,她就变了,变得冷血,变得对家人,连点最起码的亲情都没有了!
“清清的事我很抱歉,可这跟我,跟蔚临风都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么傻,竟然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她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男人,“玉堂,我知道你为她打抱不平,可我又何尝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污蔑蔚临风,为什么要说那个孩子是蔚临风的。”
她冷笑了笑,唇角满是一股凄凉,“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爸妈硬是要逼着我跟蔚临风离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把证据拿在他们眼前,他们依然不信任那个男人,我之所以现在都没有回去看清清一眼,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再见到我。”
“……”
男人沉声,优雅娴熟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片刻,他放下勺子,抬头看着一脸苦情的女人。
“在你心里,就那么信任那个男人?”
苏晚很笃定的点头,“至少我了解的蔚临风,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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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唇角牵扯起一抹冷笑,笑苏晚的天真,小苏晚的无知。
苏晚不解,“你笑什么?”
良玉堂拿出手机,随便翻开一张照片,递给她,“我不是故意找他茬的,我也知道,不管我们做什么,你都认为他在理,他谦谦君子,永远是你心目中那个完美得无懈可击的男人,可是,你似乎都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了呢!”
后面的话,苏晚完全不知道良玉堂在说什么,双眼怔怔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
那是一张看似一家三口的照片,有个女人,有个孩子被男人抱着,虽然都是背影,可她一眼就认出那个男人的背影,分明就是蔚临风。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良玉堂。
那男人继续冷笑,“别误会,我可没那闲功夫跟踪他,或者是调查他,这不过是在无意中拍到的。”
苏晚的整张脸都白了。
分明心里就急促得不得了,可她依然伪装着,假装跟没事一样,把手机递给良玉堂,“p得不错。”
男人脸一黑,盯着苏晚,“你以为我故意糊弄你?”
苏晚忍不住心口一阵涩痛,拿起包包起身,“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良玉堂看着她的背影,“晚晚,那男人深不可测,你根本就不了解他,甚至还不知道,他结过婚,连孩子都有了。”
是谁在气谁
苏晚一口气跑到家,累得气喘吁吁。
脑海里,还在不停的播放着良玉堂给她看的那一张照片内容,她忍忍不住就觉得可笑。
是啊,能不可笑吗?居然当着她的面,说蔚临风结过婚,连孩子都有了。
这人说谎都不打草稿的。
他以为她那么傻,那么蠢,那么好欺骗吗?
蔚临风是谁?是她这辈子最爱,最值得托付,依赖终身的男人,她可能不了解他吗?
她看,不了解的应该是外面那些胡言乱语的人,她才是最了解蔚临风的人。
想着,她倒吸了一口气,努力消除脑海里那张照片的内容,换鞋,走进客厅。
蔚临风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帘被拉上,整间屋里,沉得有些灰暗,不过就算光线不太好,她从这边也能清楚的看清男人凌厉的轮廓,线条分明。
苏晚很纳闷,他把窗帘拉上,一个人坐在那里做什么?
平时候,要是她下班回来,他早就热情的上前来给她拎包,帮她换鞋,端上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让她暖暖身子。
而今天的他,似乎不同于往常了。
她碎步走过来,轻坐在蔚临风旁边,“怎么了?”
蔚临风这才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微笑,却显得十分无力的样子,“没什么,回来了?走吧,我们出去吃。”
他起身来要走,苏晚却坐着不动。
今天这个男人,好像真有点不对劲。
之前说好的他去医院接她,而后俩人一起在外面吃晚饭,看电影,她之前上了良玉堂的车,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在三环路段接到她,所以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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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有可能就是这样,苏晚一下子拉住蔚临风的手,跟他解释,“老公,你是不是去接我,没有看到我,所以你生气了啊?”
蔚临风回头看她,欣然一笑,“怎么会?我刚才有事,没来得及去接你,今天又有些累,不想弄晚饭,走吧,我们去外面吃。”
看着他隐匿在眉梢的忧郁,苏晚心疼不已,又将他拉回来按在沙发上,“既然累,那就不要出去了,你休息,我来做晚饭,嗯?”
蔚临风没吭声,苏晚朝他笑了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一口,然后转身去厨房。
等弄好晚饭,苏晚走出厨房,客厅里早已没了蔚临风的身影,但又听到楼上有声音。
想必,他应该在楼上,苏晚解下围裙就去楼上叫他。
敏锐如这男人,就算沐浴在喷头下,也能清晰的感觉有人上楼,临近房间的脚步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苏晚,他张口就说:“既然来了,给我在衣柜里选套衣服出来,我晚点要出去。”
苏晚刚到房间,就听到浴室里的男人这么说,她撇撇嘴,不得不佩服他的警惕,然后转身拉开衣柜,给他选一套衣服。
他喜欢穿淡颜色的衣服,简单,又清爽好看。
先拿出一件棉绒衫,再选一件外套,也就在选外套的时候,苏晚无意间瞧见了衣柜角落里放着的一个盒子。
她好奇,拿过来一看,盒子的模样,精致得十分崭新,再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就喜欢带把的
手表?
这里怎么会有一块新的手表呢?
在苏晚的记忆中,蔚临风从不会自己一个人出去买东西的,有时候就算出去,俩人也是一起的,可是,这块看上去十分昂贵的手表,怎么会在这里?
“衣服选好了吗?”
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苏晚吓得赶紧将盒子推到衣柜角落,抱着衣服转身。
“好了!”她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问,“你不是累吗?还出去啊!”
“没办法,军区那边刚才来电话,说有事。”
既然是军区有事,苏晚也不好说什么,给他穿好衣服,俩人下楼用了晚餐,临走前,蔚临风说:“你早点休息,别等我了,我估计很晚才回来。”
苏晚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依然笑着点头,“嗯,你去吧!”
直到目送他开车离开了,她的目光都久久收不回来。
一个人再回到房间,拿出那块手表,她坐在床上沉思,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之前看的那一张照片上的内容。
不会的,她胡思乱想什么呢,蔚临风外面怎么可能有别人,真是太可笑了。
她收回思绪,逼迫自己沉睡,可这一晚,她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
蔚临风从家里出来,并没有去军区,而是去了卫朗的公寓。
他只是想过来跟他谈些事,没想到会撞上他的好事。
这间公寓他有钥匙,所以没敲门,直接就开门进去,站在公寓门口,看见屋里一片狼藉,他顺着声音走进去,透过卧室的门缝,正看见一幕限制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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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危险的眯起眼眸,眉梢上一片寒冷,转身,抱着旁边一个花瓶,放在地上。
花瓶落地就是粉碎,直接打破了卧室里正在激|情的俩人。
卫朗一怔,抬眼看着身下的佐飞扬,突然警惕的觉得大事不好,赶紧起身,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俩人抱着外套冲出来,见蔚临风正襟危坐的靠在沙发上,俩人一瞪眼,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们不是在给蔚临风磕头,而是自知违反了军规,等候处置。
“少帅。”卫朗低垂着头,全身胆怯得都在冒汗。
佐飞扬闷不作声,轻闭上双眼,深知,这回死到临头了。
蔚临风抬眸打量他们俩,薄唇紧抿,眸色凌厉,一咬牙,他起身抬脚就朝佐飞扬踢过去。
谁知道卫朗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佐飞扬,那一脚,狠狠踹在了卫朗的胸膛。
蔚临风冷笑,“不错,还知道保护他了。”
卫朗忍受那一脚的剧痛,抬头看向蔚临风,“是我带他过来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蔚临风又眯眸瞪他,“承担?你他妈拿什么来承担?”
他气得一把揪起卫朗的衣领,“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你爷爷养你这么大,要的就是你带个男人回去给他传宗接代?”
“……”
卫朗深知自己的罪过,没敢再吭声。
蔚临风气得又道:“你说你在部队,在军区,身边都是男人,很少接触女人,找不到适合的对象,难以自控身体的欲望,可老子有给你选最好的吧,你他妈这个也不顺眼,那个也不喜欢,搞半天,你就喜欢跟你一样带把的?”
没规定不让战士搞基
蔚临风气得又道:“你说你在部队,在军区,身边都是男人,很少接触女人,找不到适合的对象,难以自控身体的欲望,可老子有给你选最好的吧,你他妈这个也不顺眼,那个也不喜欢,搞半天,你就喜欢跟你一样带把的?”
见卫朗低头不说话,蔚临风转眼瞪向佐飞扬,“你他妈的也真够犯贱的,他让你来你就屁颠儿的跟着来,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
佐飞扬喉结一阵滚动,心口涩痛得紧,他抬头迎上那双犀利萧杀的目光,“是,我他妈的就是犯贱,您要真处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跟他没有关系”
“你还敢顶嘴?”
蔚临风眸色一沉,抬脚就朝佐飞扬踢过去,一脚直接将佐飞扬踢趴在地板上,口吐鲜血。
他恨铁不成钢的再上前,恨不得打死他,这个时候,卫朗一下子扑过来挡在佐飞扬面前,向蔚临风求饶,“少帅,我知道我们让你失望了,可是,我是真的爱他。”
爱?
这个字,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来,不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对自己有恩的父母,却是对一个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
男人爱男人,这他妈多么荒唐的事,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蔚临风的眼前。
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特战精英,从几百上千个战士中精挑细选选出来的特种精英,竟然是一对gy。
蔚临风瞪红了眼眸,恨不得立马掏枪出来,嘣了这两个混蛋。
简直太让他失望了。
他捏紧拳头,屏息敛气,额头突显青筋,眉梢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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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他紧咬后齿,瞪着眼下的两个男人,真的有种想立马解决他们俩的冲动。
“是我先找的他!”卫朗首先说:“你要怎么对我都行,不过请你放过他!”
佐飞扬抬起下巴,一副傲然不屈的模样,“少帅,跟他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吧。”
卫朗看向佐飞扬,听到他口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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