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
弟弟?
她的弟弟?
苏晚吃力的走过去,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的那一刻,下一秒,又下意识的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瞪着身边的男人。
“你……你到底对他做什么了?”
她看到的是什么?是弟弟被脱光了吊在墙壁上,身边站着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不用想就知道那是多么邪恶的画面,他们到底都用了什么手段来折磨瑾珉。
苏晚双腿一软,瘫软在地上,抓着良玉堂的腿哭着求饶,“你饶了他吧,他才十几岁,怎么能经得起你这般折腾,玉堂表哥,我求求你饶了他好不好?”
看着哭花脸的女人,这男人心里猛然一阵揪痛传来。
可就算心疼,他也不会表现出来,冷冷一笑,他如帝王般捏着她的下巴宣旨:“那……你是要离婚喽?”
苏晚的目光恍惚得一片空洞,盯着眼前的男人,她麻木得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了,除了救爸爸跟弟弟,又还能做什么?
尤其是电脑里还断断续续的传来弟弟惨痛的尖叫,每一个音节,就像是一根根锋利的细针,狠狠地扎在她血淋淋的心口上。
瑾珉,姐姐救你,为了你,为了我们苏家,姐姐就当一回汉j。
晶莹苦涩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点头,点头,无力的点着头。
“我答应你,我离婚,我跟他离婚。”
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视线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画面,看不清这男人的面目,唯一有的,是脑海里浮现的丑陋,那么不堪,那么恶心得让人觉得想吐。
“当真?”
得到她的答案,良玉堂好似瞬间得到了苦苦寻求几十年的宝贝一样,蹲下身一把抱着苏晚,高兴得有些忘了自我。
“我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我就知道你早晚会属于我,晚晚,我答应你,只要你离婚跟我在一起,我一定给你一场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世纪婚礼,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她呆滞的任由他抱着,眼泪还在簌簌地往下掉,打湿了他洁白昂贵的西服。
“那么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的家人?”
“这是当然。”良玉堂松开她,边给她擦泪边说:“只要我看到你们的离婚协议书,我不但立马放了姑父跟瑾珉,我还让他们一辈子都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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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到离婚协议书他才放人?这个男人,简直比一只狐狸还狡猾。
“我知道了。”苏晚颤巍巍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客房门口走去,“我希望在我离婚后回来,我的家人,是毫发无损。”
良玉堂没有拦她,并给了她期限,“我知道你也需要时间,半个月的时间,我若看不到我想看的结果,那么……你就等着给瑾珉收尸吧!”
心口又是一阵鞭抽的痛,苏晚忍痛割爱,一步一步的远离他,消失在酒店。
回到别墅
言敏着急的抓着她问,“小晚,怎么样了?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苏晚看着母亲苍白的神色,苦笑,摇头,“妈,没事了,您别担心,他答应我,会放了爸爸跟瑾珉的。”
“真的?”言敏有点不相信,追根究底的问,“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条件了?小晚,我跟你说,你要是真答应他什么了,就一定要做到,否则害的只能是你爸爸跟珉儿。”
苏晚苦笑,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妈,我知道,我会离婚的,他不就是要我吗,我给他就是了,我离婚,我跟他就是了。”
听到苏晚这么一说,言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此次过来的目的,也是要苏晚离婚去找良玉堂,没想到她自己愿意离婚了。
她也知道,只要小晚一离婚跟了良玉堂,整个苏家就有救了。
苏晚真是他们苏家的大救星,以后,她一定要好好的善待她,当亲生女儿一样来疼爱。
……
跟蔚临风离婚,那是苏晚从来没有想过的事,从嫁给他的那一刻,她就在心里许了诺言,这辈子,生是他的,死也是他的。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良玉堂会利用她的家人逼迫她。
她也跟蔚临风说了这事,既然他没能力挽救他们苏家,那只能让她自己牺牲了。
在离婚前,她还想做一件事……
当天下午,她去医院申请,主动前往灾区救援。
蔚临风没想到,在人海茫茫的灾区,在他正指挥救援部队全方面搜救每一个被埋在砖墙下的市民时,他会在无意间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跟所有医生一样,埋头医治着所有患者。
那么认真,严谨,就好像是在挽救自家人的生命一样,那么的小心翼翼。
这样为人民群众牺牲的苏晚,才是他蔚临风所熟悉的苏晚,男人笑了,笑得目光里满是欣慰跟满足。
因为俩人都各司其职,就算并肩作战,也没有片刻对视跟说话的时间,他忙她的,她也忙她的。
直到一周后,救援几乎接近尾声,蔚临风吩咐大部队留下给人民修建住宅,一部分士兵则跟着他返回军区。
而属于军区后勤部队的医院,也有一部分人跟着一起返回。
苏晚的待遇跟上次一样,被邀请坐进了首长的车。
蔚临风见她几日来也不曾休息过,长臂伸过来搂紧她抱在怀里,柔声说:“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她没拒绝,安心的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泪悄悄地从眼皮底下淌了出来。
老公,跟你离婚,我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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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老公,我们离婚吧
看苏晚的脸色不好,蔚临风知道,想必是最近几天都呆在灾区,熬夜熬的,或许心里也在为之前的她那所谓的家人担心。
他没什么可安慰她的,一到家,就去书房,打开电脑,询问交代下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都差不多一周了,晚晚心里肯定很着急。
所以不用她说,他自己就先着手调查良玉堂残害‘忠良’的事。
可就在他要专心调查良玉堂时,苏晚却不急了,给他沏来一壶茶,倒上半杯递在他面前。
蔚临风接过来,喝了,说:“你回房休息吧,我有点事还要处理。”
苏晚的脸色从那日跟良玉堂分开后,就没好看过,此刻面对蔚临风也一样,她问,“是很重要的事吗?”
蔚临风努嘴,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不是,你不是让我对付良玉堂吗?我在收集证据啊?”
苏晚无力的问,“有什么线索了吗?”
蔚临风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我会全力以赴的,放心吧,嗯?”
他低头摩挲在她的耳根处,特别贪婪她身体上的味道,说不出的诱人。
他以为他这样马蚤扰她,她又要将他推开走人,可没想到……
她却换了一个姿势坐在他的腿上,缠着他的脖子,低沉着嗓音说:“老公,我今天晚上想要。”
想要?
这两个字,无不像一颗催|情剂一般,被男人一咽下,躁动的身体想不要都难。
他邪气一笑,抱紧她,“我发现你就像只喂不饱的小夜猫,我还没开口,你就迫不及待了,我要是不给你,是不是会显得很没本事?”
苏晚低低一笑,搂着他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就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回,她比哪一次都还热情主动,弄得蔚临风都险些招架不住了。
他双手抚起她的臀部,一提,她高了他半个头,整个人被他腾空抱起,边吻边摸索着走向卧室。
几经缠绵后,她脱离他的唇舌,目光含羞迷离,“把灯关了好吗?”
蔚临风邪魅一笑,伸手去关了灯。
苏晚躺在床上,每次感觉他深深的进入,都冲撞在她的灵魂伤口上,那里面,痛得在滴血。
眼泪,又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黑夜中,他看不清她的脸,更不会知道,此刻一边娇嗔呻吟的她,到底承受了多大的伤和痛。
她不想在跟他做。爱的时候,心里面还想着其他,所以尽量的忘记家里的那些事,好好地把自己交给他,全心全意的,干干净净的爱他这一回。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欲性方歇,男人俯身抱起苏晚,却被她推手拒绝,“你先去洗吧,我再躺会儿。”
知道他刚才又弄疼她了,蔚临风轻笑,起身去了浴室。
苏晚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浴室门,那是一块磨砂的玻璃门,虽然看不清里面的画面,但在灯光的映衬下,她依稀还是能看清他的身影,粗犷而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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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他,很狂野,很凶猛,让她很满足,有了今晚的满足,她觉得够了。
真的够了。
低下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哗!”的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苏晚下意识的伸手擦眼泪,这个动作,吸引了蔚临风的目光。
他皱紧眉坐过来拿开她的手,看着她一双红肿的眼睛,他突然黯淡了神色,“怎么了?”
刚才做的时候,都不见得把她做哭,怎么他洗个澡出来,她却红了眼眶。
苏晚甩开他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他,口吻变得沙哑,“老公,我……”
他盯着她,心里莫名的变得有些慌。
苏晚按住胸口,那里钻心的痛实在让她难以忍受,咬咬牙,还是忍不住说了,“我,我们离婚吧!”
我们离婚吧!
轻轻的五个字,却在蔚临风的脑海里砸开了花。
他盯着她,足足静看了十几秒都没有反应。
离婚?离婚?
蔚临风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话,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带这么玩的。
他嗤笑出声,扯了身上的浴巾又去抱她,这一次,苏晚没再依他了,而是起身离开他,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了床边,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疏离。
“我知道军人离婚需要上级领导批准,我给你一周时间,你去跟你们领导申请吧!”
她说完,转身拉开门,在蔚临风还在呆滞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静静地离开了。
今天晚上,她去客房睡,过了今晚,她就会搬出去,等他签了字,拿到了上级领导的批示,那么她就快要彻底离开他,去跟那个魔鬼一起生活了。
苏晚刚进客房,还没躺下,房间门就被一脚踹开。
蔚临风火急火燎的冲进来,一把抱住她就说:“别说胡话,离什么婚,你脑子秀逗了?跟我回去睡觉。”
苏晚被他一抱,身子颤了下,可她却不愿意跟他同床了,使力扳开他的手,她冷眼看着他,很严肃的说:“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不会没有听清楚,回去吧,我就睡这里。”
男人眼睛一眯,英气逼人的俊脸在渐渐地变得扭曲,寒冷,他咬牙瞪着她,“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苏晚倔强的抬起下巴,对视上他寒冷阴森的目光,“我说,我们离婚吧,我实在受够你了,三天两头不在家,你知道有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穿秋水都等不到你回来的滋味吗?”
“……”
“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你回去吧,赶紧跟你们领导申请,我的时间有限。”
她说完,转身就上床。
蔚临风僵硬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意识到了,这女人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此刻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蔚临风回过神来,坐在床边拉着她问,“你是不是去找良玉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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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躲开他质问的目光,答非所问,“跟你离婚,纯属是我自己的意愿,不关别人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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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他要带队出国了
蔚临风回过神来,坐在床边拉着她问,“你是不是去找良玉堂了?”
苏晚躲开他质问的目光,答非所问,“跟你离婚,纯属是我自己的意愿,不关别人的事。”
“你的意愿?”蔚临风火冒三丈,“你要意愿离婚,当初就不会毅然决然跟我去民政局了,苏晚,我告诉你,不管是你的意愿,还是背后有人在操控,离婚的事,门都没有!”
他说完,起身摔门而去。
留下苏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呆若木鸡。
蔚临风坐在客厅里打电话,对方是个女的,“安昕,你收拾东西过来,对,就现在。”
对方没敢迟疑,挂了电话就去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候后,一个身着绿色军装的女子,英姿豪爽的站在了蔚临风的面前,“报告少帅,人已到。”
蔚临风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不耐烦罢手,“在这里就别那么多礼节了,给我看着你嫂子。”
女人撇撇嘴,抬头看了一眼楼上,问,“怎么了?吵架了啊?”
“不关你的事就别多嘴,我出去一趟!”
丢下一句话,那男人雷厉风行的就离开了。
尤安昕很郁闷,少帅这是要她来侍候嫂子的意思吗?
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在部队被一群混蛋欺负,回到家还不得安宁,又被逮过来侍候别人。
她真想暴走。
大半夜的,跑去敲苏晚的房门。
苏晚还在床上发呆,不谙现在会有人敲门,这里是自家,除了蔚临风还会有谁。
她不想理,假装睡着。
尤安昕直接推门进去,悄步走向床上的苏晚。
苏晚真以为是蔚临风,感觉她伸手过来拍自己,她也不理,假装睡。
尤安昕嗤笑,“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女人?
苏晚吓得一跃而起,盯着床边一身绿色军装的女子,她的脸都跟着绿了。
“你,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尤安昕笑得春暖花开,“我们见过面的,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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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之前,木杉县,在帐篷里遇到的那个女兵。
她一怔,盯着她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同志自来熟的伸出手,“你好,我姓尤,名安昕,跟在少帅身边两年了,之前一直在外面出任务,很少回来,所以嫂子你不认识我,告诉你哦,我可是少帅面前的红人。”
“……”苏晚听得一头雾水。
尤同志尴尬的缩回手,笑着坐在她旁边,“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少帅的意思,或许怕你红杏出墙吧,所以叫我过来监管你。”
苏晚还是听不明白。
尤同志哈哈的笑出声,“开玩笑啦,少帅最近有任务在身,怕你一个人孤单,所以叫我过来陪你。”
这下,苏晚听明白了。
说确切一点,她就是那个男人派来监视她的。
“你好!”苏晚表面性的对她笑了下,起身说:“那我去给你收拾客房。”
尤同志摇头,“我想跟你一起睡。”
免得她什么时候逃掉的她不知道。
苏晚又坐回了床上,“那你随意。”
“嗯!”
尤同志不由分说的脱下军装,爬上苏晚的床。
夜总会,包厢里。
见好兄弟皆战友的蔚临风猛地喝了几瓶酒,慕抉轻笑,“堂堂首长,你是要以身作则啊,怎么能这么喝?”
蔚临风罢了罢手,“在黑虎队那会儿,一连几个月喝不上一口,现在好不容易混出头了,多喝几口来补补。”
他举起一瓶再往嘴里灌,慕抉伸手阻止他,“别这样,说说,到底什么烦心事?”
蔚临风抬头看向身边的兄弟,醉眼迷离,“上次市突发三连恐怖袭击案,你知道吧?”
慕抉饶有深意的点点头,“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还没找到幕后的操纵者。”
“那里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幕后的龙头就算还没逮到,也用不着你来操这份心吧?”
蔚临风摇摇头,“你有所不知道,据说有眉目了,他们的窝点聚集在南非一个小村庄里。”
“……”慕抉不解。
蔚临风接着道,“上面特批下来,让我担任这次突袭队的行动指挥官,带着突袭行动队端了他们的老巢。”
慕抉唇角一阵抽搐,轻笑,“这不是好事吗,国家重用你的时候到了,你应该全力以赴,一马当先才是,怎么会闷闷不乐的跑来这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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