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把门打开放关建节进去手背捂嘴打了个哈欠嗔怪道:“天都快明了你咋才回来呀?这两天都弄啥去了?连家也知不道回?”关建节没好气悻悻道:“你又不是知不道!昨夜没听见枪响?”冯剑从芦席下探出头来悄然凑到窗下往里观看:一个年轻女人全身**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件花短裤衩勉强遮住羞处;上身披一件白绸小褂酥乳高耸上缀两点紫红缨桃。那女人长着一张圆脸皮肤白皙弯弯的柳叶眉下两只明亮的大眼隐隐含情。乌披肩睡眼惺忪风情万钟自有一番妖娆媚态。只是右眉有一道疤痕把眉毛折成两段大刹风景。这女人举止轻浮显得淫荡妖冶。冯剑羞得不敢再看感到浑身燥热心猿难拴一阵心慌意乱无法控制自已。冯剑勉强按捺下燥动的心绪暗忖:“这骚娘们到底是弄啥的?咋净些男人来找她呀?要说是开窑子的吧又不象!开窑子咋也得到集上去招揽生意恐怕是个暗娼!”那女人依偎在关建节身上媚态毕露一起往里间走咋舌道:“我的娘也!咋能知不道?枪声响了整一夜还听着外头有人‘咕通、咕通’地跑我以为天塌下来了呢!你又不在家里那一夜我蒙着头哪敢睡觉呀?差点没把我吓死?到底出了啥事了?”
关建节往床上一坐冷冷道:“出啥事了?出大事了!皇军在前方跟**打得正激烈后勤给养都是通过陇海铁路运往前线两股会那帮土匪却把皇军的军车劫了劫走一箱子长枪一箱子短枪。护路队刚成立几个月就出了这档子事皇军能不火吗?王队长叫皇军骂了一顿限期破案。王队长也是恼火不知咋摸准两股会的行踪了劫车的第二天晌午就在丰县李寨把两股会的头日蒋风起逮住了。又得知两股会要在当天傍黑在淹子大堤上集会王队长打算设下埋伏把两股会一网打尽。他本想自已亲自带队去‘淹子’大堤上抓人又怕蒋风起有啥闪失最后决定自已押蒋风起先走安排郭副队长领人去‘淹子’大堤上抓人!知道这消息本来就晚郭副队长他们赶到‘淹子’大堤时天已傍黑他们到达时现一个黑胖子从蒋家跑了出来郭队长就指派人把他抓了起来。谁知道出了纰漏惊动了两股会的其他人!只起获一箱长枪余下人全部在逃。后来黑胖子在梁寨集又被‘两股会’劫走了郭瘸子差点叫王队长骂死。王队长在外头闯荡多年各种险恶都经历过他知道有蒋风起在手两股会肯定要来劫狱。王队长又设下埋伏第二天夜里两股会还真来了那都是些拚死不要命的家伙护路队有几个跟他们当真玩命的?我们仗着武器好躲藏在暗处放冷枪不跟他们硬拚。机枪手韦连生逞能仗着机枪打得好没想到两股会的黑胖子趁更换子弹时冲了上去一下子把他砸死了。黑胖子也没逃脱叫咱们逮住了。两股会没占多大便宜蒋风起非但没救走又搭上一个黑胖子!护路队虽说逮住了前去劫狱的黑胖子!却也搭到机枪手韦连生的性命好歹算打个平手。王队长怕再出事准备天亮就把蒋风起吊在门楼子上处死杀一儆百以免夜长梦多。没料想黑胖子跟蒋风起在牢里窝里斗黑胖子竟把蒋风起砸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王队长气疯了要把黑胖子活活吊门楼子上示众。不巧这时知不道从哪儿跑来了一个人!说是王队长的朋友却认得那个黑胖子!两人在屋里嘀咕半天王队长立马改口剩下的黑胖子王队长又不叫吊门楼子了说是皇军叫解到徐州去枪毙!大家都怀疑这里面有道道。韦连生家里人也来闹腾过还叫王队长熊了一顿。昨天夜里往徐州押解黑胖子时两股会又来劫车这事巧不巧?按说王队长亲自押解万无一失咋走露了风声呢?双方一打王队长他们吃了大亏双方打了一夜黑胖子也被救走了王队长还受了伤耳朵叫枪子崩去一个。大伙虽说怀疑这里面有问题但没啥证据还真说不出道道来有几个拿命开玩笑的?枪子又不长眼?要是再偏一点王队长的脑袋上可就穿了个没法补的大窟窿。再说柳良他们四个都在现场那可是真枪真刀的干半点马虎不得。今天清起来内应来说两股会并没救走黑胖子黑胖子至今下落不明。王队长猜想既然黑胖子没叫两股会救走他身上有伤是跑不远的准躲藏在铁路两旁的棒子地和高梁地里。所以王队长从黄口把人马全调来了由郭副队长带队叫加强戒备封锁搜捕谁也不叫回家。我和赵墩子几个留在黄口守家今天前半夜是我值勤后半夜趁王队长睡了我才偷跑回来!”
那女人故弄玄虚咬着指头道:“路上这么乱你就不害怕吗?万一碰上你说的那个黑胖子!咋办呀?”关建节胆怯道:“说不害怕是假的能不害怕吗?一路上还没把我吓死?咋觉得路两边的棒子棵里藏着人呢!再害怕我也得回来看看呀!这好歹是我的家几天不回来我也是不放心。你也得小心点少跟外人瞎搭腔。”那女人心里有鬼忸怩道:“谁跟外人瞎搭腔了?人家门槛子也没出过!”关建节鼻孔里“哼”了一声睥睨道:“门槛子没出不假挡不住有野猫钻家来偷吃嘴呀!”那女人一推他恼怒道:“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呢?”关建节冷笑道:“啥意思?我可听人家说闲话了!”那女人追问道:“说啥闲话了?”关建节讥讽道:“我不在家时看见半夜有人从咱家里出来。”那女人被说到心病脸上有些挂不住还要强辩骂道:“放他娘的狗屁!是谁说的?我找他去!”却底气不足。关建节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好了、好了给我遮半个脸吧!你还嫌人丢得不够吗?还满世界咋呼去?你找谁去呢?人家脸上又没贴字传出去好呀!再说随他们咋说我也不信只要你跟我好好地过日子我相信你!”那女人这才放心。
那女人到底心怀鬼胎依偎在关建节怀里撒娇卖姿百般温柔指望翻云覆雨共渡良宵。关建节不耐烦道:“这两天我都快累死了哪还有心干那事呀?快点睡吧!”那女人只好作罢只是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手托香腮两只俏眼瞪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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