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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处子戏(2/2)
定:禁止一切兽交行为。

    因为宠幸了兽人奴隶而失去了爵位的贵族并不罕见。

    坐在观众席上受邀前来旁听的费都地区主教大人虔诚地闭上眼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喃喃念颂道“愿万狱的圣火洗涤罪人的恶行。”

    瞬间由天堂跌入地狱的律师忽然觉得承认谋杀罪似乎要比检控官的指控罪行低微得多。

    “感谢您为父亲讨回了公道但我咒骂你因为你侮辱了父亲的名声。”歌德人姑娘在退庭时对福兰这么说道然后吻了菜鸟检控官福兰感受得到一丝苦涩那是姑娘眼泪的味道。

    “我清楚那小伙子能行但没想到会这么棒。”罗伯特男爵满脸红光对同在旁听的资深检控官们夸耀道“完全不像个新手。”

    福兰人生中的第一场官司赢得漂亮极了。

    夜微微拉开了帷幔每家每户窗口透出的昏黄光芒餐桌前孩子们嬉戏的声音大人爱怜的责骂声在费都的小巷间交织着让福兰有些感慨的迷茫起来。

    壁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愉快的交谈厨房里黄油抹土豆和鱼汤的香味让在脚边钻来钻去的小狗蠢蠢欲动这样的气氛他多久没享受到了呢?

    五年?或者十年?

    父母的去世让他的童年比任何人结束得都早。

    突然间福兰很渴望安玫的体温。

    掏出怀表现在是五点一刻离安玫结束工作的时间还很长。

    如果不是安玫病重的奶奶时刻需要昂贵的药物福兰真不想那只小野猫继续留在酒吧里工作。

    虽然认识福兰以来安玫再也没和别的人去过小房间但喝醉的酒徒并不介意在吧女们经过身边时在她们丰韵的部位狠狠捏上一把。

    “再等等正式法庭官的薪水比见习多了整整三倍那时就能租个大点的公寓把她和奶奶都接来。”

    福兰想着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羊皮袋。里面装满了远东的各式草药。

    这也是父亲遗留给他的爱好之一。

    那时父亲近乎疯狂的研究着草药学他企图和炼金学结合创造出死而复生的药剂让坟墓中的妻子再度拥有体温。

    复活与灵魂终究属于诸神的领域直到他撒手人寰这项研究也丝毫没有进展。

    不过在父亲的实验笔记中倒有几种有趣的现。

    麻醉汤就是其中一种。

    将风茄、莨菪这些东方奇特的植物按一定比例加入井水熬煮成浓汤能让人喝过后陷入深深的沉睡。

    生病疼痛的病人能睡上个好觉比什么都好。

    这种麻醉汤也是安玫的奶奶在苦痛难忍的时候唯一的救星只是因为昂贵福兰无法大量配置。

    既然离约定的时间还早福兰决定先回去对草药做些处理。

    在父亲的研究中风茄还得经过更细致的加工不然就是一剂足以使人肝肠寸断的毒药。

    福兰的公寓处在老区的三街这些在费都刚刚开始繁荣时就存在的老房子早已破旧不堪迹的家族早就搬离了这里居住在老区的居民都是些苦力和穷困的小职员。

    不过比起贫民区的流浪汉们他们至少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拥有能遮风挡雨至少在寒流中不被冻死的幸福。

    穿过门厅小心翼翼地走上嘎吱做响的楼梯二楼那间三十坪的房间便是福兰的家。

    房内的家具老旧墙角处的巴洛克式餐具柜上雕刻的四叶饰花纹已经磨损得分辨不出原本的形状二阶的架子表明这还是从祖父手中传下来的老古董只有子爵才配用二阶餐具柜。

    另一边的橡木饭桌也过了使用寿命底盘的凸榫和榫眼早就松动稍微用点力就开始摇晃起来。

    只有那张床崭新一些不过顶棚空空的并没有装上床帘那种昂贵的织物对福兰来说还是奢侈了些。

    而福兰的研究器械:一杆精致的小称、酒精炉、玻璃制成的各种试管、过滤器、将草药熬汁的瓦罐这些东西花费了他大半积蓄。

    ……

    当福兰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时才注意到现在已经太晚了。

    想到小野猫还等着自己福兰不禁有些心慌。

    夜幕下的费都可不算个安全的地方特别是午夜屠夫的流言虽然消息被牢牢封锁着但身为公务员的他还是有所耳闻。

    那可是个专门在深夜出没肆意杀戮的疯子。据说已经有不少巡逻队员因为瞧见被屠夫摧残过的尸体而改掉了对肉食的喜好。

    瞬间福兰被自己的某个想象吓坏了。

    匆忙披上外套福兰朝绿玛瑙广场跑去每次安玫来公寓过夜时都在那等他来接。

    即便给了她公寓的钥匙这习惯也一直延续着。

    “等待着爱人的拥抱期盼被他迎接回城堡是每个姑娘天生的权利。”安玫总是用流淌着笑意的绿眼睛望着福兰语调轻柔得仿佛抚过树梢的细风。

    月亮散着苍白的光芒寒冽的风在弯曲迂回的巷间穿梭出仿若啜泣的响声红砖破瓦的屋子在风中显得格外凄寂。

    积水侵湿了散落在街巷的垃圾让福兰跌拌了几次在快到绿玛瑙广场的拐角处福兰狠狠撞上了某个软和的东西然后就是伴随而来的尖叫。

    安玫坐在地上头湿碌碌的小脸因为恐惧而扭曲没有一点血色等她看清撞倒自己的人是福兰时拼命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有人一直跟着我。”安玫朝身后指去身子冰凉冰凉的不停着抖。

    福兰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能够当做武器的只有一串钥匙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当紧紧握在掌心让尖端从指缝处伸出来时威力不比一只拳爪差多少。

    夜的街道在月光下显得越寂静空荡荡的并没有可疑的人。

    不过福兰现远处的地下水道的盖子被揭开了他走过去低头看了看下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

    也许是某个清洁水道的工人忘了还原吧。福兰想他用脚把井盖挪回原处对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有些生气。

    在巡逻队的档案里被没有井盖的下水道伤害的人可比飘渺的屠夫所捕获的猎物要多得多。

    “我誓刚才有个人影跟着后面眼皮不停地跳。”安玫抓着福兰的衣角偷偷张望着当确定没人时大大的松了口气她嘀咕着解释道“你知道这一向很灵验的上次差点被三楼被风刮掉的花盆砸到就是眼皮跳提醒了我要小心。”

    “别担心也许是只饿着肚子的流浪狗。”福兰把钥匙放回口袋用外套将安玫裹了起来。看到姑娘完好无损剧烈跳动了半天的心脏终于能平静下来。

    “疼。”安玫皱着眉头她的脚刚才崴了掂着脚靠在福兰身上嘴里抱怨着“骗子说好一打烊就接我的现在才来。”说着说着狠狠拧了福兰腰间的嫩肉几下来泄心里的委屈。

    “玛茉儿姐姐就是在夜里失踪的小心哪天我也消失给你看。”直到被福兰背到背上安玫的嘴还是没停这个姑娘脾气时就像只聒噪的耗子。

    “好啦等下给你揉揉在用热水好好烫下脚。”福兰知道不赶快转移目标她会喋喋不休一个晚上“今天我换了新床单。”福兰暗示着。

    安玫的抱怨消失了过了半响她把头凑到情人的耳边气呼呼地说“如果你负责明早的早点咱们能来三次嗯也许是四次假如你能坚持的话。”

    姑娘的头弄得福兰的脖子痒痒的他突然觉得从绿玛瑙广场到家的路似乎有些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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