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问道。
“怎么了?看看,看看,你们把我的东西给碰掉了!”列车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腰很细,只比水桶粗一点点,穿一身明显比身体小一号的制服,脸上至少打了三斤粉,脸都快和鼻子一般齐了。她此时正咧着个大嘴在那叫着。
杜啸天擦了擦从列车员脸上掉落下来的粉,脸上带笑的道:“这位阿姨,你的东西,好像不是我碰掉的吧?”
“什么不是你碰掉的,这东西刚才还好好的,我这一转身,它就掉下来了,不是你是谁?这可是公家的东西,知道吗,这是国家的财产,是全国人民共有的。你家大人呢,把你家大人找来不然的话,老娘我就带你去见警察,让警察把你抓起来。”列车员见杜啸天不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跳的叫喊着。
掉在地上的是一个暖水壶,此时已经破了,阵阵热气不时从地上升起,很像雾,只是没有雾的美丽。
“那你怎么样,说吧?”杜啸天脸上的笑不见了,对着那列车员冷冷的说道。他知道这个暖瓶跟本不可能是他撞掉的,因为他走在前面,如果是他撞掉的,一定会砸到他身后的小影。
“暖瓶是国家财产,你弄坏了,得赔钱。”
列车员张着大嘴叫着。其实她并不知道这暖瓶是怎么掉到地上的,可是不抓个替罪羊,那她就得自己赔上。按她以往的经验,小孩子无疑是最好的替罪羊了,只要吓一吓,他们一哭,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他们的父母一般会乖乖认赔的。她现在这么叫,就是想等这两个小孩子的父母出现。
“那你要多少?”杜啸天说着伸手到衣兜里,做出一副掏钱的样子。
列车员看杜啸天那个样子,以为他认赔了,心中一阵高兴。她可是知道,现在的小孩子,身上大多都有钱,有些孩子的零用钱,甚至比她的工资还多。
“最少五,不,十块钱。”列车员本想说五块,可一想,昨天她自己也碰坏了一个暖瓶,于是就改成要十块。她这完全是想欺杜啸天不懂价,其实按现在的市价,一个暖瓶,也就是两三块钱的事。
“哦,十块钱呀,不多,不多。”杜啸天听着列车员的话,心中暗骂,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呢,我身上没钱,呵呵。”杜啸天抖了抖空空如也的手。
车员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被这小孩子给耍了,“好你个臭小子,我现在就叫警察来抓你。”
“随你。”杜啸天两眼一翻,无所谓的说道。他不是惹事的人,但事惹到了他,他也就没什么好怕的。这也就是现在,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杜啸天至少有十种以上的办法让这个列车员下岗。
列车员被杜啸天气得身上的肥肉四处乱颤,伸手就从身上拽出个对讲机,看那样子,是要叫帮手来。
“这位同志,听我一句行吗?”一个老人拍了拍那列车员说道。
“有什么好哦,解放军同志,你说,你说!”列车员正在气头上,见有人拍自己,张口就想骂,但突然现拍自己的是一个身穿军装的老人,于是没敢放肆。这年头,军人的地位还是很高的。
老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的事呢,我全看到了。”老人用手比了比,让他身边一个也是身穿军服的人,快步走到列车员的那辆小推车旁,做出了一个倒水的动作,然后继续说道:“看到了吧,你刚才给那边的旅客倒水的时候,就像这样”
老人一边述说,一边让那个小战士做着动作,很快,大家就都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那暖瓶原来是列车员给旅客倒水的时候没注意自己那肥大的屁屁,一**把暖瓶撞倒掉下地上的。
“哈哈哈”众人明白情况之后,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场**引的闹剧,才终于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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