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拒绝是不行的得找到替罪羊才行。李斯于是说道:“敢问是家事还是国事?”
“家事如何?国事又如何?”
“若是国事李斯自当责无旁贷勉力强行。若是相国之家事李斯身为外人不便与预。”
吕不韦还真不好回答。倘说是国事又举不出哪条法律规定了每个公民有给太后拉皮条的光荣义务。倘说是家事太后分明是一国之母与他吕家又有何干。吕不韦只得道:“既非国事也非家事。先生安坐此事事关重大容不韦慢慢道来。不韦……”
李斯也顾不得“长者不及.毋儳言”的礼节急忙打断吕不韦的话头道:“夫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即为重大之事则舍主事之人不当再入二耳。愿相国惜言李斯不敢闻也。”李斯知道只要让吕不韦一抖开包袱他横竖都难逃一死。不该听的秘密必须扼杀在萌芽状态一个字也不能听。
吕不韦面色一沉道:“本相待先生不薄本相如今有事相求先生奈何袖手?”
“李斯非敢袖手。眼下便有一人其才胜李斯百倍与相国之亲更远非李斯所能及。相国莫非忘了?”
“谁?”
“甘罗雄才天授况又为相国庶子天下皆道相国养士三千不如养子一人。甘罗甫自赵国而返。为相国分忧舍甘罗而谁?。”
吕不韦猛省道:“若非先生言吾几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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